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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沾一口,随同那位大嫂匆匆地走了。结果呢,可想而知——姑娘嫌他们家穷。从那以后,这个漂亮的妹子在一表的心里像生了根似的,每到晚上躺下来,就想了起来。

现在一个村住着,多少是熟悉些,只是人家名花有主,张一表也就不再奢望什么。

这个小媳妇名叫刘美,结婚刚满三年,至今还没有孩子。男人常年在外赚钱,在村里算是富裕户,因此钱财方面刘美是再称心不过了。女人毕竟心细,自打嫁到这个村,她就一直记着这里曾有相亲过的“对象”张一表——人长得帅气,就是家里穷。更令她没有想到张一表当上了村支部会计。因此,刘美的心就再也没有消停过。顺理成章的会面理由,她冥思苦想了几天竟也没有想出个头绪来。今天正好工程干到她家门口,“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来了。为了今天的“偶遇”,她是煞费了一番苦心。一大早,刘美就抖出自己所有的漂亮衣服,试了这件穿那件。整个上午忙得不亦乐乎。她又把男人在城里买的平日舍不得用一点的香水撒到身上。半透明的淡粉色麻纱料子衬衫(城里人穿的,农村很少见到)衬得刘美更加娇媚可人。

张一表还在回想着往事,刘美已轻盈地返回到身边柔声细语地说:“领导,想啥呢?”他想打破尴尬的气氛,却不知从何说起。于是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么凑巧,我刚好渴得。。。你正巧。。。谢谢了!”张一表暗骂自己今天怎么这么没粗细,一个娘们就把你搞得语无伦次了,还能成什么大事。骂归骂自己的心还是荡漾了。。。。。。

第十四节              “天”赐 良机

张一表自从在刘美家院门口短暂的相遇后,本已平复的心再次翻腾起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他仅仅是个支部会计。可正是凭借会计,他的想法一天天膨胀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农活忙得吃紧,没有足够的劳力,修路只好暂时停了下来。张一表偶尔去支部转转,一整天剩余时间就呆在家里。赋闲在家,对田舒是横挑鼻子竖挑眼——这样也不对,那样也没味。一句话——田舒在他眼里一无是处。妻子有点纳闷:为何婚后短短时间内,自己的男人变化如此之大,是不是外面有相好的了?一整天累的要命,哪有心思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善良的她随即排除了这种想法。田舒实在不得其解。天真的她竟然归结为:人不能闲下来,否则的话,脑袋就有多余的时间,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挑剔不满的情绪随之产生了。

这天上午,天气阴沉沉的,田舒一大早扛着锄头去了地里。家里只有张一表一人还在被窝里做着香甜的美梦。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慢地爬了起来。随便地刷了几下牙。接着他又掀开了锅盖,皱着眉看看妻子为他做好的早饭,无奈的摇摇头,转身来到院子里。无聊的走了几步。接着仰头看了看天色,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冲冲地向门外奔去。

原来他感觉要下雨,马上想起了露天敞放的水泥,他一边跑,一边想:万一水泥淋了雨,不仅遭受损失,而且王权贵就此会抓到把柄。他越想越着急,等他大汗淋漓地赶到时,刘美一人正撅着腚把苫布往水泥垛上拉,苫布重加上水泥堆得高,一个女人谈何容易?张一表心里十分感动。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忙说:“刘美你歇着,我来吧!“刘美见他来了,只是会意地笑了笑,干得更欢实了。任凭张一表怎样阻拦,刘美硬是没有离开。就这样两人一起忙了起来。张一表遮盖水泥时,不经意间看见刘美腰际露在外面白白的肌肤,心里禁不住有点想入非非。不一会儿,水泥堵严实了。看着对方彼此“灰头土脸“的样子,俩人不由得笑了起来。刚才由于着急,张一表没有来得及问,现在没事了,张一表忙问:“你是怎么知道水泥没有放好呢?”刘美故作轻松地样子说:“我正准备去小卖店一趟,不曾想路过这里,天气好像要下雨,我一看堆放的水泥,赶忙把苫布往上盖。这不!正好你也来了。”刘美说是这样说,实际并不是一回事。丈夫常年在外,自己年纪轻轻又闲着没事,如何能够耐得住寂寞?上次“门洞”里短短的见面,刘美就再也放不下张一表了。因此天天盼望着他的出现,张一表好像故意与她捉迷藏似的,修路停工了,人也不见了。她感觉有点意外,就来到街上准备打听个究竟。恰巧赶上天要下雨,一大堆水泥露在外面。她想:一定是一表忘了安排其他人看管水泥了,我得帮个忙——他有可能要来,即使不来,他日后也会感激我的。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张一表忙完之后,在刘美的“盛情邀请下”来到了刘美家。

