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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第1页)

不好出枪。等鬼子迟疑或产生错觉时,冷不防一把刺刀便刺入鬼子的身体。战士们用这种办法和鬼子肉搏,杀死了不少鬼子兵。号称有武士道精神的鬼子也害怕。敌人逐渐溃退,溃敌向西逃了十几里路,接近了王大沟据点时天以渐亮。王大沟据点的敌人出来接应。敌我双方战了将近大半夜,战士们相当疲劳。张英华见王大沟据点里的敌人接应逃敌,下令停止追击,部队撤回。修建据点的民工中的地下党人,听见敌我双方打了起来,命令民工行动。一声令下,早已未睡等待的工地民工砸死看守的敌人,把刚建了一半的炮楼,扒的扒,刨的刨。埋伏在周围的群众也一轰而上,推的推、搬的搬,把据点上的砖石木料又搬回家中。

一夜之间,还没修完的来龙庵据点又消失了。

宿城金井中佐得知消息,仍不死心,对部下说:“来龙庵一带民众受*赤化严重,破坏皇军修据点计划,统统都是刁民,良心大大地坏了。”他还想把来龙庵据点给修起来。这一次他不再用当地老百姓,只在宿城周边各乡征集几十辆大车和修建炮楼所需的材料,又在县城内外征集几十名泥瓦匠。

几十辆大车满载着建筑材料,加上几十名泥瓦匠,由鬼子伪军护送,绵延几里路长,沿着宿沭公路浩浩荡荡自西而东驶向来龙庵。

张英华已接到城里送来的情报,他对同志们说:“金井这老鬼子,真是上火了,不惜代价要来修建来龙庵据点。金井老鬼子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真令我感动。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就在半道欢迎他们。我们来个半路伏击,彻底击碎敌人的幻想。”

张英华率领部队秘密开进,悄悄埋伏在王大沟据点以西的宿沭公路边。为何要把埋伏地点选在王大沟以西的路段呢?行动前,独立团召开的作战会议上,张英华解释说:“敌人过了王大沟据点再往东前进必然会加强戒备,这会给我伏击部队隐蔽性突然性带来一些困难。我把战场摆在王大沟以西路段,敌人会认为那段路远离来龙庵,加上东西两头各有敌王大沟据点和曹家集据点,敌人必然产生麻痹而放松戒备,这给我预先埋伏的部队发动突然攻击创造了有利的条件。”他对同志们说:“这一仗,打得要快,要猛,尽量避免战斗进入胶着状态。防止两头据点即王大沟和曹家集据点中的敌人出来夹击我们。”

从宿城出动的敌人押送着几十辆大车和几十名民工过了曹家集据点,摆成一字长蛇阵,从头到尾拖有几里路长。在这段公路上的行进敌人自认为安全无事,一个个打三斜俩,好似闲亭信步,游山看景,毫无防备。

敌人逐渐进入战士们设好的伏击圈内。张英华命令:“咱们给他们来个攻两头取中间,三路同时攻击。”他手一挥说:“开始!”冲锋号骤然响起,三路战士分别朝敌人的一字长蛇阵的头、尾、中间段发起冲击。敌人遭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被打怕的伪军丢下大车和民工掉头就跑,嘴里还喊:“快跑啊,张烧包的部队又来啦!”伪军们不战即退,只有鬼子倚托大车掩护与冲锋的战士们相互射击,进行抵抗。战士们把敌人截成三段,意图把敌人分割包围。鬼子害怕了,纷纷夺路向西突围。鬼子在伤亡十几个人后,终于突围聚拢一起,跟在伪军的后面向西逃跑。攻击的战士勇猛追击。

鬼子、伪军遭这一突然打击,伤亡大半。赶车的民工和泥瓦匠见敌人败走。他们把大车上修建炮楼的材料掀翻在路面,拉起大车一轰而散。公路上丢了一路残砖碎瓦。战士们对还没有卸完的民工说:“乡亲们赶快卸车转移。”

曹家集和王大沟据点的敌人听到他们之间这段公路上响起枪声,各自出动。待他们与残敌合兵一处时,张英华率领部队已经撤出战斗。

城里的金井中佐从曹家集据点里的电话中听到运送材料的部队遭到伏击,亲自骑马带着十几个日军骑兵和一百多名日伪军出城增援。金井带着敌人来到满地碎砖碎瓦的公路上。他骑在高头大马上,嘴里的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张烧包,打仗的太不正规,尽搞些偷袭伏击,有本事咱们明里一刀一枪对着干。”老鬼子金井面向旷野嚎叫:“张烧包!你在哪里!有本事给我出来!”

