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又是你!我一天不死你就不让这国公府安生是吗?”
二娘没想到褚陶瞬间暴跳如雷,看褚直的眼神充满厌恶。
而褚直看镇国公的眼神,更是含了满满的恨意。
怎么会这样?
二娘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褚陶怒道:“给我拉下去狠狠打一百板子!”
一百板子基本上就没命了。
“你……谁敢动他!褚直一挥袖子,快步走到白锦面前挡住了白锦,倨傲地盯着褚直。
“老子还没死呢!这个家轮不到你做主!把他给我拉开,拉不开就打!”褚陶骂道。
罗氏和褚良吓傻了一样一动不动。
褚陶见没人动手,从一个家丁手里躲过棍棒就要去打褚直。
罗氏惊醒过来,跟在后面喊:“老爷,国公爷,不能打啊,直儿受不了……”
褚陶:“我今天就打死这个孽子!”
“住手,我还活着呢,你就要打死我的亲孙子,你把我也一块打了杀了算了!”鲁老太君扑过去抱住褚直,哭了起来。
褚直脸上闪过一丝愧疚,老太君用力推开褚陶的棍子,把褚直推到二娘边儿上:“我还有几个问题问,问完了再请国公爷定夺不迟。”
褚陶:“娘……”
老太君:“你别叫我娘,你打杀了我的孙儿,我就不是你娘!”
褚陶无奈,恨恨盯了褚直一眼。
老太君问白锦:“我府里也有太医,是伺候过圣人天子的,你说我孙子中毒,中的什么毒,中毒了多长时间?你说一句假话,太医都能辨出来,我们不打你杀你,诓骗国公爷也够判你个充军!”
白锦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哆嗦道:“老太君,我说的绝不是假的,这个毒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一共就见过它一次,它发作起来很慢,症状就跟肺肿一样,哦,对了,通常还需要人不停地下毒,积攒起来到最后就无药可救了……”
二娘听着这白锦说话暗自摇头。
老太君眼神果然冷了几分:“那你说说这毒有多长时间了?”
白锦一切都是据实而言,想了想道:“至少也得有二十多年了,很可能在母腹中就有……”
“荒唐!”褚陶再也忍不住了。
罗氏呜咽着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