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尘雪沉默半晌,嘶哑的说道:我放不下她。
那人了然的低笑,继续说道:她不会武功,只要你点住她的穴道,自然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等你们成了事,老朽自然会为你主持公道,让你名正言顺的嫁给她。
阿雪。,你别信他!他在骗你!乔音音略带惊慌的说道,双手无论怎么活动始终都被他压制的死死的。
女娃子可别瞎污蔑老朽的清誉,老朽向来说话算话,男娃子你还太年轻,对她们软语温言都是狗屁,无论你对她们再好,可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女人,只有把她们牢牢掌控在手中,她们才不会抛弃你。
你你胡说!
司尘雪的脸上掠过一抹恨意:你不也骗了我,不是吗?不过这又怎么能怪你呢,明明是我死皮赖脸非要跟着你。
修长的食指飞快的点住她几个穴道,乔音音的身体瞬间麻痹,四肢失去了知觉,胸前一凉,肚兜被他扯了去,白皙的肌肤被指腹上粗糙的老茧磨的通红,仿佛一片雪白的花瓣沾染上了污迹。
他的阳物因充血直挺挺的瞧着,模样粗硕雄伟不比他的身躯差,龟头抵在她的花穴口,戳了几次,每次都从门口滑过,她的花门太过紧窄,又未曾动情,根本容纳不了他的硕大。
乔音音被他戳的又疼又酸,她竟不知道男人的这根东西可以硬成这样,龟头上的棱角也如此的锋利,擦过嫩肉的时候,像是被刀子刺过一般。
剧痛令小腹紧绷似的的收缩,只要身上还能有感觉的地方都下意识的僵硬起来。
很疼吗?沙哑的声音从左耳传来,他含住她微微颤抖的乳尖,音音身上清苦的药味掠过他的鼻尖,尤其是在幽暗封闭的山洞里,这药味竟比以往浓烈了许多。
在这味道的刺激下,胸腔里翻滚的情欲使他迫切的想把自己的身体溶入进她的味道里
乔音音侧着的脸上,驻着一丝苦笑,胸前被温柔的唇舌包裹住,司尘雪即使已经压抑的快要爆发,仍是耐心的取悦着自己,吻过的地方仍是残留着他的吮吸亲咬后的触感,仿佛他还在做着同样的事。
湿吻一路下滑,舔过她的肚脐时,仿佛羽毛拂过脸颊,酥痒令她不受控制的轻颤。
身体里多了这些年从未有过的异样,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深处缓缓流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拨开她两片紧闭的花唇,慢慢的探进去,又抽回来,指腹蹭着敏感的花核,轻轻拨弄,从未被人捏住的花唇被这轻柔的动作刺激如花瓣绽放,向他打开了紧闭的大门。
当有了一些湿意后,他便再也按捺不住身体里原始的冲动,扶着孽根猛地戳了进去。
这是个很奇怪的世界,女人是没有处女膜的,男人才有这种东西,他们在第一次交合喷出的不是精液,而是精血,射出的时候会感受到剧烈的疼痛,这是破处的象征。
所以乔音音并没有感觉到处女膜撕裂后的疼,只有被塞满的饱胀,酸涩,花穴像是要被撑破了一般。
狭小的天地中,男人压抑的低吼一阵阵的反复,臀胯发狂似的一下又一下的顶在了花心,幽暗中,男女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享受着绝无仅有的快感,尤其是男人,他的头发渐渐凌乱,汗水渐渐打湿了背上的青丝。
额上的汗水在不停的摆动下挥洒在她的脸上,他用手一一擦拭干净,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道:音音,我这样是不是很下贱
她还能说什么,这个男人胆子大的简直不像个正常的女尊男人。
体内那根阳物突然蛰伏不动,他舌尖酸苦,幻想了无数次的新婚之夜,水乳交融,竟然在这样的场景下,但是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他断不会让她的心属于别人。
腰腹猛地发力,将她两条玉腿扛在肩上,胯下的阳物猛地在她体内戳刺着,淫液浸湿了他下腹下的毛发,她雪白的花唇被他撞击成一片深红,淫靡的不忍直视,但幽暗之中他也不可能瞧得见,他凝视着她茫然无光的双眸,触动了心底独属于她的柔软,吻一点点落在上面,像雪花那样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