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罗文,去将爹院里的好酒取过来。”
叶千宁也来了兴致。
罗文的身影在窗外一闪而过。
南湘抬眸看了眼又从门口站着的莺歌身上一扫而过,而后略带羡慕:“你家护卫内力好深,感觉比我们王府的暗卫还厉害。”
叶千宁淡笑,并未接话,拿起勺子给她盛汤。
南湘见此笑眯了眸子,端起来吹了口,一饮而尽,还不满足:“真好喝,再来一碗,我家厨子都做不出来这味道,你姨娘真厉害。”
看什么夸什么,吃什么赞什么。
“烫喝饱了,等会还能喝酒吗。”
“行吧,那等会喝。”南湘吃了几口菜:“听说林慧是和你们一起回来的?”
“恩,之前在百慕寻遇上的。”
“她在外面做什么欠下那么多钱?我听父王说足足两千万,她是拿银子填水井了吗?”
“她在百慕寻拍卖了东西。”
“啧,她胆子真大,两千万的东西也敢拍卖,你都不知道,现在三王府几乎变卖了所有的家产,说实在的,三王妃也真疼她,惹出这么大事只是关了禁闭。”南湘小嘴噼里啪啦跟炒豆子一样:“桑姝和许宏文一对蠢货,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桑姝没了公主这个位就算能从天牢出来,以前被她欺辱之人,一人一脚也能踩死她。”
“桑姝的冤家很多?”
“多,多不胜数,桑姝这个人自小盛气凌人,元贵妃被发配边疆之后,皇上对桑姝特别宠,她的性子比以前还让人讨厌,元贵妃是自作孽不可活,她凭什么怨恨你,要恨也应该是你恨她,她还敢让人刺杀,真够恶心的。”
叶千宁吃着,听着她絮絮叨叨,面上的笑意始终没落下。
时不时听到好奇的地方也会八怪的问一问。
“……现在京城各家赌场都有盘口开盘,压这个桑蓁这个五公主能不能平安度过一年,嘿嘿,我也让人押了点。”
“哦?押的是好是坏?”
“当然是降头了。”
叶千宁前两天就知道这个事,如今听到南湘提及,想了想:“晚点我也让人去押点。”
“要押带我一个。”
“你不是押过筹码了?”
南湘呵呵一笑:“我就压了一两银子,阿宁你押多少。”
“一两百。”
“行,我跟你,一百两给她多下点降头。”
“凡事往好了想,一百两压她完好无损。”
“啊?为什么啊?”
“今后就知道知道了,押吧,不亏。”
南湘想了想:“行吧,我跟你。”
罗文将酒水取来放在桌上。
酒香四溢传入鼻尖,南湘眼睛都亮了:“这是什么酒这么香。”
“自家酿的还没取名字。”叶千宁给她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南湘拿起了试探的喝了一口,眸子染上惊讶:“醇香浓厚,好酒。”
“你竟还懂酒。”叶千宁持起杯子。
“当然,你可别小瞧我,我虽年纪小,各种美酒都品尝过,都及不上你家的这壶酒,这么好的酒真没名字吗?”
南湘不是夸大,仙人醉虽是上等,若和这杯酒比起来,还是差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