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学得会吗?”
曾念慈脸上带着些欣喜,也带着些担忧。她对这一笔流很有兴趣,却不是很有信心。
“当然,只要”
苏牧把当中的技巧讲解一番,曾念慈便立即开始实践。
然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哪怕已经全部理解了苏牧教授的那些技巧,但落到实践中,却不是那么容易。
接连画了两幅,曾念慈撇了撇嘴。
她可以一笔画出一幅画,但是这画的艺术成就和价值就不值一提了,和鬼画符差不多。
但是想要用这种技巧作出有水准的画,当中的难度就太大了。
一笔流中间不能停顿,而且还得控制好笔上的墨,也就是落笔时的力道。还有其他之类的难点,曾念慈一时间头都大了。
亲自试过之后,她才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这一笔流的难度。
“不用急,慢慢来,如果被你一天就学会了,那我以后都不用混了。”苏牧打趣道。
这种技巧是他闲暇时一时心血来潮的念头,但他真正掌握,也是花了好几天的时间。
“我偏要一天学会,让你混不下去。”曾念慈调皮了一下,却是不服输,毕竟这是她擅长的绘画领域。
“算了,我再助你一臂之力。”
苏牧来到曾念慈的身后,抓住了曾念慈的玉手,帮她调整握笔的姿势,并抓住她的手开始画起来。
苏牧想用这种方法,让曾念慈更清晰的体会到一笔流的技巧要点。只不过,他却是没有注意到,他这种做法太过于唐突了。
此时他站在曾念慈的身后,像是搂住了曾念慈,身体也差不多等于是完全紧贴着,这种接触太过于亲密了。
一阵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曾念慈有些心不在焉,除了小时候被父亲抱着,她还没有和哪个男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过。
哪怕曾念慈能感觉的到苏牧只是在认真的传授技巧,但她也知道这样大大的不妥。
偏偏苏牧就跟少了根筋一样,一点也意识不到这个问题,曾念慈也不好开口提醒,那样显得她太小气扭捏了。
曾念慈不好开口,却有人好开口。
曾毅飞其实早就回来了,知道了苏牧和女儿在房间里交流画技。一开始曾毅飞虽然觉得女儿不应该和苏牧有过多的来往,但也没有去干涉女儿的事。
但是,慢慢的他注意到女儿和苏
牧在房间里待得时间有点偏长,他才觉的事情比想象中的要严重些。
于是乎,他堂堂一个十几亿资产的大老板,居然开始偷窥,悄悄注意着苏牧和女儿的交流。
一开始倒还没什么,只是简单交流画技。直到苏牧去抓住曾念慈的手,开始手把手教授时,曾毅飞再也按捺不住,冲进了房间。
在他眼里,苏牧这就是在借机吃豆腐,绝无其他原因,这点他非常非常的肯定、确定、认定。
“爸,你怎么不敲门?”
曾念慈微微有些不悦,注意到父亲的神色之后,她才想到了自己现在几乎在苏牧的怀抱之中,连忙和苏牧保持了一点距离。
“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曾毅飞甚至没有理会女儿,直接对苏牧怒道。今天的曾念慈令他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像女儿这样的天之骄女,眼光一定非常厉害的。
但是现在看来,女儿这性格似乎很容易被骗,还是得自己把把关。
“爸,你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嘛。”
曾念慈焦急道,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苏牧跟着曾毅飞来到书房,曾毅飞关好门,来到苏牧面前,眼睛盯着苏牧的眼睛看。
胆小的人被这种身上带着气势的上位者这样盯着看,吓到腿抖都是非常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