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是连家都不愿意回。后来楚秀君终于忍不住,趁苏爸爸生病住院,她骗苏佑过去,穿很少的衣服,说了些她早就喜欢上他了话。被苏佑毫不留情地推开,冷漠地丢下一句,下贱,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很少会说这么重的话,可见他对她是真的厌恶到了极致。
楚秀君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个骄傲的人,她从来没有这么放低了姿态去爱一个男人,可她的这些在苏佑眼里却根本就不屑一顾。楚秀君日子过得越来越落寞,终日在家借酒浇愁,有一日正巧苏佑的小叔过来,陪着她喝了几杯,两个人聊了几句。酒后容易乱‘性,再后来发生的一切就水到渠成。苏佑刚好回家取东西,一进门看见的就是两个人躺在沙发上、一丝不‘挂的一幕。
苏佑原本想将楚秀君的丑事告诉苏爸爸,但是楚秀君扯着他苦苦哀求,又说这一切只是误会,让他给她一次机会。考虑到苏爸爸的身体,他便告诫楚秀君守本分,绝不可再犯,把这件事瞒了起来。可惜没有不透风的墙,苏爸爸最终还是听说了这件事,并且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下子就中风住院了。
薛荞听完整个经过,靠在他肩膀上,有些惆怅:“她竟然是那样的女人?爸有点可怜……”从前楚秀君给薛荞的感觉,就是像一只高傲的孔雀,神圣不可侵犯,竟然会勾引自己丈夫的儿子,还和丈夫的弟弟有‘染。
苏佑摇头:“他不可怜。当初他背着我妈有了别的女人,后来又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娶一个比他小那么多的人,他算是自作自受。”提起苏爸爸做的那些事,苏佑依然是耿耿于怀,只不过苏爸爸病了这一场之后,苏佑的那些恨也散了许多,所以缓了缓语气,“不过再怎么样,他终究还是我爸。”
这是苏佑第一次对薛荞坦诚地说这样的话,他其实也是个普通人,他有普通的人的脾气,只不过以前他常常把自己掩藏了起来罢了。如今他却愿意把心里那些都说给她听,而不再是自己一个人憋着。
薛荞对于他的变化,当然乐见其成。
她也能理解他,毕竟她和薛明关系,至今还是仇人一样。
“有时候血缘这种东西,真的是种负担。我爸做的那些事情,我也一直都放不下,可是你说得对,他终究是我爸。这些年我哥和我嫂子一直都劝我回家看看他,可我就是不愿意,”说起这些,她有些闷闷不乐,“我有时候是不是挺任性的?”
苏佑看了她一眼,眉毛轻轻一挑:“只是有时候?”
薛荞瞬间而恼了:“你什么意思?”
情绪一激动,她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苏佑连忙给她顺着气,轻抚她的后背,笑了笑:“没什么,你任性一点也好,这样我即使不养孩子也不觉得有什么遗憾。”
听了他的话,薛荞脸颊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长期的高原红。
她瞪大了眼睛望着他:“报告苏团长,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苏佑捏了捏她的脸,笑得温尔:“今天问题有点多啊。还有什么想问我的?”
“嗯……”薛荞的声音比蚊子还小,“我是你第几个女人?”
“什么?”她声音太小,苏佑没有听清楚。
“就是……就是除了我,你跟几个女人睡过?”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这个问题,苏佑眼皮蓦地跳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了,略微有些不自然。
他没有回答,而是按着她的肩膀,就要让她躺下:“累了吧?躺下再睡一觉吧。”
薛荞反而不依不饶,抱住他胳膊:“你告诉我我就睡。”
见苏佑紧抿着双唇不回答,她开始撒娇:“老公,你告诉我嘛。唐糖说你之前只交过简艾一个女朋友。那你跟她……有没有?”
苏佑叹了声气:“你就这么想知道?”
她点点头,那双无辜的眼睛闪了又闪。
苏佑又叹了声气,微不可闻:“没有。你是第一个。”
薛荞怔了一怔,隔了几秒钟,嘴角突地一弯,差点在病床上蹦起来,像是发现了世界奇迹那样兴奋:“娶我的时候你都三十岁了,你竟然没有跟女人那什么过?”
苏佑脸上的表情已经难以用言语形容,一会白一会黑,按住又要闹腾的她:“所以你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满意啊!”她贼笑,几乎花枝乱颤,扑过去在他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你从里到外都只是我一个人的,我当然满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笑眯眯的,“苏佑同志,你对组织是忠诚的!我代表组织提出表扬!”
他却唇角一勾,淡然地笑了笑:“满意?也包括……技术?”
他的反攻太快,听懂了他的话之后,薛荞被生生地噎了一下,脸刷地变红,像只熟透了的虾子。
她连忙在床上躺下,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包了起来,没好气地说:“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