人生在世,哪里会有人一直顺顺利利的,平平安安的。
你没有钱,我也没有钱,我们两个人这小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呢?
你听我的,一切也还是等等再说。”
“好。”
打开家门,回到家里。
左楠秋不同以往地是,也不关门,更也不管池天苇,一个人抱着那些黄金首饰,一溜烟儿地便跑进去了卧室里面。
池天苇望着左楠秋的那一副模样,微微地皱了一皱眉头。
皱完眉头,缓缓地伸出来了一只手,轻轻地关上了家中的那一扇家门。
关好家门,慢慢地迈起来了脚步,再慢慢地走进到了卧室里面。
就只见,左楠秋一边抱着那些黄金首饰,一边站立在卧室里面的那一排衣柜跟前,目不转睛地冲着里面看了又看的。
看着那么样的一幕,看了一眼、两眼。
池天苇更再慢慢地迈起来了脚步,走到了卧室里面的那一张大床旁边,坐在了床面上方。
坐好过后,一边继续地望着左楠秋的那一副模样,一边小着声音问了她一声:“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我应该把这些东西放在哪里才好。”
那有什么可放的呢?
话音落去,池天苇先是淡淡地笑了一笑,再是淡淡地说道:“你这会儿把它们给放好了,你明天早上不是还要再把它们给拿出来吗?
这一套小房子里面就只有咱们两个人,你这是在防着谁呢?
难道说,你这是在害怕今天晚上,咱们两个人的这一个家里会进来小偷么?
就算是有小偷进来了,不是还有我的么,你不用害怕。”
真的?
又是一个,话音落去。
左楠秋转了一转身子与视线,认真而专注地看了一看池天苇。
看完过后,就似很放心地对她说道:“有你在,我是用不着害怕,那我把它们给随意地放在衣柜里面好了。
明天早上,你别忘了提醒我把它们给拿出来。”
“行。”
回完了那一声行,放完了那些黄金首饰。
池天苇伸出来了自己的一只手,牵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腕,把她给牵坐到了自己的身旁。
等她坐好过后,看着她又问出来了一声:“不是我想要说你,你爸爸在你很小的时候,不是很有钱的吗?
你刚才的那一副举动,你那哪里像是一位家里曾经很有过钱的人?”
左楠秋垂了一垂眼眸,暗了一暗脸色。
随即,似嘟嘟囔囔地,也似委委屈屈地回道:“我们家里曾经是很有钱,可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过。
我只是听到过,我的爸爸妈妈讲起来过,我们的邻居们、亲戚们也讲起来过。
然而,我们家里那个时候究竟多么的有钱,我那个时候还那么样的小,我不但没有感觉到过,我还没有亲眼见到过。
结果,我打从我自己记事之时起,我就知道,我们家里没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