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人的某个肢体动作会映射他的性格,从而能进一步推出他的某些习惯,比如家里面的备用钥匙放哪。”
然而林立庆什么也没有摸到,自觉没趣,又关上了纱窗。
袁祥浩微微一笑,钥匙他早就换地方了,自从上次发现钥匙有移动过的迹象,可能是欠然不小心碰到了,那之后袁祥浩就把钥匙移到了窗台的另一边,所以林立庆才没有摸到。
袁祥浩看着林立庆悻悻地把手揣进兜里,顿感得意,又看见他的手在口袋里捣鼓着,也问道:
“那你又装着什么呢?”
林立庆把口袋里的记录本掏出来一部分,说:
“灵感。”
“你今天不穿警服了?”
“不穿。”
“不喜欢大家的热情招待吗?”
林立庆舔了舔牙齿没有回应,袁祥浩拉开院坝的铁门,二人一前一后走向街头。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袁祥浩问道。
“有新情况。”
“什么新情况?”袁祥浩歪过头去倾听。
“有人来报案了,说是寻找失踪的母女。”
袁祥浩停住了脚步,但斗争心又催促着他往前走,他不能在林立庆面前表现得那么在意。
“然后呢?”袁祥浩不急不慢地问道。
“然后就找不到那人了。”
袁祥浩又停下了脚步等着林立庆,待和林立庆并肩而行时又问: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这些不应该是要保密的吗?”
“你说过我迟早要被处分的。”
袁祥浩装作很无奈的样子,摇了摇头,说:
“说吧!要我帮你什么?”
“豁哟!是我帮你!不是你帮我!”林立庆纠正道。
袁祥浩也纠正道:
“那天你们局长说了,是让我好好配合你,以你为主。”
“我还以为你们这些无业游民眼里没有领导呢!”
“眼里有。”
“哼哼。”
二人不知不觉走出了小区,又默契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袁祥浩挠了挠耳朵,漫不经心地问:
“所以说你要我帮什么忙?”
林立庆毫不犹豫地点破了他:
“你虽然想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但是我现在打车走的话你应该会追上来吧!”
“不会。”袁祥浩坚定地说。
“呵!”
“那你说吧!那个人什么时候报的案?”
林立庆朝他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