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成蟜可真大方啊!可比那个赵县令大方多了。
我这表现会不会太过了?以后还是收敛一些好。
在这里混个几年,让他们忘记我,然后再离开,反正还挺长时间的,在这里也不错,不愁吃穿。”
秦启借助烛火,点数了一下资产。
“不错!我现在的身家都可以做个小地主了。”
之后的几天,秦启的生活可以说是毫无波澜,早上陪着吕敏之在相府学习,下午就去练马,晚上回家睡觉,过得很是规律。
不得不说吕敏之的老师质量是真的高,诸子百家,各大家都有人来教学。
因为各家,谁都看不起谁,时不时还举办辩论赛。
秦启虽然是参与了,但几乎是全程隐身,他是不想出头了。
相府的门客随着岁首接近,也越来越少。
秦启从马场回来,躺在床上,突然一股憋屈感涌上心头:“为什么别的门客过年有假放,我全程都要上班啊!我怎么混成了,朝七晚五的打工人啊!
还有,这里的饭菜也不好吃,也没有什么娱乐方式……”
秦启抱怨了一阵后便熟睡过去。
不过这几天下来还是解决了秦启一个困扰的,他用实践证明了,骑马骑久了确实会生茧子。
第二天,秦启依然是早早地来到吕敏之的住处,等待一起去学堂。
然而今天却与往常不一样,吕敏之身穿黑色大长袍,头戴发冠,穿的格外正式。
今天是十月的第一天,也就是秦国历法的岁首。
吕敏之对秦启说道:“今日不去学堂,与我一同去咸阳宫。”
这是在秦启意料之外的,他没曾想过有朝一日能进咸阳宫看看。
“不知道嬴政长得怎样?应该不会是史记中描写那样吧?毕竟成蟜我还是看过的,长的挺不错。”
秦启少有的好奇问道:“大人!我们会去见秦王吗?”
“当然!”
听到这回答秦启不由得兴奋起来,但也是压制住了,之后并没有过多的言语。
准备妥当后,秦启与吕敏之一同坐在车上,一行车队浩浩荡荡的就向咸阳宫出发。
他们来到咸阳宫,便改乘车为步行。
很明显吕不韦的面子还是很大的,所有人都有意识的让开了道路,他们这一队人,来到了一处巨大的高台边驻足。
文武百官同样在高台边驻足。
吕家占据了较好的位子,秦启虽然是在队伍后面,但也能看清高台上摆放的物品。
“这是要祭天?”
正如秦启猜想,时辰一到,秦王政带领着宗室贵族,走向高台,在俸常的组织下开始祭天仪式。
从始至终秦启都只能俯首跪着,根本没有机会偷看嬴政到底长什么样。
等到繁琐的仪式结束后,秦启终于可以稍微用余光观察。
虽然离得远看不清具体样貌,但很明显不符合蜂準,长目,鸷鸟膺,豺声,等描述。
嬴政身边站着有三个女人,这三位都是太后,之后便是宗族之人。
一位君主,三位太后,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还得归功于嬴政那两个短命的爷爷与父亲。
华阳太后,夏太后,赵太后,还有身为相邦的吕不韦,加上年幼上位的秦王政,这时的秦国可谓是暗潮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