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户人家家中自会请女先生,有的还有自己的族学。而小户人家是不可能花这个钱让女儿家去读书的,你这又是何必呢?”晏殊忍不住道。
“可是,那些先生不会教那些女子史书策论,那些男子学的东西,没有人会让她们学。”楚辞道,“你只管为我引荐一次,其他的我自有想法。”
晏殊想了想,道:“这事你该找王文景啊,他七姐不就是一个?”
“她……”楚辞想到了那天在河泽见到的那个姑娘,是一个很温婉的美人。
“你见过?”晏殊问。
“有过一面之缘。”楚辞道。
“所以说,这事你去找她就行了。这物以内聚,人以群分,才女认识的自然也是才女。”晏殊怀疑的打量着她,“不过你要做的事这么,额,这么荒唐,我估计你就算是去了真的见到人了也不管用。”
这倒是实话,毕竟是这么荒唐一件事情。
不过,楚辞是谁啊?她想要办的事总会办好的。她不行,这不还有系统吗?
她最终想办的事可比这个难多了呢,如果这个都办不好,何谈日后让女子入主朝堂?
“既然这样,此事我还是回头去找文景吧。”楚辞若有所思的道。
台上,老先生还在说着梁祝的故事。
“话说那祝英台和梁山伯住到了一个书舍,这书舍是两人间的,这其中却只有一个床铺……”
晏殊好像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听得津津有味。
楚辞见状,一瞬间内心警铃大作。
从前这家伙就一直笑话她长得太女人,现在这货听得这么津津有味,她就怕这个晏殊脑子一抽下次再在外人面前打趣她是不是女扮男装什么的,惹人怀疑。
晏殊一直以来都很嘴贱,不管什么能说的不能说的,反正只要是他想说的他都要说。每次把人气到跳脚了,他就笑得格外开心。
而且此人特别人精,每次都能很精准的摸清人的痛处,隔三差五的就很很的戳一下。
所以此人朋友虽多,却多是损友,只除了李昭正。
“哈哈哈哈,楚兄你可觉得这马文才有些眼熟?就跟王文景一模一样?”
被嘲笑的对象不是自己,楚辞还是很乐意听他八卦的。
“哦,怎么说?”
晏殊道有些诧异:“你还不知道?哦,那就不能告诉你了。在人背后论是非,总非君子所为。”
楚辞:我有一个p,但是我不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