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想侵犯我,太子受到消息才赶来救我,但是你以为妄想侵犯我的人会有好下场?”凤悠然并非好心才告诉凤锡丞,而是出于警告!
凤锡丞又是被惊住了,他怎么没有发现戚桦对凤悠然生了非份之想,甚至在戚桦挟持凤悠然威胁那个刺客他也没有多想。
“再告诉你一次,那个刺客虽然不是我派的,但是若你再敢招惹我,我可不会让人刺杀你这么简单。”说完嚣张离去,她知道连日来凤锡丞所受的打击不小,她不介意在此时威胁她,她知道他会听得进。
确实凤锡丞并没有向往常那般动怒,只是深感无奈的目送凤悠然离开,到现在他才明白凤悠然是不需要以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来对付他。
突然,凤锡丞觉得自 己一下苍老了许多,仔细回想,他确实是对不住凤悠然,即便她想要杀他,也是无可厚非的。他非但从未尽过身为一个父亲的责任,更是不待见她,只是因为他心爱之人为了生她难产而死,他这是在迁怒。
再也无人阻止凤悠然回到悠然,她一回来,悠然所有人府涌了出来,个个都是眼睛通红的。
好在凤锡丞没有为难悠然的人,凤悠然也累了,毕竟折腾了这么久,沐浴完便躺下了,还是自己的床榻舒服。
龙天绝来到她房间便看到她已经睡下,睡颜极美,扇形的眼睫毛覆盖于眼睑下,投射出扇形的阴影………他伸手抚上她滑嫩的脸,她急睁开眼,一把将他的手拍掉。
“看来还是要我摸上一把才舍得醒来。”他戏谑道,早就发现她没睡。
“你也有如此无赖的行径。”她是在闻到那股属于他特有的香味才知道来人是他。
“仅你一人。”言下之意是你才有的特殊待遇。
“哦!这么说,我应该是深感荣幸了。”凤悠然坐了起来。
“本该如此,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便是来为你解惑的。”龙天绝来到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是有人借着血龙佩来陷害我,为的是什么?那人地位不凡?戚桦是受人指使的,为的就是引你前来,当场捉获,好让皇上对你心生间屑?”她率先说出自己的猜测。
“你猜得不错,可你知道那人为何要害你吗?”龙天绝赞许一笑。
“为何?因为你?”
“一半,其实我也不知。”
“废话!”
龙天绝不介意她的态度,将事情娓娓道来,与他是如何猜测到、如何将计就计………
“真的不是你派人伤了凤清荷?”凤悠然吃惊了,亏她还一直以为这就是龙天绝给她的惊喜。
“不是,所以说从你被凤清荷推下马车开始,就是一个局,云沐寒与凤清荷都只是一颗棋子而已。”龙天绝说道。
“那你说会不会就是那个神秘男子在操纵这一切?他会不会是龙景韵,这个龙景韵肯定是有参与其中,不然出现在地牢的人也就不会是他了。”凤悠然按照常理推断。
“不可能是龙景韵,他没有那个心计。”龙天绝算是了解龙景韵。
“那五皇子?”凤悠然觉得事情就像一个雪球越滚越大,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报复云沐寒与凤清荷,怎么会扯出这么多事出来?
龙天绝依旧只是摇头,幕后这人隐藏得太深了,一个神秘人武功也是深不可测,他派出的人都无法找到他的下落与查到其来历,可谓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那会是谁?想不出了。”不是她不够聪明,连龙天绝都想不到,何况是她。
“想不想知道龙凤血玉的来历?”龙天绝也不待她回答就自行说道:“大部分人都以为龙凤血玉是我父皇与母妃的定情信物,其实并非如此简单。”
原来这对龙凤血玉是历代传承下来,皇帝持血龙佩,皇后为血凤佩,当初龙震倡爱上云贵妃时,未立皇后。竟将血凤佩赠于她当作定情信物,没错,只是当做定情信物,到云贵妃死都不知道其实血凤佩是历代皇后的象征。
而一直得不到血凤佩的皇后却才知道血凤佩在云贵妃身上,当时不知情的云贵妃临终时将血凤佩给了龙天绝,本是出于爱子心态,却给他引来无尽的麻烦。
“想不到皇上还挺有魄力的,敢将血凤佩给了一名贵妃。只是,你母妃将血凤佩给了你,难道就无人反对?”凤悠然想得到龙震倡定是换个方式来补偿云贵妃,在他心里云贵妃才是他的皇后。
“有父皇在,谁敢反对?父皇是不会拂了母妃的意。”龙天绝提起自己的母妃笑得极柔和。
“苦的人倒是你了。”不用多说,她便想得到,他身为太子持有血凤佩,更是皇帝与其心爱女子所生,生母已亡故,归养于恨不得除掉他的皇后膝下,日日生活于险境中。
“对了,你、包括凤锡丞都不会知道一件事。”龙天绝觉得是该将事情告诉她了。
“什么事?”凤悠然一听,有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