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些人终于离去。
白鸾昭心如死灰的倒在地上,她的手被踩在地上摩擦的时候,渗出了鲜血。
抬头,雪白的墙壁上有她的血手印,是她整个人被摔向墙的时候蹭的……
她虚弱的抬起手摸住肚子,眼中没有一点光。
能护住一时,却护不住一辈子……
这种挨打的日子,总共有三四次。
大抵是每天晚上来一回。
每次打完,会有医生来给白鸾昭看伤,保证她不死。
脱臼了,接上。
皮开肉绽,涂药。
他们打人的手法很专业。
又痛,看起来却似乎没那么严重。
并且控制在骨折前的力度。
夜晚,白鸾昭听到牢房门口有动静,恐惧的抬头看去,眼神都没办法聚焦了。
牢门打开,进来三个身穿西装的男人,领头正是孙业。
白鸾昭的目光终于有了光芒。
孙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意味着傅怀慎没事?
是不是傅怀慎发现不对劲,来救自己了!
“太太,得罪了。”
孙业说完,给了两个西装男人一个眼神示意。
白鸾昭不明所以,就已经被戴上眼罩,强行拖住了胳膊带走。
白鸾昭说不出话,一路上惶惑不安,她不知道要被带去什么地方。
不知道颠簸了多久以后,白鸾昭终于被摘掉了眼罩。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突然遇上光亮,白鸾昭眼睛疼的有些睁不开,只隐约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好半天,白鸾昭才缓了过来,她终于看清了沙发上的女人。
一袭性感的黑色包臀连衣裙,胸口的雪白呼之欲出,头发虽然剪短了,但烫成了妩媚的短卷发,并且染成了红色,更衬得肤白如雪。
高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