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高低之间允许的差额大概在十度。在古代,这一点温差是非常难控制的,只有丰富工作经验的窑工,才能看出来。
传说,釉里红瓷器的创造明还缘于一次偶然的巧合,故事生在元代,当时有位铜匠,围着粘有铜屑的围裙,到窑厂找绘制瓷器的艺匠聊天。
铜匠不慎把铜屑抖落在成型瓷器未干的坯面上了,因铜屑粉末颗粒细微,难以肉眼观察得到,所以蘸釉水时也未被工匠现和处理。
入窑后经一千三百五十度的高温烧制青花瓷的同时,粘了铜屑器皿部位也还原气氛烧制成带有晕散的红色,幸运的是这种铜元素要还原成红色的温度要求几乎与青花一致。就这样,一种釉下彩瓷器的新品种——“青花釉里红”问世了。
后来,经追究,现这种红色即为铜匠围裙上的铜屑所致。
听李墩儿侃侃而谈,郝坏还真就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得力助手的人选,心下更加坚定目标要让李墩儿更自己混。
“好你个胖子,原来你还不光会倒斗,相瓷器也不错嘛?”郝坏夸赞完李墩儿后,想到了这东西的价格,随口问了一句:“相瓷器不错,不知道你的估价怎么样?”
“如果是完好如初,差不多也有三十万,可现在这种情况,三两千都不见得能出手。”
李墩儿无奈的摇摇头,道出了他的目的,其实就是希望郝坏能够帮忙修复“釉里红笔洗”,只是他不知道,郝坏的扳指还只停留在“初始化”阶段,每种功能大概也只能出现一次。
郝坏心里很清楚扳指的状况,所以他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办法修复笔洗,但他并没有失望,而是突然想起了一个对付王老偏的办法,随即,露出了一脸的坏笑。
“这东西我有大用处,但绝对不能修复它。”
“不修复,那怎么能卖钱,不卖钱,你老坏有个鸟用处,总不能用来那啥吧。”李墩儿说完,嬉皮笑脸的看向了郝坏。
“死胖子,别胡说。”郝坏见唐菲儿有些脸红,伸手朝着李墩儿的脑袋来了一个脑瓜崩。
“我要用它来对付王老偏,坑我两万块,我要让他加个零头给我吐出来。”郝坏说完,心中已经暗暗做好了打算,而且他明白,光靠着扳指的能力显然还不足以让他在古玩行混出人样,手段才是最有力的武器。
“老坏,我知道你跟王老偏有仇,但上次我已经用那牙样坑过他一次,这次他绝对不会在轻易上当,而且瓷器这东西如果没个专业人修复,很容易被看出有问题的。”
“放心,只要你李墩儿信任我,让我操作这只笔洗,那我自然会想到办法。”
李墩儿的话非常有道理,但郝坏绝对不会轻易改变主意,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水到桥头自然直,办法总会有。说话的时候,郝坏一直在观察着李墩儿的脸色。
李墩儿满脸笑容的看着郝坏,好一会儿,他大笑了这将双手朝着桌子猛拍了一下,铿锵有力道:“老坏,这辈子哥们儿就跟你混了。”
李墩儿将手伸向了一旁的郝坏,后者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记住,不是哥们儿,而是兄弟。”说完,郝坏也笑着将手伸向了李墩儿。
“哈哈……”李墩儿紧紧捂住郝坏的手,大笑道:“没错,看我这记性,要是成为你老坏的‘哥们儿’,我李墩儿可有的受了。”
郝坏不在和李墩儿划拳,而是正儿八经的拼起酒来,满屋里都是两人的欢声笑语。但时间一长,郝坏却也全然没有了感觉,只知道自己好像是被人抬到了很软的床垫上,而后就是呕吐,很长时间的呕吐。
“头好痛!”
郝坏慢慢睁开眼睛,感觉有什么压着胸口。一看之下,才现是唐菲儿坐在床下的椅子上,头却靠在自己身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