“张团长在这里。”胜利返回的战士们也在找张英华。张英华落在队伍后面,正伏在交通沟里和几个指挥员观察王大沟的敌人据点。王大沟据点炮楼上插着一面鬼子的太阳旗。远远看去太阳旗像插在坟头上的一块狗皮膏药。他正和干部们议论怎样攻打王大沟据点,前来寻找的战士说了上面那句话,请求张团长:“这里很危险,请首长们赶快离开。”王大沟炮楼上的留守敌人也发现了这边行进的部队,朝这边开枪,张英华说:“撤!”同志们渐渐远离了王大沟据点。

敌人最终没能再把来龙庵据点修起来。

以来龙庵据点为中心的宿沭公路,在这一段东西十几里长的路段,硬是被独立团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宿北的邵店一带游击区,得以和运东抗日游击根据地又连成一片。

作者题外话:作者电话号码:0527…88891138 。 想看书来

运东抗日游击根据地是一个民主的地方

运东抗日游击根据地是一个*的地方。根据地的老百姓过着平安祥和的生活,如果不是周边据点的日伪军、特务汉奸和国民党顽固派经常下来骚扰,还有些战争气氛的话,根据地的天是蓝的,树和草是绿的,水是碧的。根据地党、政、军坚决贯彻共产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对地主实行减租减息。地主对农民的盘剥有所减轻。那些反动地主,他们勾结敌顽阴谋破坏根据地建设,运东县委发动民众,广泛进行检举揭发。如发现一经查实,坚决予以*。

保安圩南的那家大车店的老板,原先是贼头陈二板腰子的眼线,大车店不但是贼匪的联络点,而且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黑店。外地商人在此歇脚,歇脚的外地商人经常莫名其妙的失踪,货物也从大车店里消失。运东县政府税务人员来收税,他总是拖着不交,往往是收税的工作人员刚走,他就在店里谩骂:“老子以前从未见过有什么人来敢收我的税,偏偏是你们共产党来拔老子的毛。”这个黑店老板宁愿让贼人官僚敲诈,现在也不愿交给抗日政府一分钱的税钱。他还拉拢腐蚀地方干部,还对当地百姓施些小恩小惠,当地的百姓比如像孩子生病了、家里有点急事需要用钱,找到他,他就吩咐伙计送给人家一点钱,伙计有时拿多了一点,他就把钱夺过来,数数再拿下一点,才心疼地把钱交给伙计借给人家。他经常叫住从他们店前路过的地方干部,拽着干部到他大车店里喝酒,有些干部放松要求,经不住他死缠硬拽,被他拉进店里吃喝。所以尽管有些群众反映,他的店是害人的黑店。可总有些人替他说话。有一次,几个从东边过来的一伙海州人,到此地贩卖干海货,在他的大车店住下。黑店老板见这伙海州人腰包鼓鼓的,像有两个钱,加上还有几大车的海货没有出手,那都是钱啊。大车店的老板又起了黑心,想图财害命,可保安圩一带已是抗日游击根据地的腹地,又是抗日县署所在地,想弄死这几条大活人,还真是不好办。黑车店老板想来想去也寻不出一个好办法,他拿着水烟袋,吸着水烟。气流在水烟袋铜质的罐子中冲着水,呼呼地响。他瞧着吸烟时呼呼作响的水烟袋 ,他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个恶主意。

