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他抓住!”这时合不拢嘴的共工给弇兹传音。
“我?”弇兹呆呆的用翅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祂整个神都麻了啊。
那可是弑神者啊,又不是耗子,是说抓就能抓的?!
对于一位主神这么看得起自己,弇兹的心情是复杂的。
其实大可不必!
共工冷冷的看了祂一眼:“我变成了这样了,你以为他就一点事情都没有么?”
“他现在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趁着现在,还不快去!如果今日放走他,不只是我,蓐收也定不会饶过你!”
听到水神的这番话,弇兹浑身一颤缩了缩脖子,又重新看向了独孤义。
独孤义感受到祂身上摇摆不定的情绪波动,眼睛微眯了一下。
“快去!”
在共工的威胁与催促下,弇兹终于是顶不住主神的压力,小心翼翼的朝着独孤义靠近。
活不得不干,可命是自己的。
那折中一下,祂小心一点总不过分吧?
“呵,真是稀奇。”
这时一声轻笑声传来。
弇兹腿一哆嗦,满是警惕的望着对面的当代弑神者。
独孤义也同样望着祂,表情甚是轻蔑:“什么时候,你这种货色,也配插入的到弑神者和主神的战场中了?”
手中的寒江雪脱手而出,剑身分化,一化为十。
十剑凌空,剑锋直指对面的神灵。
“今天这是私人恩怨,若是不想死,趁早滚蛋!”
见这架势,弇兹吓得后退了一步。
扭头又看向水神。
不是说没有反抗之力了么?!
您这情报有误啊!
看这家伙怂蛋的模样,共工气不打一处来!
蓐收这是调教了个什么玩意出来?!
“他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如果他还能动,他还用的着跟你这个废物说这么多废话么?他早杀过来了!”共工恨铁不成钢。
弇兹听得心里有些吃味,但又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祂壮起胆子挥动翅膀一扇。
飓风呼啸间,十柄剑顿时七零八落的飞了出去,就只有寒江雪勉强顶了下来,颤颤巍巍的将主人托住。
独孤义好不容易撑起来的架子,就这么被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