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会说话,狐狸精。”猪蛋不满地嘟囔着道。
盼娃见他们的模样,笑着道:“说孬说好一个样,我明白大家的心情,知道你们关心我的安危。从这里也看得出你们三人是真心的拿我当大哥待,大哥谢谢你们!”他说到这里,伸出双臂,揽住三人的肩头,左右地环视了三兄弟一眼,坚定地道:“三位兄弟尽可放心,大哥的命长着呢。在水里我能呆上个三五天的不成问题。不过,从今天发生的事情来看,今后我们处事要处处加以小心。”
“大哥说的对,今后我们一切听大哥吩咐。”三人齐声道。
购粮船队安全回到青龙寨,早已惊动了翅首等待的黎民百姓。他们见到了船上满载的粮食,有磕头的,有作揖的,有念佛的,有诵经的,纷纷祷告老天有眼,顺利保佑购粮成功。孙知县见到这一片欢腾的场面,神采飞扬,激动万分,急忙下令分粮。顿时,这个青龙寨沉浸在熙熙攘攘、一片欢腾的快乐之中。
盼娃命令狐狸三兄弟和其他壮丁将自己船上的粮食卸下,装载十辆大车浩浩荡荡地使劲姚家庄。
姚家庄的百姓早已走出门户,夹道相迎。狐狸三兄弟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队伍里,脸上挂满了胜利的微笑;那份自豪,那份愉悦的心情在他们脸上洋溢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那挺直的腰板,那坚定的步法,不亚于凯旋归来的将军。
“哥哥!”一声清脆的叫声冲进了狐狸的耳朵,他机敏地循声跑去,一把将妹妹搂在怀里转了两圈:“哈哈,丁香,哥哥回来了!”
“哈哈哈,哥,可把你盼回来了。”笑声很甜,语气很细;这甜细的声音透出少女特有的稚气。狐狸放下她,仔细地观望着她的脸,这是一张细嫩的小圆脸,清澈而又机灵的眼睛在那弯月眉毛下闪动着,透出一种顽皮和稚幼的可爱。狐狸爱怜地道:“想哥了吗?”
丁香那长长的睫毛上下闪动了一下,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想!可想了!满肚子都想!”
“傻丫头,怎么满肚子里想?这么说连心加肺都想啊?傻丫头。”狐狸摇摇头道:“我不信。”
“就是嘛。人家就是满肚子里想嘛,连肠子都想了,还不信,真是的。”丁香连摇膀子加顿足地道。
“好好好,连肠子都想~!”狐狸说着将手伸进怀里,神秘地说:“你猜哥给你带什么来了?”
“什么?”她惊喜地问:“到底是什么?”
“嗳~!”,狐狸变戏法似的将一个布包掏出来递给她说:“看,是什么?”
丁香轻轻地将布包打开,惊喜地道:“包子?是包子!”
“还是肉馅的呢,吃吧,慢点吃,别噎着。”狐狸嘱咐道。丁香将包子使劲咬了一口,不住的点头。
野猫也发现了年迈的老爹毛一顺;猪蛋也与母亲吴氏相见;一种亲人团聚的欢乐场面溢于言表。
娇玲见到盼娃安全归来,早已顾不得街上的人群和女人的羞涩,疾步扑在他的怀里,让那簌簌的泪水涌动出相思与牵挂的心痛;让急促的心跳倾诉着对恋人重逢的激动与欣慰;使劲揉搓双肩的双手传递着对丈夫的深深的爱恋之情。盼娃张开臂膀将她使劲地搂在怀里,让她的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她清晰地聆听自己激动而狂热的心跳;他俯下头,将嘴唇压向娇玲的前额,让那炽热的嘴唇传递着自己对妻子那无限的爱恋之情。这是心的碰撞,这是情感的交隔。这份情感犹如火山爆发,恰似万马奔腾;忽如激动漩涡,忽似银河落天。两人相互依偎着,相互缠绵着,相互传递着纯情而又伟大的爱。一切相思之苦,一切的牵挂幽怨,尽在这短暂的拥抱中化为乌有。
秋菊抱着英杰与梅姑、姚庄主也分别赶来与盼娃相见。各人相互寒暄几句后,姚庄主吩咐盼娃分粮。一时间,百姓们有背竹篓的,有用布袋的,有用簸箕的,有用提篮的,纷纷利用各种器具按人口分粮,一派熙熙攘攘、人声嘈杂的欢乐场面尽在姚家庄呈现。
分完粮食,盼娃带着狐狸三人及其家人分别会见了自己的家人,各自相互寒暄,嘘长问暖。
狐狸三兄弟见到娇玲宝靥偎霞,蛾眉缺月,西子捧心之态,太真倾国之姿,觉得真是国色天香,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野猫将盼娃拉到一边道:“大哥,嫂……嫂子不……不会是天……天仙女吧?”
“怎么会呢!他怎么会是天仙女?”盼娃得意地问:“漂亮吗?”
“简直……简直就是……就是天仙女;大哥……你……你好福……气!”野猫咧着嘴结巴地道:“兄弟从来……来……没见过……过这么漂……”
“这么漂亮的。”狐狸接过话茬道:“笨嘴笨舌的,还爱抢头说话。”说完,他对盼娃小声道:“大哥,您好艳福,今后能否给兄弟也找一个?”
“还有我呢,不能偏心,也得给我找一个。”猪蛋瓮声瓮气地道。
“好好好!只要兄弟有出息,大哥今后分别给找一个比你嫂子还漂亮的媳妇。”盼娃笑着道。
“真的?大哥真好!”三兄弟高兴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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