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平田满被我击倒体育馆内的观众都变得沸腾起来,全场掌声如雷,还有很多人想冲上台来与我合影留念,一时间场面变得有点失控。
这也不能怪大家素质低,实在是因为两个民族之间的积怨太深了,虽然平时大家都疯狂抢购日货,但是一旦两个民族之间的事摆上擂台开始较量,那大家的爱国之心就都会被百分之两百的激出来!
说实在的日本人其实并非是野蛮嗜血不可教化的民族,只要是你比他还狠能把他打服那他就会把你当朋友甚至是当成亲爹一样去尊敬,当年美国就是个例子,美国人在日本投下了原子弹炸死了无数平民,日本人不但没有憎恨美国人还千方百计的去讨好他们,这就是野蛮生物的一种本质谁打它打得最狠,它就和谁最亲!
话说远了言归正传,平田满从地上爬了起来,喘了半天终于把那口已经咽下去的气又叨了上来,整理了下衣服平田满像安达隆一似的脸上看不见半分懊恼的神情反而露出了一股喜悦之意来到我身边说了一大堆让人听了就想吐的客套话,表示要请我到楼上喝茶谈谈理想顺便交流下我海扁他一顿之后的心得体会!
我刚想开口拒绝平田满,从他身后走来一位中年人与我握手笑道:“小兄弟你好!我是省体协副主任兼武术家协会名誉主席高敬山,刚刚看了你和平田先生得比赛让我感到很震惊也很欣慰,真是后继有人啊!没想到在年轻人里面还有你这种高手真是失查啊!我刚刚打电话让省武协通知各门派在省城的话事人和高手过来咱们聚一下交流交流,正好平田先生想做东那我就借花献佛了呵呵!”
对方抬出这么大名头,还有那一大顿各派掌门来,实在是让我没法拒绝只好答应了,闲言少叙我们一行人随平田满来到碧桂缘大酒店,这家酒店在当时可以说是我们这里真正算得上是五星级的大酒店,价格自然也是五星级的一般人根本就消费不起,平田满居然将三楼整层都包了下来整得好像开武林大会似的,小日本就是财大气粗。
三楼宴会厅的场面还真让我有点小吃惊,就见这大厅里面开了有一百多桌此时已经坐满了人而且年龄都在三十往上,看样子也都是有两下子的主,应该是省城武术界有头有脸的都到齐了!
平田满作为东道主在领导讲完话以后为大家敬了祝酒词并宣布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予以年薪三十万的待遇聘请我到极真空手道馆担任拳术教练,被我当场拒绝!虽然我倔了平田满的面子有点小小的破坏气氛但是一点也不影响大家开怀畅饮,可能是因为平田满为我这个年轻后辈开出了年薪三十万的高价让很多人不理解,这些人通过拼命向我敬酒来泄心中的羡慕嫉妒恨!这真让我有点吃不消,好在今天有这么多弟兄陪我来可以为我挡酒,要不然我和日本人交手都毫无损最后确被自己人灌得胃出血肯定会传为一段佳话!
酒这东西如果喝得过量那和上刑没什么区别,此时我是身有体会只感觉五脏六腑挪移手脚都不太受身体支配,头脑一片空白只是模糊间记得是老九彭涛把我送回家来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就得问周公他老人家了。
凌晨两点半我睡得正香甜忽然被一段诡异的歌声吵醒,这节奏忽高忽低腔调诡异的歌声把这寂静的午夜衬托的恐怖无比,我揉了揉额头向门口看了一眼突然想起来这是我的电话铃声,呵呵!这手机还是上次老金提醒我买的,可是买了以后一直没什么人给我打电话连我自己都忘了电话的事每天带着就当装饰品了。
这是谁大半夜的打电话呢?我带着满脑袋的问号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里立即传来了老五焦急的声音:“大哥出大事了,老七的母亲出车祸了现在人在急救室呢!医院让先交住院押金交完才能给手术,老七正到处筹钱哪大哥你多带点钱赶紧过来我们在市中心医院!”
听老五讲完,我的酒被吓醒了急忙从床上跳了起来翻出我那装钱的旅行袋,还好里面有一万多块现金,银行卡里也还有八万多块应该够用了。
我拿好钱跑到楼下连跑了几条街终于坐上了一辆出租车赶往中心医院那时不像现在出租车多如牛毛,这大半夜我能打到车还真是老天帮忙,司机师傅人也相当不错听说我赶去医院交手术立即把车开得飞快十几分钟就到了市中心医院,以前我陪爷爷看病来过这里几次对这还算熟悉下车后直奔急救中心而去,我刚跑上三楼就见到了老五,“大哥你带了多少钱咱赶紧去交钱吧,这医院也真是让人服了不交钱就是不给手术,老七都给他们下跪了!这群医生心也真是狠!看得我真想干他们!”老五说完紧紧的握着拳头,我叹口气拍拍老五随他向医生办公室赶去。
医生办公室里只有一名带眼镜的医生在打瞌睡可能是被我和老五吵醒带点情绪,鄙了我们一眼道:“你们筹到钱了吗?”
