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找小孩的母亲还是父亲啊?”
林立庆久违地笑了起来,连连摇头,仿佛知道了什么稀奇事一样。
“天哪!还有这种事啊!太会玩了!太会玩了!哈哈哈!”
林立庆眼泪都笑出来了,袁祥浩脸红到了脖子,一句话没说。
林立庆用了不到一秒平复了下来,冷峻的面孔再次显露,他分析道:
“女人应该挺漂亮的,不然房东也不会把那玩意放床头柜里,从房东送她黑丝来看,平常应该挺端庄的,很少穿那些玩意,所以房东才会想看看她穿那个什么样。”
“从厨房和厕所的环境来看,是个顾家的女人,但是从刀具的磨损程度来看,平常不太做菜的样子。”
“遥控器有意放在抽屉里,挺关注儿童教育的。”
“没猜错的话房子里安装了摄像头,不然房东不会把那些东西精准地放在每天都要接触的地方,不过摄像头都被她清除了,在床的左右两侧都有插口,右边的插口距离床很远,一般来说靠着床头柜那边的插口用得多,这就说明右边那个插口里面有针孔摄像头,不过被三张纸片遮住了,这个反侦查意识,不简单。”
“窗台上的锈迹是最近才抖落的,没有太多灰尘覆盖在上面,窗户外面明显有被撬过的痕迹,说明曾经有人企图从我爬上去的地方打开窗户闯进去,不过那个地方那么高,要一边跳跃一边撬窗户是不可能的。”
“不过更奇怪的是,这样的女人,应该不会。。。”
分析完,林立庆又郑重其事地问了一句:
“你到底和她是什么关系?”
袁祥浩回头看了一眼欠然,发现她低头发着呆,又回过头来学着林立庆的样子分析道:
“你们少抓了人,至少两个,从垃圾池的高度来看一个人上不去,就必须像我们一样,一个踩一个地上去,垃圾池到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说明得上去两个人才能一个骑一个地撬窗户,所以犯案的至少三个人,好巧不巧,昨天六楼敲了三家的门都没有回应。当然,也不排除有人用折叠梯子爬上去,不过从三层抽屉里的避孕套来看,我更偏向于三个人作案。”
林立庆吹了吹被欠然咬的伤口,不屑地说道:
“直觉是不能当证据滴!不能想三就是三。”
林立庆又清了清嗓子。
“没有其他发现了吗?”
“有啊!都被你说了!”
“那就等于不知道呗。”
袁祥浩冷笑了一声。
“你要去调查另外两个人吗?”
“到时候再说吧。”
交流至此,二人心中都激起了波澜,这场观察力和思考力的较量还会持续下去。
湛蓝色的天空下,两朵白云合并了。
来到车站,袁祥浩想起做笔录的事,觉得明天还要跑公安局就嫌麻烦,于是说:
“要不现在跟你回去做笔录吧!”
“我今天休息,做不了。”
“哦!那还谢谢你了!警官!”
“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