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霍执徐松开手,转身去黎鹿岑的车里拿药。
黎鹿岑当然不敢试。她百忙之中每晚睡觉前都至少保证半天小时的护肤,她这张脸可宝贵着呢。
只不过真的很难受,为了不让自己挠脸,黎鹿岑双手一直抓着车椅。指甲与皮质椅相刮的声音尖锐刺耳,更是让她心痒痒。
霍执徐找到药过来,见人这样,笑乐呵了。
他半蹲着身子拧开药膏给人抹药,一边打趣。
“黎总,我这过来一趟车椅都得报废啊。”
黎鹿岑微红着脸,收起双手,交握纠缠在一块。
“我给你换。”
霍执徐哼了一声,熟练地将药膏抹匀。
“黎总财大气粗。”
只不过他车上的东西并不是有钱就能够立马买到的。
霍执徐没有说这一些,他只给黎鹿岑手臂上摸了膏药,随后将药膏塞到人手里。
“自己抹脖子和脸上。”
如果李贽在场,一定会恨铁不成钢,骂他放弃这么一个拉近关系的机会。
霍执徐压根就没有往那方面想,黎鹿岑也清楚,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出于他本身的教养。至于这里头有多少感情,她还真的不敢去期待。
她看不太清楚脖子和脸上的包,霍执徐就在一旁给她举着化妆镜。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黎鹿岑轻呼一声。
“天哪,我变丑了。”
霍执徐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说你是不是笨,在那傻站着让蚊子咬。”
黎鹿岑整张脸几乎都要皱在一块。
“我也走动了啊,但蚊子就一个劲围着,我都走累了。”
闻言,霍执徐低头往下看,见到高跟鞋的时候眉心一皱。
“刚才你就是穿这鞋子开车的?”
黎鹿岑下意识往后缩了下脚。
“只是突然来了兴致,车上没有备平底鞋。”
霍执徐倒也不是真的要训斥人,见黎鹿岑这反应,觉得好气又好笑。
他从后备箱拿了双鞋出来。
“累就脱了,这鞋是新的,将就着穿。”
黎鹿岑点头,但一时没有动作,霍执徐不解地看着她。
她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