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为实!她伸手去抹了一掌巴,举给他看,说“看见了吧,这是不是血?!”
他见到了她一手沾红了血,惊讶说:“你……我去打听了,一般女人来红都是四五天都停止干净了。你怎么搞的,来5多天了还不止?”
她说:“我也弄不明白,我每次来红为什么是这么长的呀,还伴随着腰痛。你真的要睡我,我非死在你肚下不可。”
接着,她号哭起来:娘呀,你自己要保重啊!今晚女儿要去了,来世我们再相会吧!
号哭声太凄惨。项草药害怕哭声传远了,败坏家声,就喊宝仁出卧房来。
项草药从儿媳妇讲的话中,珍断出阿兰得的的妇科病是哪一种。他为了让阿听见他的话,大声跟宝仁说,你媳妇得了妇科病,你拿这剂草药去煎熬成汤,先给她服两三天,试看效果如何。
项家父子俩拿药到厨房煲药去了。
阿兰在背后想了冷笑说,给我抓药?表面讲得好听,其实要对我下迷魂汤,我才不上你们的当呢!
几十分钟过后,宝仁拎着煲药的砂煲壶进卧室里去,将药汤斟入小碗,端到床前,叫唤阿兰起来喝药。
阿兰不肯起身,躺在床上,向宝仁投来怀疑的眼光说:“我不吃!”
宝仁哄她说,这是专治妇女月经不调和经痛的最佳药方,你起来趁温热饮下去吧。你有病不吃药病怎能好呢?
阿兰露出了诡笑,说:“好药?你试尝吃给我看吧!”
宝仁涚:“你看呵,我就喝给你看……”
项草药在外头忙喊:“宝仁,那药是妇科专用,你不要乱喝!”
宝仁吓得缩手不敢去端碗。他也不懂得为什么男子不能吃妇科药。
阿兰觉得她已经戳穿了一个骗局,朝着宝仁得意地笑了说:“嘿嘿,自家人不敢吃自家抓的药,还讲是好药?你想对我下迷魂汤,让我晕倒了再实现你的目的。别梦想啊!”
项草药在外头解释讲,这剂药主要针对妇科病来捡药配成的,女人吃了能袪病壮阴怀孩子;而男人误吃了,可能丧失阳刚之气,失去生育功能。因此,他才不让宝仁尝吃药汤。他保证阿兰喝了无事的。
阿兰仍不相信家公的话,坚持非要项家人当她的面吃了药无事之后,她才放心服药。否则她愿意带病死去!
第18章 宝芳说理
阿兰闹了倔犟,无奈的项草药只好去叫宝芳来帮一把。
宝芳听了叔叔的话后,她发愣了。阿兰看起来,表面挺温顺的呀,想不到她过门还不到6天时间,就敢冲撞丈夫,不把家公看在眼里。今天不去讲她两句,让她横蛮惯了,往后可为王闹翻天了。
宝芳立马就去宝仁家。
路上,宝芳想,训斥骂人,解决了问题又埋下恨根,不利日后两家的来往。于是,她决定用理去说服阿兰。马服鞭人服理嘛。
宝芳来到了宝仁的家,屋里的客厅堂灯光明亮。宝仁坐在椅子上,拐杖依靠在旁边的墙壁。颓丧的他向宝芳投来了求援的目光。那神情含有不幸和可怜的悲感。
如果是站在亲戚感情的角度上,宝芳是同情堂弟宝仁,他花了那么多的钱才娶到的妻子,作为妻子的阿兰却不让他沾身,他心理是难以平衡的。但是,要是站在女人的角度上,宝芳又不得不同情阿兰,妻子生病了,丈夫应该照料护理她才对,妻子有病了,丈夫还强逼她*,那是虐待妻子的行为。应该受到谴责。
宝芳带着互相矛盾的双重心情走进阿兰还睡在里头的卧房。她先开口跟阿兰打招呼。
阿兰把宝芳当作说客,看成助桀为虐的一分子。警惕她的到来。但是,出于礼貌,阿兰还是坐起来陪宝芳说话。
果然,几句问话之后,宝芳就劝说阿兰喝药。
阿兰说她不敢吃药。
宝芳问她为什么不敢吃药?
阿兰讲她怎敢吃?现在她犹如一只处在一帮狗前面的孤单的羊,她不得不提防被狗咬。
宝芳首先感谢阿兰只把他们项家的人看作狗,而不是当作狼来对待,接着,她称赞阿兰把自己看成羊是对了。女人初嫁到陌生的夫家,只有将自已当作温顺的羊,才讨得婆家人的欢迎喜爱,才能很快与左右邻居和睦相处。
宝芳又转来讲狗的话题,她讲,天下的狗不一定是见了羊就要欺负的。只要羊见到了狗,不摆出要和狗顶架的姿势,狗是不来挑衅羊的。要是羊能温和地和狗相处在一块儿的话,狗还会竭尽全力来保护羊的。
宝芳又将话锋绕到药的问题来了。她讲,这药汤是宝仁父子俩出于善心,煎熬出来保护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