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裴书芸进退两难时,将手指用力抠在栗咏的身上,“栗公子,救我……”
栗咏额上浅布着大颗大颗的珍珠,他想说不会,可他却自发性的抬手将裴书芸的细腰禁锢,吻上她的唇……
栗府,栗棠才在昏睡过后醒来,就忙惊慌坐起,“糟了!”
她嘶了声,因不小心扯痛了双腿,忙急着找支撑,裴珩之赶紧拥她入怀,“怎么了棠儿?”
栗棠无力的倒他怀里,懊悔的一拍自己脑门说,“我忘了给哥哥找教习嬷嬷了!这可如何是好?”
裴珩之当时没学,所以也就根本没能想起来这件事,如今听栗棠提起他这才后知后觉这件事原本应该经他手安排,但他实在是没经验!
他见栗棠推开他,挣扎着准备下榻,忙伸手阻拦,“你干什么去?”
栗棠挣扎着说,“我要去找人帮哥哥……”
裴珩之忙禁锢着她纤细的腰肢说,“如今夜都深了,你现在去,只怕已经来不及了……”
栗棠有些着急,“那现在怎么办啊?哥哥都没人教,怕是不会,这可如何是好啊!”
裴珩之是男人,他自然比栗棠更懂男人,他说,“棠儿,这种事……他会无师自通的。”
“嗯?”栗棠讶异看向裴珩之时,裴珩之笑着,“难道……还需要我帮你证明吗?”
栗棠霎时红了脸,她和他洞房那夜,她只是稍做指导,他便什么都会了,想来书芸在大婚前定也是见过教习嬷嬷的,如今,夜都这样深了,只怕,他哥哥什么都不必学,现在也应该是……什么都通了,倒是她……多虑了。
她撇了撇嘴,软在他怀里,糯声撒娇,“夫君,腰好酸啊~”
裴珩之忙抬手帮她揉着。
栗棠实在酸的厉害,不时发出嘶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舒服了点,闭眼在他怀里再次睡去……
他见她睡着,怜爱的亲了亲她的额角,继续换了只手帮她揉着。
正揉着,她一侧肩膀的亵衣滑落,落在她一侧的小臂上,露出她锁骨下方密密麻麻点缀着的青紫吻痕,伴有看不见的些微齿痕……
他每次碰她,都恨不能在她身上落满痕迹,他其实一直挺懂得隐忍的,他曾为了攻城,和他的那八百骑兵穿戴着绿色草叶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整整十二个时辰,只为趁敌将放松警惕时对敌军发起攻势,而之前,他也曾不管她怎样撩他,都能忍着不碰她……
可如今,他却一碰到她,就忍不住想在她身上落满痕迹。
他心虚的忙帮她将亵衣提起,好似他看不见,就是没做过似的……
翌日,方氏来如意院已经找过栗棠三回了,不曾想她直到日上三竿了还未醒。
她实在忍不住惊讶吐槽,“这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给人做儿媳的呢?竟然睡到这快午时了都还未能去给婆母请安?”
青黛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似笑非笑着说,“倒是稀奇,夫人都还没不乐意呢,方姨娘倒开始不乐意了?”
方氏被呛得脸色发白,却愣是不敢还击什么,毕竟青黛是栗棠的人,而栗棠的身份可是公主!
她惹不起栗棠,但却有件事让她极为生气,因为,他们竟然一直瞒着她,栗咏的真实身份!
昨日天都快黑了,她才听到有几个婆子妈妈议论说,书芸被栗咏给接去栗府了,而那栗咏的身份不是别的,竟是镇国公府的子孙,虽然他们一家早就分府别住了,但只是分府别住,又没断了血缘!且他的父亲还在工部任职,而他,本是有望成为状元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却只考了三甲,这才导致他明日要去扬州做官!
当她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悔的肠子都青了。
毕竟,她要是能头顶镇国公府子孙岳母的头衔出去见人,这该是何等的荣耀啊!
可他们却都瞒着她!栗棠瞒着她,裴珩之瞒着她,连裴书芸竟也瞒着!害得她这些日子都未能好好讨好栗咏,以及她那个不孝的女儿!
她可是清楚记得,昨日裴书芸走前可是亲口跟她说要让她当没有生过她了!
她要早知道这些,昨日听裴书芸这么说的话,势必要跟她说点什么的!
她们真是瞒的她好苦啊!!
“你在这儿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