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欢吃疼倒在地上,惨呼连连。十指连心,这一下变故端得狠辣,马小山也不接着进攻,任由着余锦欢在地上呼号。
忽然,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片青芒,贴着马小山的面皮飞过,下一刻,那余锦欢已不再呼号,他的七窍都流出了血,紫红的血!泛着碧绿色的光华,他的脖子上扎着三根碧绿色的钢针,这藏剑山庄的大少爷,未来藏剑山庄的主人竟是这般死了。
也许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这般死法,他原本是个出类拔萃的青年人,便是在这代人中武功也是群的,他的未来充满了希望,假以时日他定会闯出自己的江湖而名扬天下。可是他已经死了,死在自己的婚礼上,他身上还穿着红袍,和他的血一样红,他的血还是热的,可他已没有了生气。他的力气已经消失,他的身子已经开始僵硬,再过一些日子,人们便不会再记得他,而他也再也没有未来。
人群一下乱了,藏剑山庄的主人也怒了,先前见马小山在自己儿子的婚礼上这般无理取闹已是生气不已,谁成想竟折了自己儿子的性命,当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哪里来的破皮,竟敢坏了我儿的性命!我余昭元今日便结果了你!”说着竟从椅子旁拿来一把剑,向着马小山刺来。
“人不是我杀的。”马小山大喊道。
那余昭元又怎会听他的,直管提着剑便刺来,却听得“当”的一声,余昭元却是一怔,看到梁绪的长剑已经格下了这一剑。
“我的朋友说人不是他杀的,便不是他杀的。”梁绪说道。
“光天化日之下,我们都见他使暗器杀了吾儿,何来狡辩!”余昭元怒道,一指藏剑指便向马小山指去,他的藏剑指得又快又疾,全不似那余锦欢需要蓄力而为,马小山避让不及,左肩膀中了这一指,当即便是一个血洞,鲜血汩汩的向外冒着。
“小山!”见到马小山受伤,紫裳急忙挡在了马小山面前,“明人不做暗事,我相公说不是他杀的便不是他杀的!”
“紫裳!”马小山忽的推开了紫裳,自己挡在了紫裳的面前,“一人做事一人当,余公子虽不是我杀,却是与我争斗中死亡,你要杀要剐冲我来!”
“明人不做暗事,我相公说不是他杀的便不是他杀的!”忽然,门外传来一个人声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余公子虽不是我杀,却是与我争斗中死亡,你要杀要剐冲我来!”门外又一人道。
“讨厌,马郎,你为何这般对我。”
“我对你情真意切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
众人忙扭头看向门外,只见门外两个老人走了进来,边走还边继续说着:“马郎你好坏。”
“我若不坏你怎么会爱上我。”
……
定睛望去,却正是冉游龙冉无角兄弟。二人进得场中,冉游龙说道:“马兄弟,不是我说你,这英雄帖请来的自然都是大英雄大好汉,你二人在这这般你侬我侬很是酸啊。”
“是啊,酸得要紧,可叫我们兄弟眼馋。”冉无角道。
“冉家兄弟!这小厮坏了我儿的性命,你二人休得在此胡闹!”余昭元喝道。
“两位大英雄大好汉,他儿子是另有人投暗器致死,并不是我相公所伤,还请两位明察。”紫裳急忙对冉游龙冉无角喊道。
“哎呀呀,你这女娃儿,说话怎是那么好听,一张嘴像是喝了蜜一样。”冉游龙笑道。
“我说那余老头,你听见了没有,你儿子不是那个姓马的小子所伤,还不放人离去?”冉无角对着余昭元说道。
余昭元气结,大喝一声,一个闪身便又向马小山冲去。这余昭元乃是与南宫傲同辈的武林高手,手段何其了得,一个梁绪又怎拦得住?
却见冉游龙忽的不见了,再定睛一看,他竟然已闪道了余昭元的面前,一手搭住他握剑的手,一手便向余昭元的腋下点去。
余昭元连连收剑,左手藏剑指又是一点,却见一道人影闪过,硬是接下了这一指,只见冉无角站在那里,全身皆无伤痕,那一道藏剑指竟已被他化解开来。
“你这余老头怎么这般无理取闹,人家娃儿都说了不是他们干的,你听不到?”冉游龙说着,一爪抓向余昭元的胸口。
“就是,莫非你这余老头已是老得耳朵都聋了,竟然听不到人家讲话?”冉无角说着,也是一拳袭向余昭元的肚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