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勉儿啊。”老者叹了口气,便也离开了,把营帐留给他一个人。
少年将军曲勉擦了擦泪花,开始研究河道。
次日与众将士商议挖渠时,大家都不看好这个计划。
“他们就等着我们下手,好来个瓮中捉鳖!”副将怒道。
“遂了他们愿不就好了。我昨夜已经整理了计划,我会亲率一队人去佯装放火,你们弓箭策应。”
曲勉说罢,众人不解何意,皆面面相觑。
“只是吓吓他们罢了,我会将看守粮草的这支军队引到之前就准备好的陷阱里,副将亲率一队人马挖地道已做准备。”曲勉看着副将,又添了一句:“如此冒险的行动,只有胆大心细的副将方能胜任。”
闻言,那副将轻哼一声,但嘴角却翘到了天上去。
“那我们何时行动?”
“既然是引他们,自然不能在他们人聚在一起时行动,目的太过明显。还是赶在大夜里偷袭。”
曲勉吩咐下去后,便开始让负责各行动的将领开始清点人数,向下传达任务。
楚营不点篝火,靠吃冷食来续存体力,熬到大夜。
时间差不多,只听得几声狼鸣,那是他们开始行动的暗号。
曲勉穿戴好盔甲,带着一支骑兵小队,拿着未点燃的火把开始快马而去。与此同时,负责策应的弓箭队也整装待发。
在离目的地还有几十里处,骑兵队纷纷将火把点燃,在全队准备完毕后齐刷刷夹紧马肚,开始奔骑。他们才刚到粮草屯放处,早已准备好守株待兔的郑军便一涌而来。
弓箭队及时策应,分散对方火力,一时间万剑齐发,像是万千戴着杀气的星光,砸向郑军。
郑国军队被射得散开了,曲勉带着骑兵队将火把扔向郑军,按照既定路线又迅速撤离。
打到气头上的郑军,不想到手的楚将人头飞了,和郑军一路追击而且。
粮草这边暂时无人看守,楚君副将并不动粮草,而是开始沿河下挖地道,他才不管什么时候淹时机好,有什么作用。
副将就知道,现在不淹,机会可不多。
曲勉那边利用陷阱将郑军暂时困住了两个时辰,苦等副将不来,他不敢贸然放这些朕军回去。
眼看天要亮了,曲勉无法再拖延,只得收队带人回去。
刚卸了战甲,喂马。副将这组人马这才回到军营。
“地道如何?”曲勉问道。
“淹了,已经把那匹粮草淹了。”
副将说完,曲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我看那处土松软的很,地道挖了就会榻,索性直接开道渠,给淹了。”被看毛的副将又说了两句,为自己的行动辩解。
“唉,你真是,你真是!”曲勉一听自己用来战场上悔人士气的办法,战前便用完了,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头只让人说不出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