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会是想种吧?这……是不行的,抱歉了。”
“这样啊……”鳞泷先生想到了鬼杀队的那些队员们,如果每个人都配备这种神奇的豆子,伤亡就能减少了,还有被鬼伤害的人们。
夜色渐渐深了,鸦隐躺在了炭治郎的身边,开始说起了悄悄话。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如果你真见到那个鬼舞辻无惨,你一定要小心一点啊,你得知道鬼王意味着什么,什么十二鬼月的,比他肯定差远了,你现在连普通的鬼都难打过,见到那家伙你更要冷静,别一下只惹到他……”
鸦隐在这个晚上尤其话多,婆婆妈妈的不断地告诫炭治郎一些事情。
“好……”炭治郎逐渐有了困意。
“你要是真又碰上了他,我教你一句话,大概率能吓跑他。”
“诶?什么话……”炭治郎似乎有点迷迷糊糊了。
“‘你把生命当成什么了?’你就这么问他,最好问的时候声音冷一些……”
“你父亲的那个舞蹈你要好好……”
“以后我可能……”
“下弦其实也挺厉害的……”
……
第二天早上,炭治郎握了握祢豆子的手就走出了小屋,鸦隐全程跟着送行。
“不必担心祢豆子,我和鸦隐会代替你照顾她的。”鳞泷先生向炭治郎这么说道。
“是,十分感谢!”炭治郎笑着点了点头,虽然他的心中也有些忐忑。
鸦隐听完鳞泷先生的话后脑中有了些思索,说话却有些没过脑子:“再见了,炭治郎,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啪!
鳞泷先生给鸦隐的头来了一巴掌。
“呀,我不是那个意思!”鸦隐连忙解释到。
疼疼疼,我头可没炭治郎那么硬,别打那么重啊喂!
“哈哈哈……那么我出发了,鳞泷先生,鸦隐先生!”炭治郎看着这和睦的画面心中充满了温暖,于是挥了挥手告别。
鸦隐和鳞泷左近次都挥了挥手。
炭治郎跑向了阳光洒满的远方……
然后突然回头,又喊到:
“替我向锖兔和真菰问好!”
这下真走了,留下鸦隐和鳞泷先生面面相觑。
“哈,他在说谁啊?”听到炭治郎这么一句话,鸦隐干脆假装一脸困惑的望向鳞泷先生。
虽然鳞泷有点惊讶,但听到鸦隐这么问,他还是忍不住反说道:“你真的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