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赵枝枝慌了。
张河和欧阳芳也是一脸的凝重。
靳磊完全没有去管车外围着的丧尸,担心的问怀中惊醒的人,“月月,你没事吧?”
“我没事。”桑月摇摇头,抱紧想要从她怀里跳飞出去的斑斓,轻声说:“别动,危险。”
当然,她说的危险不是说外面的丧尸,而是指旁边的赵枝枝,她觉得赵枝枝比外面的丧尸还要危险。
赵枝枝见身边这一家子完全不紧张的样子就来了火,“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卿卿我我,能要点脸不?”
她不明白欧阳芳为什么要带着这两人一鸟,一点异能也没有,全是废物,只会拖累他们。
斑斓怒瞪了一双琥珀色小眼,大力从桑月怀中挣脱出来,飞向赵枝枝站在了她头顶,低头在她脸上用力啄了几下。
“啊——你这只死鸟!”赵枝枝痛得一边大骂一边抬手去打。
斑斓敏捷的躲开,趁她不备又朝她嘴巴啄去。
赵枝枝痛得骂不出声,害怕斑斓再啄她,抱着头缩成一团。
“斑斓,停下。”见斑斓还要去攻击赵枝枝,桑月连忙出声制止。
斑斓犹豫了一下,停下了动作。
桑月朝它伸出手,“回来。”
斑斓飞到她身上,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似乎在求表扬。
桑月将它抱紧怀中,将它得意洋洋的小脑袋按下去,低声说:“你个惹祸精。”
斑斓:“……”
“怎么能让你们的鸟伤人?”张河替赵枝枝打抱不平。
靳磊一脸平静,“斑斓从来没伤过人,也许它把某人当成了同类。”
意思是,它伤的不是人,是畜牲。
张河气极,“这只鸟一定是变异了,你们赶紧把它扔出去。”
桑月抱紧了斑斓。
“没、没错,扔了这只死鸟……”赵枝枝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颤抖着手指着鹦鹉骂,可是她的嘴被啄破了一大块皮,正流着血,一说话就痛得厉害,后面的话再也骂不出来,捂着嘴和同样流着血的脸直哭。
靳磊淡淡回,“斑斓会保护我们,不扔。”
“欧阳小姐,你得说句公道话,这只鸟伤人,不能让它留在车上了。”张河被靳磊云淡风轻的模样气了个够呛,知道在他那讨不着便宜,便转向了欧阳芳。
欧阳芳觉得头都要炸了,现在外患未除,这些人还在起内讧,她也忍不住发了火,“好了,都少说两句,赵枝枝,你不要总是骂人,桑月,你也看好你的鹦鹉。”
“只要她不骂人,我保证斑斓不会再伤人。”桑月说。
她相信斑斓是只正常的鹦鹉,要不是赵枝枝太过分,斑斓也不会飞出去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