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他最了解,见她摊手就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心将来没好日子过!”色狼。
该死的女人,好色也要节制一点是不是?唉!这么多男人,我看你以后怎么办,一辈子就纠缠不清去吧,烦闷的向前走去,砍树要紧。
“喂!你们还真去砍啊?”
就在凌非也要和淳牙道别时,一个老者拿着镰刀上前阻拦。
五十来岁,老当益壮,很是健壮,吓得凌非和某宗都倒退一步。
淳牙笑到:“大伯!是我同意的,去吧!”悲痛的摆手,示意凌非他们走,薄唇上的笑很是牵强,现在哪里笑得出来?
“好多!走咯!”宗原藤如同红军扛着枪一样兴奋的冲向前。
凌非也赶紧跟上,万年树啊,看不到你就睡不着啊。
老人看着淳牙也甚是没办法:“唉,随便你吧,你是这个岛的继承人,我阻止不了你,如果岛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看你以后怎么去和你黄泉下的爹娘交代!”说完就登了凌非那边一眼才转身离去。
春风里,美丽温和的男子也抿嘴笑着摇头,对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人算是彻底无语了,堂堂岛主亲自给她做饭,本以为她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忘了这事,可对方昨晚做梦都在说什么“万年老树,我来了!”的话。
揉揉干涩的双眼,确实真的一夜未眠,按着记忆走到院子前面的一棵树下乘凉。
“哇!那个是不是啊?”
刚穿过一片竹林就看到前方一棵奇特的老树惊呼,快速跑过去,树的后面是一个庙宇,前方还有很长的道路估计才可以看到蔚蓝的大海,站在此处几乎是无法想到这里就是一个岛屿的,不过换个方式想一下,全天下哪里不是岛?只是大和小的区别而已。
树的周围有着三十多个岛民,穿着很破旧,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眼里有着祈求。
树下全是一圈祭品,由此可见这树真是他们的神。
形状很是奇特,大概有一层贫民楼的高度,竖着不长,可横着就有点夸张了,枝叶茂密,刺眼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在地面,如同宝石发出的星芒,多不胜数,挨着地面的部分还真和甜香说的一模一样,小圆桌那么粗,长度也吻合,到分叉的地方只有一条腿那么高,上面开始分叉,并为全部纠缠在一起,九根,不多不少,比大腿要粗,大概九根都和腰围一样,再分叉时就开始相互缠绕了,弯弯曲曲,连一根笛子都做不了,所以说能用的只有下面的九根和下面那根最粗的。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树啊??”一直以为是什么松树,或者一些能想到的,可这确实没见过,叶子很像枫树,但不是,此树应该是万年长青。
宗原藤也兴奋的吞咽一下口水:“真怀疑它的岁月,快,砍了看看年轮!”
岛民们都哀怨的望着他们两个,却也无法阻止,眼里有着泪珠,守护了这么久。。。
“砰!”某宗才不管他们的心痛不痛,一斧头下去,并未有白色木片溅出,而是。。。紫黑色的汁液顺着伤口流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血,里面居然全是紫黑色,真是少见的东西,继续砍,下手极狠。
凌非没好意思去看那些外人,你们太愚昧了,这破玩意不是神,伸出小手为好友增加内力。
“哈!”
宗原藤每次砍时都会大喊一声,从来没见过这么硬的树,但是越硬就越喜欢,不管你多结实也抵不过人类的摧残,人,永远都是最厉害的动物。
直到吃午饭时,那树也才断了一半,啃几口馒头继续砍,很是烦闷,因为他们两个像是强盗一样,那三十多个人就没离开过,也不吃东西,就那么看着他们砍,不能心软,也不能拖时间,都不知道妮妮和楠楠现在怎么样了。
“哈!”
一整天,某宗的嗓子都要冒烟了,这斧头是硬铜,和铁真不能比,要不早就断了,直到下午五点左右才给弄断,周围的紫红溅了一堆。
“呼呼,妈的,累死我了!”抱起树狠狠的往下扯。
“咚!”的一声,落地,也扯断了许多树枝,拿过镰刀将没用的部分全部斩断,上的真没用,因为年月不多,最后抱着半人高的树干走向了远处,那些岛民都跪了下去,叩头,最后拿出布将它的伤口绑好。
两人抬着走了一会才唉声叹气,这要是仙他们就是玉帝了,可见岛民流泪的样子就有点于心不忍,不行,这是为他们好,不砍掉的话他们会一辈子都不知道何为世界的美好。
等到了瓦房的院子里时,太阳还未完全躲进云层里,远处的俊美男子斜倚在树下,手上还是拿着那卷竹简,长长的睫毛在白皙脸上留下光影,漫不经意的摸索着书上的文字,心事重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