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是见不惯她身上的爱慕虚荣的现代女人的小资味。
只是出于摄影的目的,却是好几次想试图想让她做他的模特。
她开玩笑般说:“免费呢,本小姐没这个兴趣,看你出多少钱了,价码到,*也无所谓。”
他不过是一个小白领,离她金龟婿的目标相差十万八千里,他恼她,一部分出自自身不够富有,另一部份则是她*裸对他不够富有的轻视。
她对品牌挑剔的厉害,总是把自己浑身包裹在名牌里,却总是选择LOGO低调的品牌,奢华但不招摇。
纵是这般,他还是讨厌,他讨厌她骨子里的张扬。
她认识并且谈论的人,是一群活在闵州最上流社会层次的人,但这个女人不过是用自己的肉体换取对这皮馕的包装。所以,她有什么资格轻视他。
二个人在一起,总是唇枪舌战的,惹得沈一岚不胜其烦,干胞以后,约她的时候绝不约他,约他的时候绝不带她。耳根清静的,省得烦。
终还是在命运里交集着。
是他先对她有好感的。
说不清楚时间。
他开始有意无意的用言语试探,她是多么聪明的女人,心比比干多一窍,她看出来,感觉出来他对她的好感,也许可以算是着迷。但是她装假自己浑然不觉,却暗地里故事去吸引他。她喜欢这种游戏,喜欢男人贪婪的目光,尤其一个从一开始如此鄙视她的男人。这不仅仅是因为米贝满足男人对她的爱情,还有自尊。
他们二个人彼此暗地里较着劲,暗暗地展示着的魅力,二个都是情场上的人,碰上了。彼此都不表露自己的真实情感,却想让对方吐露心思,也许吐露的结果不过是受到对方的嘲弄,二个人都有着极强的自尊心,这种自尊纯是被追求着给惯出来的。
那天,也许是真的喝多了。或者说,米贝想让自己退出沈一岚的故事,她需要一个男人帮她忘记这个男人,她需要一个优秀的男人给她注入新鲜的情感。
她累了。
台湾老男人不会给她任何真实意义上的幸福,而这个男人已经很久没有碰她了,久到她都快忘记自己原来还算这个老男人的情妇。他不碰她并不是因为他对她失去了兴趣,而是他早已失去这方面的能力了。一开始就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更是彻底的失去这方面的功效。作为一个情人,如果不能够陪那个男人上床,那么她还有多少玩弄的价值?他还会对她保持多少好感?若不是因为她长得酷似他的初恋情人,想必她连站在他身边的地置都没有了,现在握在她手上的这张金卡,以及那张VIP购物卡。
青春是很短暂的,也许她真的需要一个归属。
肖笑不错呀,真不错。外表英俊、工作稳定、收入稳定,谈不上大富大贵,一日三餐绝对是饿不着她,综合指数颇高,又有艺术家的浪漫气息,也难怪女人会投怀送抱。
但是她不能确定他会爱上她。她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在风尘中挣扎的女人,靠出卖色相换取那一点点可怜的金钱。
她能保证让男人轻易的喜欢上她,并且想同她成就一夜*,但是她没有办法保证男人死心塌地的爱上她。
爱情是什么?
她只知道爱情是一场伤痕累累的搏斗。
他是追过她的,应该算吧,只是那种态度太玩笑了,完全摆出一副玩玩的姿态,好像是向米贝坦白,你要跟我上床就跟我上,米贝也是江湖中的人,这样的男人见过多了,不过是长了一张略微帅了一点的脸,帅有屁用?到最后还不是被卒吃了?
在这之间,他们之间有过许多半真半假的对白,比如肖笑会说:“做我的女人吧。”
米贝会顺口接:“等你开宝马过来的时候再说。”
次数多了,二个人也会觉得无趣,他却又在心里暗暗的想,有什么了不起的,总有老子上你的一天,不过是吃不到葡萄吃葡萄酸的架式罢了。但是如何,二个人也是朋友。
(二十一)
那天,她、孙小红、肖笑、肖小微四个人在一家名叫革命天堂的蓝调酒吧狂欢。
是为了什么理由呢?好像是因为孙小红帮肖笑的堂妹肖小微找了一份工作吧。
那天二个人都喝高了,喝高了的肖笑就黏着米贝,他压低自己的声音,又让这种声音躲在酒吧嘈乱的音乐声里,却有点真情流露地同米贝说:“跟大爷我吧,虽然大爷我没钱没势的,不过一定会讨你欢心的。”
米贝凑到他的耳垂边,她的呼吸吐在他的脖子上,那带着酒精的呼吸,惹得他心儿痒痒的。她柔柔地说:“怎么,爱上我了,想泡我?”她巧笑嫣然,在灯光下,像妖精一般。
肖笑却是回敬着说:“你也太高估自己了,我不过是想跟你上床。”
米贝不甘示露地说:“怎么,你有什么高超的技艺还是有什么特殊的花招。”
肖笑兴趣来了:“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心花怒放。”
米贝笑着说:“你想为我精尽人亡不成?”
肖笑也笑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要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亦*。”
他们二个人亲密的戏谑让孙小红心里很不爽。
她是早看了他的,只是孙小红本是一个内向又富有幻想的女人,纵是对他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直接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