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确实有些晕,懒得走了,上前往单人沙发里一瘫,闭上眼,不想理他。
叶行洲靠沙发里抽完了这根烟,目光始终在他身上。
“寿宴结束跟我走。”
祁醒闭着眼,面无表情说:“我爸妈在。”
“你爸妈刚跟人聊天,你妈说一会儿结束了要跟闺蜜去国外购物,你爸也要去外地出差考察。”
叶行洲两句话揭穿他。
祁醒嘴角抽了抽,他爸妈确实都要出门,要不是为了参加老爷子的寿宴,今天白天就走了。
他歪过头睁眼觑向叶行洲,没有立刻表态。
大概是喝多了点,脑子不清醒,叶行洲的提议他确实有点心动,毕竟做生不如做熟,食髓知味的也不只叶行洲一个。
但见叶行洲这副欠得慌的表情,又实在叫他瞧不顺眼,就算要跟这人走,也得先揍他一顿再说。
这么想着,祁醒晃起身,扯松了领带,骂了句“我打死你个老流氓”,扑了上去。
结果就是,自投罗网。
面对面地跌坐到叶行洲腿上,他双手揪住叶行洲的衬衣领子,拳头想往叶行洲脸上招呼,人没揍上,手就被扣住了。
祁醒“嘶”了声,不耐皱眉。
叶行洲连姿势都没换一个,靠着沙发背抬眼看他:“又想打架?”
祁醒嘟哝:“不打了,我手疼。”
一直举着酒杯,他手腕到现在都是酸的,又被叶行洲这个混蛋没轻没重地一掐,疼得很。
叶行洲瞥了眼,拇指腹揉上他手腕内侧。
祁醒这个地方挺敏感的,被他一碰就有些受不了,也忘了挣扎。
他们凑得太近,呼吸和吐息间的热气交缠,尤其祁醒还是骑在叶行洲身上的姿势,察觉到身下顶着自己的是什么,低骂了一句:“禽兽。”
叶行洲没放过他,捏着他手腕的手继续揉弄,另一只手从他西装下摆钻进去,隔着衬衣揉上了他的腰。
几分钟后,休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林知年停步在门边,看到沙发上亲密纠缠在一块的俩人,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