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唯“嗯”了声:“这个最好最方便啦~”她瞥男朋友,“是吧,我的司机。”
司泊徽但笑不语。
秦译:“你们帝都的人,真会玩,整天spy。”
金唯:“……”
她伸手去捶他。
司泊徽无奈笑一笑,摇摇头。
几人慢吞吞吃完晚饭,在外面兜风转了一圈,回家去。
金唯第二天还是要拍戏,不过剩下戏份不多,她最近时常有休息,这天拍完隔天就休了。
司泊徽先带秦译在城区转了一圈,玩了不少地方,午餐晚餐分别去南园和华满之庭吃,这两地方一个是可以欣赏的园林一个是娱乐场所,也够秦译玩的了。
第二天就一家三口出去玩,到远一些的郊外景区走走。
秦译在北市待了一周,把北市的所有著名景点都走遍了,吃遍了北市的美食,偶尔也去姐姐片场探班,所有人都因为姐姐对他以礼相待,好得没话说;其余时候他就去姐夫公司玩,特助每次都带着他逛,欣赏了京徽大厦顶楼观光层的北市绝美落日。
离开北市那天姐姐姐夫一起送他去机场。
到停车场时,秦译下车之际问了姐姐一句:“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和爸爸不来往了吗?姐?”
车厢一阵静谧,好像喧哗的世界一下子拉入浓稠夜色。
司泊徽看了眼后座的小舅子,又去看副驾座的女朋友。
金唯轻吁口气,开口:“因为他和现在这个妻子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离婚,他出轨了。”
秦译怔怔看着姐姐的背影。
父母离婚的时候他才七岁,什么都还不懂,再过两年略微懂事了,父亲已经早不在览市生活,据说是和别人结婚了,去林州了,且姐姐也要去林州生活。
这样的情况下,他一个岁的小孩儿,自然不会以为父母是因为父亲的出轨而离婚的,他自然而然的认为,他们只是像班上的同学的父母一样,只是没感情而分开。
其实那天在医院,他也想过这个出轨的可能性,其他的他实在想不出来了,只是没有姐姐亲口说,他无法真的去认定。
“他出轨?可那个女人性子很温……”
“对,她很温柔,”金唯语气淡得好像一阵寒夜里的雾气,夹着缥缈的凉意,“她对谁都好,温柔似水,但是她亲口在电话里和女儿说,她知道金益渊有家庭,有妻子,有儿女,家庭和睦,但是她也知道他和妻子只是相敬如宾,没有感情,而她和他当初没办法结婚,现在没人阻拦她和他在一起了,金益渊也爱她,她就控制不住。”
秦译不可思议,想起他问父亲话时他那个躲闪的眼神,果然如姐姐所说,他不会说的,这么些年他都藏着这个秘密,恐怕他妈妈都未必知道。
他推开门下车,“我那以后,不会再和他来往了,这辈子都不会。”
金唯也下了车,要随弟弟出停车场的时候,看到司泊徽还没下来,她不由低头看进车厢。
“你在干嘛?”
司泊徽透过驾驶座看出去,和她一双湿漉漉的凤眸目光交织在一起。
他在想那个她刚刚一连提了几次的名字,那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他…他这个小姨父,就是叫这个名。
而他最近,住院了,而秦译也是来看受伤住院的父亲的。
司泊徽有点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