晚上,他让两个伙计烧一大锅红烧肉,又叫两个伙计过来,小声吩咐两个伙计怎样怎样做。

这六个海州人中午住进大车店,想在此店歇歇脚,休息休息,准备第二天一早赶路。几个人在店里海阔天空地闲拉呱,又叫来大车店里的伙计问问路及附近一些集市上的情况。下傍晚,几个海州人闻到大车店里做的红烧肉香味扑鼻,觉得肚子饿了。正待起身想到店外弄点吃的,一个伙计过来堵在门口说:“各位老板,今天是我们东家大喜的日子,我们东家免费请各位吃红烧肉,今晚所有住本店的客人老板,有一个算一个,不但有免费肉吃,还有免费酒喝。”几个海州人听伙计说这些话一个个高兴不得了。有个海州人问:“你们东家有什么大喜事,说说也让我们高兴高兴。”那个伙计装假说:“我们东家老来得子。”这几个海州人张口大笑:“真有这等事?我看你们东家离七十不远了,还能生儿子?”伙计没好气地说:“信不信由你,反正那锅红烧肉和酒是真的。吃不吃也由你们。”  能有不要钱的肉不吃,不要钱的酒不喝,那不成了傻子?六个海州人和住店的五六个客人都来到大车店做饭的地方。黑店老板早已等候在那里。屋里摆了两张方桌。伙计有意让这六个海州人坐在一桌,其余客人坐在另外一桌。红烧肉整盆端到了桌上,还有整坛的好酒,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个喝酒的大黑碗。黑店掌柜命令伙计都倒满酒。他举起黑碗对在在坐的说:“各位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原本膝下无儿,心想老天该断了我家香火了,没想到老天有眼,我晚年老天给我送来一个儿子。这怎叫我心中不高兴?今晚我请大家跟我一起庆贺,请大家放开肚皮,放开酒量,咱们来个一醉方休。”说完,举起黑碗,一口气喝了下去。那六个海州人和另一桌车店客人见大车店老板如此豪情,纷纷端起盛酒黑碗,说:“祝贵老板老年得子,后继有人,干!”黑店老板喝完那碗酒,举手抱拳:“各位少陪,店里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就让两个伙计陪诸们吃喝吧。”说完退了出去,这两个伙计并没有喝桌子上摆的酒,而是其中一个伙计手里拎着一个酒坛子,里面装的是兑着水的酒。黑老板刚才喝的就是伙计手中坛里倒出的兑水的酒。两个伙计暗中侧重陪那六个海州人喝酒。出外做生意的人大都是些酒肉之徒,这六个海州人被大车店的两个伙计灌得东倒西歪,还嚷着要喝。这海州人中,有一个人酒量稍浅些,喝了几碗酒后受不了,当面又不好意思吐出来,借口出去解手,用手扒着嗓子把肚里的酒呕吐了出来。他想在外面歇上一歇,呆一会再进去,不想一个伙计来找他。吐酒的海州人装成醉酒的样子,口齿不清地说:“谁,谁让你小伙计找我?我这不来,来了吗?”边说边一步一晃地坐回到酒桌上。和着这个海州人命不该死,别人喝酒都一滴不洒地下了肚,还醉着把酒碗翻过来给别人看,意思都喝尽了,而那个吐酒的海州人,却冥冥之中多了个心眼,酒碗被大车店里的伙计逼到嘴边,他装作大醉,只是喝一小半,洒一多半,喝完也把碗倒过来给人看。酒桌上盆里的红烧肉是吃完再盛,盛完再吃。直喝到这六个海州人趴在桌上的也有、钻入桌底的也有。另一桌的客人都晃着身子回屋睡觉去了。两个伙计招待完他们。屋里只剩下那六个喝醉的海州人和两个伙计。

这两个伙计四下瞧了瞧。两个人架起一个海州醉汉,拖回到他们睡觉的屋里。黑店老板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屋内。借着昏暗的小油灯,一个伙计骑在海州人的腿上,扳住海州人的腰,另一个伙计扳住两只手。黑店老板用沾了水的大布毛巾,紧紧捂住海州人的鼻和嘴。被架到床铺上的海州人挣扎了一阵,断了气。两个伙计又架来第二个海州人,如法炮制,第二个海州人也断了气。吐酒的那个海州人虽然也醉了,但脑子还算清醒。他微睁醉眼,看着自己的人一个被架了出去,很长时间才回来架第二个,他觉得有些不妙。等两个伙计架走第三个同伴时,他偷偷跟着。当他偷看到伙计和黑店老板捂死他的同伴后,他的酒被吓醒了,趁两个伙计还没出来,他轻手轻脚逃出大车店,撒腿就往保安圩方向跑。遇到哨兵,哨兵认为是敌人,举枪就要打。那个海州人倒在地上,哨兵招来战士,把那个海州人架进屋内,询问那个海州人。那人又害怕又加上喝了酒,又说着一口难懂的海州话,战士们费劲地听了半天才从海州人嘴里听到些“大车店杀人”的话。哨兵马上跑去报告张英华。