张会计浑身是土,所以只好站着。刘美把倒好的热水盆放在凳子上说:“快赶紧洗洗吧!”他挽起了袖子正要准备洗,刘美焦急而心疼的说:““快脱了衬衫擦洗擦洗吧,不然水泥粉尘会烧伤皮肤的。”张一表心里清楚:自己里面没有穿背心,哪能脱呢?他还在犹豫着。刘美笑着说:“有啥难为情的,全是土了,还不赶快脱掉洗?”张一表脱去了上衣,着急忙慌的洗了几下,就要穿衣服,被刘美拦住了。她夺过一表手中的毛巾,在他后背上轻柔的擦了起来。张一表紧张的抓住她的手说:“别这样,我自己来吧。”“看把你能耐大的,够得着吗?怕我吃了你不成?”说完又擦了起来。张一表却像中电似的——*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看着张一表古铜色宽宽的脊背,她真想静静地靠在上面,慵懒的休息一会儿。

大约过了十来分,刘美温柔的说:“你先坐一会儿,我把这脏衣服换换就来。”他光着脊背惬意地靠在沙发上。“哎呀!老鼠。”里屋传来刘美的尖叫声。他衣服也没有来得及穿,急急的顺着声音来到了里屋。张一表一开门,刘美光着上身,抱着衣服打里面冲了出来,正好和他撞了个满怀。

第十五节                 雨夜温情

张一表红着脸马上就要转身,哪里想到期待已久的刘美却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他。张一表更慌了。边往开推她,边说:“不要这样,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不嘛,我害怕!”“有我在呢,你还怕啥?让人看见影响不好。”张一表还要说,突然,房顶上一声炸雷,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吓得刘美抱得更紧了。刘美光洁滑腻的肌肤贴着张一表宽阔的胸膛,再加上胸前两座“香山”的不断摩擦顶撞,他哪里能够长时间“坚守阵地”?干柴遇上烈火——张一表浑身像着了火一样,禁不住从后面用力拥住了她。身体里萌动着原始的欲望,忙乱的在刘美温湿的香唇上一阵狂吻。刘美这时也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一阵阵痉挛。张一表一双粗大的手,在刘美细腻的脊背上游移着,游移着······这个常年缺乏男人关爱的年轻媳妇闭着眼眼睛,燥热难耐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排山倒海般的恩爱。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当年相亲时刘美那高傲轻视的面容,又一次清晰地浮现在他的面前。曾经的屈辱迫使他一把推开刘美那烫热的身子,张一表穿上衣服二话没说,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雨帘中。

张一表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回家中。正要进院门时,妻子田舒大概是从地里早早的回来了。她着急地打着伞跑了出来,踩着院子里的积水,快速地走到一表的身边,并把雨伞高高的举了起来。张一表看她这个样子,生气地说:“没看见已经湿透了?真是不识眼色!”自己却急急地走回了家中。田舒“费力不讨好”地打着伞,疾步返回了家中。说实在话,张一表早已被浇成落汤鸡了。站在家中,雨水顺着他的的裤管直往下流。田舒嗔怪的说:“这是去哪了,淋成这个样子?快赶紧脱下来吧,免得着凉!”他看着田舒跑来跑去的情形,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于是故意板起面孔装作生气的样子骂道:还不是因为修路的那些破水泥,真他妈的没事找事!”田舒没有再问什么。这时,张一表已经脱掉了湿衣服,田舒赶忙给他擦干了身体,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衣服为他换上。

