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姐,你手里有个叫叶薇儿的姐妹儿是吧。”
“怎么?有事儿?”
颜小姐有些戒备了。
予——
犀——
贺唳笑了下。
“三天前我喝多了,我朋友把我送到了酒店住下,那么没良心的着急回家,把我往电梯里一丢就走了,我喝的实在太多,离开电梯就摔了一跤,这就被一个漂亮小姐姐给扶了起来,没来得及感谢她我就吐了,差点吐在她身上,她还给我一瓶水,给我纸巾擦嘴,我就记住了这脸,喝太多了都没来得及问她是谁。
昨天我想感谢一下她,又去了这个酒店,这次遇上的她是有些衣衫不整,被人狠狠地臭骂,那个男的还抽她耳光逼她跪在门口。我想解围,那个男的一脚踹在小姐姐的肩膀上,甩了一些钱给小姐姐,就关门走了。我上前想和她说话,她哭着着急走,所以我就在地上捡了一张她的名片,知道她叫叶薇儿。”
其实这些都是监视杨轶的保镖看到的,一字一句复述。不过稍加润色,多了一个自己这个人物。
保镖就看到杨轶殴打叶薇儿,还捡了名片回来。
贺唳这话一字不差啊,叶薇儿挨打的事儿颜小姐知道啊。
所以就信了贺唳。
贺唳会演戏,眼里漏出了担心。
“我多方打听才知道她是你颜小姐手里的人。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毕竟人家帮我了,我看到她被刁难这心里也过不去。说句大实话,这营生也是为了养家糊口赚钱活下去,虽然低人一等但也不能被人随意作践。我就想,如果他缺钱呢,我没多有少能给他几万块,他别干这一行了。”
说完这话,觉得自己说错了,赶紧找补。
“我可不是抢你的手下,我就是觉得这一行太不容易了。颜小姐也是大风浪过来的人,看事也通透,一定能理解也心疼一些身不由己的人,人和人的命不一样,有人是来享福的,大多数人是来渡劫的。”
“就冲你这句话,也该请你喝几杯。”
颜小姐还挺爽快的,拍了下身侧的椅子,示意贺唳坐下。
拿起酒杯和贺唳干了一杯。
“昨天哭着回来的。一直骂着操蛋的世界。但有啥办法呢,走进这一行了,想脱身不容易。”
“我知道,其实很所人都不是自愿的,都是被生活所迫。”
“你说这话太对了!谁愿意被人点着鼻子叫婊子啊!”
贺唳心里暗喜。这是三言两语把话说道颜小姐心里去了。
“这叶薇儿也很难吧。”
“这命苦的人那能苦出花儿来。就和那苦瓜秧似得,花开不断苦果累累。重男轻女出来打工,和个男人同居,这男人喝酒打牌揍她,俩人同居了一两年,扫黑她老爷们被抓蹲笆篱子了。她走投无路了不就干了这一行吗?”
“没遇上个不错的男人结婚?”
“她敢吗?他爷们膘肥体壮黑社会出身,一开始坐牢就威胁叶大琴,就是叶薇儿,她要敢改嫁,和别的男人在一块,等他出来就宰了叶薇儿和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