“医生我现在有一万多块现金卡里还有八万多,够了吧!”我将帆布包放到了桌上。
“患者家属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们了吗?这是大手术最少得交五万住院押金。”医生见老五脑筋蹦起多高把牙咬得咯咯作响有点害怕又换了副嘴脸道:“其实我非常理解你们家属的心情但是话又说回来也请你们家属理解一下我们院方,嗯,从年初到现在我们医院有大批患者没有结清手术费用就逃离医院,使我们医院账面上产生几百万漏洞!已经严重影响到医院日常运转,我们医生都三个月没有工资了,我们医生也是人,不是哪些不食人间香火的圣人,我们得生活要养家糊口,所以请你们也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
这位带着金丝眼镜体态偏胖的中年医生像位演说家一样说得是声情并茂催人尿下,但是我仔细打量他一番立即心生厌恶,就见这位已经三个月没薪水的可怜男人脖子上系着条足有我小拇指般粗细的大金链子,左手腕上带着块劳力士手表在灯光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右手腕上系着条手串,虽然我对文玩不太懂但是也能一眼就看出那东西价值不菲,就他这身行头如果换成是普通工薪阶层的话恐怕上一辈子班也不一定置办的起,居然还在这和我哭穷!我实在是压不住火了,过去一把将这胖医生提溜了起来。
胖医生没想到我居然有这么大力气能轻松的把他提起来,有点愣但是见我和老五准备海扁他一顿的架势立即清醒过来央求道:“两位小兄弟别冲动,我也是没办法啊!你们别看我挂个副主任的头衔,其实我就是个值班医生说得也不算啊!再说现在患者要做的是场大手术需要几个科室相配合还得通知麻醉和血库,我也调配不了啊,要不这样你们去办公楼找值班院长吧,只要他点头一切就都解决了!”
“为什么不早放屁!”我将那胖医生狠狠丢到一边,嘱咐老五在这头守着就向办公楼跑去,在我经过楼下的广场时见那里树立着一座白求恩的雕像,也许是因为年久失修白求恩雕像的面部有几道水锈看上去有点痛哭流涕的感觉,我心道可能是白求恩他老人家被这医院里的人气的吧,将来有机会我一定把这尊雕像请走换个地方,因为这里不配树立这么伟大的雕像!
我以百米冲刺的度来到医院办公大楼前,就见整栋大楼一片漆黑只有顶楼一个窗口透出点微弱的光线,一楼更是铁将军把门,我在大门前连拍带喊的敲了有几分钟都没有人出来看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抬头向上望了望见二楼有一房间窗户打开着心道既然走不了门那就走窗户吧!
我看好了位置提了一口气向上一纵,脚尖点墙借了下力双手搭住窗台轻轻一翻跳进了屋内。
跳进来我才现原来是卫生间,我说怎么不关窗户呢,推开门我来到楼梯间向顶楼跑去,不知为什么领导们都喜欢在顶楼办公也许是喜欢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吧。
我来到这层唯一露出光线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屋里有些响动传出来,可是气人的是屋里的人听到敲门声居然把灯关了。
见屋里关了灯我实在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脚把门踹开冲了进去,就见一个有些秃顶的矮胖中年男人正在那慌慌张张的穿着裤子,见我破门而入吓得两手一松裤子落了下来,露出条可爱的人小内内。
我上前一把将这猥琐的中年男人拎了起来,还没等我说话那中年人向旁边一指慌张的说道:“兄弟你别误会,我和罗护士长正在谈工作,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同事关系!”
这时我才看清原来屋里还有个年轻女人此时也神色慌张的在那里整理衣服可能是因为紧张把裙子都穿反了原来是对狗男女在这里偷情。
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比男人表现的冷静,这年轻女人整理好衣服看了我一眼怒道:“你是什么人闯进这办公重地想要干什么?”
说完那女人又对那猥琐中年人道:“唐院长你别怕,我不认识这个人。”
“小罗赶紧给保卫科打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这猥琐大叔知道我不是来捉奸的顿时底气就壮了上来。
面对这种情况我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好了,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放下那猥琐大叔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老金疲惫的声音。
原来是刚才老七台风四处去筹钱,但是居然没有一个亲属肯借钱给他,原因很简单怕他家还不起,这真是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居闹市无人问!
老七借不到钱实在是没有办法就跑到了老金那里去,老金知道情况后立即给我打来电话,让我们这头不必担心既然小弟家里有难,他这个当大哥的肯定全力以赴,只是他现在手头也没那么多现金,只能等天亮去银行取钱了,但是让我们不要担心,他有个表弟叫唐报国在中心医院当行政副院长非常有实权,现在他就给他表弟打电话让他安排手术的事。
我放下电话心里多少安稳了点,就在这时那猥琐大叔的手机响了起来呵呵!生活有时就是这样有趣原来这猥琐大叔就是老金的表弟唐报国。
唐报国接完电话对我笑道:“你就是常鹏吧?呵呵!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真没想到你原来是我表哥的朋友,你放心我马上安排手术。”
唐报国说完向那年轻女人使了个眼色就和我一同向急救中心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