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学说如今在外国可是广为流传,真不愧是老师。”
柳川用着崇敬的眼光看着江桥裕之,遗憾地说道:
“我真恨自己没有早点来京都,亲自听您讲一堂课。”
自江桥裕之离开东京后,柳川龙之介便常常感到寂寞、无聊,不过由于还是常常与老师通信,所以也不算太难耐。
可是就在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柳川忽然又看到了报纸在大面积地报道江桥裕之。
就这样,柳川龙之介便一直在不断地关注自家老师的哲学理论。
在感慨江桥裕之的哲学理论之高深的同时,柳川也不由得感到,自己现在离老师太远,而老师变得又太快。
怀念老师的心情也逐渐急切了起来。
终于在最近,柳川龙之介也终于能找到时间来京都旅游。
在京都车站下车后,柳川龙之介便马不停蹄地前来拜访了江桥裕之。
而一旁的户版润,在柳川龙之介感慨完之后,适时地补充道:
“其实您即使来了,也是不容易听到老师讲课的。”
“江桥老师的课,可一直是一座难求呢。”
“要知道,江桥老师明明下午才上课,可是有些学生甚至会清早便去占座,生怕自己错过老师的讲课。”
户坂润,是江桥裕之最喜欢的学生之一。
在江桥裕之讲课期间,户坂润一直积极提问,而且提问的问题也总是切中要害,还能提出许多具有建设性的思想。
所以,江桥裕之便把他放在身边,常常和他一同探讨哲学。
二人宛若师徒,只是还缺一个正式的拜师环节。
而面对二人的吹捧,江桥裕之不禁有些脸红,连忙谦虚道:
“我只不过是在一点微不足道的领域研究出了些许成果,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
“你说出这种话,我真不知道你是在谦虚,还是在变着法子夸自己。”
“要知道,现在京都的哲人们都在以你为尊呢。”
面对江桥裕之的谦虚,古琦润一郎撇了撇嘴,吐槽道:
“和你这样的天才做友人,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
不过,古琦润一郎虽说嘴上对江桥裕之的凡尔赛感到不齿,但也只不过是调侃一下。
对于江桥裕之的那套哲学,古琦润一郎其实不是很感兴趣,可是对于友人能获得如此大的声望,自己还是为友人感到高兴的。
就在四个人闲聊之时,一阵门铃声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在女仆前去开门后,西田教授带着一位白种的外国人走进了江桥家。
西田教授在和各位打过招呼之后,开口说道:
“我现在来到这里,是不是打扰到各位了?”
“怎么会呢,您什么时候来,我都是欢迎的。”
回答完西田教授的话之后,江桥裕之看向西田旁边的外国人,转而问道:
“请问,这位是……”
听到江桥裕之的疑问,西田首先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