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
沈忠信气的双眼喷火。
地窖里的银冬瓜,那是本家好多代人存下来的。
沈家集多次遭灾,就连九年前的辽人轻骑突袭。
都没挪动一个。
你个败家玩意。
居然学沈麟那个混账?
毁家纾国么?
还轮不到我姓沈的。
封丘京城,江南各地。
家财百万的豪绅巨富,多了去了。
谁他么犯傻?
会把自己窖藏的银冬瓜搬出来?
“走,去那臭小子家里坐一坐。”
“你俩也去!”
“都是带兵的人了,养气功夫要练练。”
沈毅打马跟上,撇撇嘴很是不屑。
老爹,你闭门读书这么多年。
养气功夫也不咋的。
银冬瓜三个字,我还没说出口呢。
你就暴跳如雷,想吃人似的。
哼哼,守财奴!
便宜二伯上门,沈麟自然不敢怠慢。
大家暗地里交手,来来回回好几趟。
说不上谁吃亏谁占便宜。
好歹都是姓沈的。
桌子底下,可以玩儿圈踢。
台面上还得谈笑风生,仿佛跟没事人一般。
“哎哟喂,二伯,您现在可是贵人事忙。”
“还有空?来泸水河村视察?”
沈麟笑的见眉不见眼的,心里却暗骂不已。
这大热天的跑来跑去的,你不嫌辛苦?
咋没半道儿上中个暑,遭个风啥的?
“哈哈哈,沈麟你小子,倒是会享福。”
“杨成良走了,他留下的这大宅子,倒是便宜了你!”
“背山面水,凉风习习。”
“真是避暑的好去处呀!”
沈麟恭敬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