张一表穿衣服的同时,田舒早已开始忙着做饭了。

不大一会儿,妻子把饭端了上来。张一表内心很不是滋味,随口让田舒把酒拿上来。他一边吃,一边喝着。大约已是下午三点多,张一表还在喝着。因为是下雨天,田舒也用不着去地里劳动。坐在餐桌旁边陪着他。借着酒劲,他的话似乎多了起来。田舒知道:快要醉了,有心劝劝吧,可劝也没用——他一旦认定的事情,总要固执地做下去。

晚上掌灯时分,张一表晕沉沉的倒在一边,田舒收拾完餐具后,顺便把张一表脱下来的衣服也洗了。接着,随手打开了电视,张一表迷迷糊糊的说:“快上来睡吧,忙了一天了。”田舒想想也有道理。关了电视,上炕铺好被褥,静静地躺了下来。

窗外黑沉沉的,雨还在淅沥沥地下着。

田舒躺在那里怎么也睡不着,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黑暗中,张一表把身子扭向了田舒,并开始抚摸起来。田舒不耐烦地说:“睡吧,明天还要下地里干活呢。”这一句话不要紧,张一表竟然压在她的身上说:“下雨天去地里干活,这不是瞎咧咧吗?”说话时,张一表便开始“动作”起来。“也许是从小一直由叔叔婶婶带大的缘故,习惯了言听计从,面对夫妻间性生活表现得似乎很淡漠,那只是习惯的一种延伸,怎能全怪可怜的田舒呢,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男人一次次失望。”

张一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把就解开了妻子棉滑的胸罩。夜色中,两只耸挺白嫩的乳房弹跳而出。他重重地压在田舒柔软的躯体上,一手揉弄乳房的同时,嘴唇已紧紧含住另一只*的尖峰。她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搂住他在自己胸前拱动头颈,两条修长的腿也缠绕上张一表的熊腰,身躯不由自主地扭曲摆动,也许是想获得更多的温柔,兴奋地享受着久违的爱抚与缠绵。 田舒颤巍巍的挺立着,好像是迎接一次又一次的甘甜。张一表急速地脱掉了妻子那镶有花边的粉红三角裤。她的腰部不断地上浮,把平坦软滑的小腹与张一表坚挺的下身用力地磨擦着,张一表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刘美*的一幕,此刻他也分不清身下压的是田舒还是刘美,他一下子进入了她的身体,顿时,张一表紧紧地抱住了她。嘴里含糊不清的念着刘美,美!美!

过了一会儿,张一表逐渐瘫软下去,死死地倒在一边,沉沉的睡去。

第十六节              夫唱妇随

雨过天晴,日子还在继续着。

看来情爱真是可以起到滋肤润颜的功效。田舒经过那雨夜的“激情洗礼”,面容愈发显得光亮和润泽,温柔之情溢于言表。看来自己真是找对夫君了——这么好的男人!她心里这样想着。

张一表自从刘美家“尚未尽兴”地一别后,整日是神情恍惚,心不在焉。做什么都是应付差事。他对刘美是爱之不能,欲恨无力。

再过半个多月,就要秋收了。看来时间有点紧,得赶在天冷之前修好路。另外,以免节外生枝——说不定王权贵又会生出什么邪道道来。机灵的张一表打出了高于平时两倍工钱的“招牌”来招揽修路的壮工。果然,不出半天的工夫,就来了一百多号人。这样一来,在张一表精心安排和组织下,修路进展的非常迅速。