张英华正和马林书记等人研究工作。马林书记听完哨兵报告后,说:“早就有人揭发大车店是个黑店,其老板不是本份人,果不其然。”张英华命令一个排长带领一班人,跑步前往大车店。大车店的黑老板和那两个伙计杀死了两个海州人,两个伙计又去架人来害,才发现少了一个海州人。两个伙计大惊,跑去告诉老板。黑店老板来到喝酒桌前,见只剩下两个人,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黑店老板就在桌旁和那两个伙计把那两个海州人捂死。黑店老板知道,失踪的那一个人肯定是逃跑了,知道要出大事。他溜回自己房间,收拾一下想逃。不想,排长带领一班人已冲进店内,黑店老板束手就擒。两个伙计各持刀抵抗,一个当场被战士用枪打死,一个被击伤。店里的其它客人都被惊醒。战士们冲进海州人住的房间,三个人直挺挺的死在床上,另外两具尸体也被战士们在酒桌边发现。战士们把这黑店老板和那受伤的伙计押进保安圩内。经审讯和群众揭发,黑店老板承认杀人越货的罪行。战士们和群众押着黑店老板来指认他们害死人后,埋死尸的地方。在大车店屋后,群众在黑老板的确认下,挖开土层,多少白骨出现在军民的面前,这些冤魂今天才得以重见天日。面对这累累白骨,黑老板低下了罪恶的头。黑老板和那个负伤的伙计被愤怒的战士就地处决在那些冤魂旁边。愤怒的群众冲进大车店要把这黑店捣毁。在群众捣毁黑店之前,抗日政府从黑店老板的屋子里搜出很多财物,有金条、有首饰、有大洋。这些赃物都是图财害命所得,被抗日政府尽数充公。

抗日*政府在运东游击根据地内*敌特、铲除贼匪等反动势力绝不手软,这些行动震慑了敌人,得到广大民众积极拥护。抗日游击根据地货物流通相对顺畅,人民安居乐业。尽管敌人还在封锁,但随着根据地抗日军民的努力,敌人的封锁力度越来越弱。在运东这块土地上,各种生产生活有条不紊、物资较为丰富,人心稳定。

张苗贵一家得到政府的照顾,生活总算安稳下来了。大儿子张东奎在主力部队安心工作。小儿子已经16岁了,被政府安排在区上做事,帮助区里算算帐,写写区里宣传材料。张苗贵和老伴重操旧业,做起豆腐生意。年龄不饶人,加上过去受尽族人的折磨,老俩口早已没有过去的干劲了,每天能做上一包、两包豆腐算是不错了。老汉挑着,到东庄走走再转到西庄聊聊,边做生意边和熟人说说话,全当解闷;碰到阴天下雨,能不出去也就不出去了。

在运东根据地西北有几个乡镇,土质是黑岗地,俗语称老岗地。这老岗地不像其它沙土地。沙土地一般晴天尘土一股烟,即使下点雨也都渗到深土层中而表面看不到多少稀泥,也不陷脚。这老岗地可不一样,晴天路面硬得像铁,布满细细的裂缝,阴雨天雨水渗不下去,要出门走远路那得把鞋脱下来,赤脚走路。不这样不行啊,老岗地的薄泥陷人脚,走几步鞋上就沾满薄泥,穿鞋走路特别费劲。再跟脚、合脚的鞋,薄泥都能把鞋从脚上给粘下来。老岗地这种土质还有一个缺点,就是家中用这种泥踩墙盖屋,不管墙踩得多厚多结实,地基夯得再结实,时间长了,墙上都会出现裂缝。而且屋盖得越久,裂缝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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