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耳垂,暗示他的迫切。
“你别乱来。”黄蓉以自己都说服不了的虚软声威胁他,全身燥红。
只要他想要,她从来都无法拒绝。欧克斯是个完美的情人,他们之间最契合的时间大概也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可是他是一个差劲的丈夫!
欧克斯诱人地低笑。“我们该好好谈谈。”
他低笑地呼气拂掠她的耳朵,引起黄蓉全身一阵哆嗦,心卜通卜通地像要跳出胸口,她按住胸口,强力地深呼吸。
该死的,她不是对花敏感、对法国人起鸡皮疙瘩吗?为什么这时候需要发病时,跑哪儿去了?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都五年了,桥归桥,路归路,不必了。”黄蓉趁他略微松开时,一跃坐到另一边窗户旁。
“你坐这么远干么?就算我要吃了你,也不会选今天。”欧克斯长手一捞,将她上半身拉近,让她几乎侧躺在座椅上,“那谈谈这个好了!”话说完,嘴已经覆盖上她的双唇。
黄蓉神智已开始恍惚,她想保持自制,可是……哦!好难啊!她只能拚命紧闭双唇。
“张开你的嘴。”欧克斯沙哑地说,不断轻舔她的唇形,一手轻扯她的发梢。
黄蓉终于弃械投降,无助地微启双唇,手不由自主地环上他的脖子。
等他终于放开后,她已经喘吁吁的,虚软地偎入他的胸怀,手仍垂挂在他的颈项。
“你还是这么甜。”欧克斯发出呻吟声,仍绵绵密密地轻吻她的额、眉、眼、颊、唇,像是重新标明自己的所有权,又像是怀念不舍地抚慰着。
黄蓉颤抖地承受他的柔情,就好像又回到从前一样……从前?她开始拚命挣扎,正襟危坐地躲开他不停的偷袭。
近半年苦涩多于甘甜的婚姻生活,她用五年的时间来摆脱他的阴影,然竟在几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就冰消瓦解、尊严尽失。
她唾弃自己!
“欧克斯……不要!”她摸到把手,试扳了一下,车门竟然开了,她人也跟着跌出去。车门没锁,她竟然待在车里跟他啰唆这么久!
“你少来烦我,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黄蓉气得大叫,顾不得形象地当街不雅坐在地上。
前座有人开门走下来,走近扶起她。
“宾塞太太。”
黄蓉站稳,抬头一望,她高兴地叫着,“艾尔。”她轻拥住来人。
艾尔是她在不愉快的婚姻里,惟一高兴见到的宾塞家人。他是宾塞一表三千里的亲戚,能力很强,是欧克斯的得力助手,也是真心维护她的好朋友。
相拥的两人,感受到旁边车内杀人的目光。
“很好!你对别人倒比对自己久别的丈夫来得欢迎。”欧克斯严厉的目光直射向黄蓉。
黄蓉后退几步,和车子保持点距离,欧克斯的冰冷神情、讥诮口吻,让她的胃紧张的有点绞痛。
“你要我说几次,你已经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一点都不高兴见到你,希望我们都忘掉今天的事。”黄蓉虚张声势地瞪着他说,转头匆匆跟艾尔道再见,就飞也似地奔回家。
“欧克斯,要去追她吗?”艾尔担心地看着黄蓉跑开的身影,又回头看面无表情的欧克斯。
“不必!上车。”说完,欧克斯拉上车门。
艾尔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黑玻璃窗,无奈地绕回前座上车。
欧克斯的座车平稳地开进一幢阳明山别墅。
马汀一听到车声,不等来人进屋,就冲出去对着欧克斯大叫,“你上哪里去了?去接你的人没看到,连你也到现在才回来?”现在台湾的社会案件太多,表哥欧克斯刚到可能不了解,自己倒吓出一身冷汗。
“终于有个高兴见到我的亲人了。”欧克斯没头没尾地说,听得马汀一头雾水。
马汀疑惑地看向艾尔,但艾尔只是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