这天临近傍晚的时候,工地收工了。修路的人们纷纷扔下工具,四散地往家里走去。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工人说:“要是能管一顿饭就好了!”同伴也接茬到:“是啊,哪怕少给点工钱。”“行了,别做梦了。”二人谈论着走了。这话传到了张一表的耳朵里。他一边想着,一边赶着路。心里一下子有了主意,感觉畅快了许多。脚下也像生了风似的,不大一会儿,就回到了家。

田舒还是如往常一样,从锅里端出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并且还倒了满满的一杯酒放在了自己男人面前。多好的女人啊,我他妈的不好好待人家还算个人吗?他心里想着。便招呼田舒:“小舒,快过来一起吃吧!”从未听过这样亲切的称呼,她几乎有点“受宠若惊”,心里暖暖的。不由得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坐在了餐桌旁。吃饭的时候,张一表还不停地为田舒夹菜。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实在接受不了此种“高级的礼遇”。忙说:“一表,我自己来吧。”就这样,小夫妻俩你推我让地吃了起来。田舒照样又给他斟满了酒杯。张一表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他难为情的看着妻子,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细心的妻子忙问:“有事吗?”张一表开口说:“小舒,我想让你帮个忙。”“啥事?你说吧。”张一表看着妻子那满含关切的眼神说道:“我想让你给工地上的工人做顿饭——而且仅晚上一顿!”还没等张一表说完,妻子田舒就爽快的答应了。在田舒眼里丈夫就是我的“神”,别说是一顿,就是三顿饭我也乐意。张一表看着善解人意的妻子,不由得用手摸了一下田舒的下颌,“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

“吃好了,赶紧收拾碗筷准备睡觉。”田舒整理好碗筷,轻轻地上了炕。随手拿起毛逮子刚要打扫一下炕,张一表一下子从后面搂住了她,在她的耳际斯磨起来。田舒还要说话,不料被张一表一下扭过身来,嘴唇紧紧地贴在的唇上。田舒被张一表撩拨得禁不住亢奋起来,俩人倒在炕上,做起夫妻间的事情来。

第二天,张一表早早地去了工地。妻子田舒去地里看了看,没有什么农活,也就回来了。

临近中秋时节,北方的晚上似乎来得勤了点。西边的落日,散发着缕缕金色的光,如同风吹来的丹青能手,涂抹了半个天空,使晚霞更加夺艳。

田舒带上门,轻快地向工地走去。走在路上,看着自己新换的浅红色碎格格上衣,竟有点不自在——是去做饭,打扮得跟出门访亲似的,岂不让人笑话?有心返回去换一件,可又怕耽搁了工地上的营生。

修路的工人师傅们还没有回来。田舒来到临时架设的“厨房”,正不知从何下手,一个年轻的姑娘走了过来。兴冲冲地说:“嫂子你打扮得真漂亮,我差点没认出来!”田舒微笑着点点头。“嫂子,张大哥已经差人买好了菜,让我给你打个下手。”“姑娘,时间不早了,那我们做吧!”说着她们就忙乱起来。说是做饭,其实也就是大烩菜——土豆白菜搅合在一起。

大约一个多小时,她们俩还在忙活着,工人师傅们就陆续下工了。大家闻到了饭菜的香味,都乐呵呵地笑着。不大一会儿,饭熟了。田舒着急地给大家盛饭,工人们手也没有洗,在篓筐里用筷子扎上两个馒头,端着各自的饭碗,随便找个地方,圪蹴着吃了起来。

十分钟的光景,大大的一锅饭菜就底朝天了。大家还是没有走的意思,围着她们俩说笑着。这时,张一表走了过来。不温不怒地说:“乡亲们吃好了,就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工呢。”大家一哄而散。人群里有人高高的说:“你小子晚上搂着花衫子睡,我们没有媳妇啊!”也有人说:“田嫂的打扮,看上去真叫人心疼!”田舒听着,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张一表走了过来,田舒看着一表不解的问:“你怎么不吃啊?”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说:“走吧,我们也该回家了。”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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