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躬身应是。
玉儿行了礼跟着费嬷嬷走到外间,看看一边的桌上放着茶壶茶杯,伸手倒了一杯:“嬷嬷也喝口茶吧!劳烦你服侍我回去!”
费嬷嬷看看脸上已涌上红晕的伊拉哩氏,二话没说,接过去一口喝了:“多谢夫人!”
玉儿笑着点头:“走吧!”
费嬷嬷在前面领路走了一会儿,玉儿讶异地道:“嬷嬷,这路怎么看着不对?”
费嬷嬷半侧着身道:“夫人不知,从此回去,路途更近!还可看看院子!”
玉儿点点头:“嗯,嬷嬷在王府多年,地形想是比我熟的!”
费嬷嬷笑道:“夫人请这边走!”
玉儿点头跟了上去。
快到一座假山时,费嬷嬷身子晃了晃,似乎头晕的样子,玉儿站在原地不再动弹。
“夫人!老奴头有点儿晕,假山后面是个小亭,咱们歇歇可行?”
玉儿笑道:“嬷嬷想是走得太急,且歇歇吧!”
坐在亭子里,玉儿放开灵觉四处狂扫,果然,不远处有人!
费嬷嬷看着没有动静的伊拉哩氏,心里暗自奇怪,怎么还没动静?时间差不多了呀!眼睛忍不住往一边的退路看去:一会儿可得跑快点儿去通知福晋!
又坐了一会儿,玉儿听到衣服的悉索声,转头一看,费嬷嬷正撒扯自己的衣裳呢,一挑眉,这是发作了?她方才喝茶时把茶收到了空间里,倒茶时又从空间里把茶放到了费嬷嬷的茶盏里,费嬷嬷原封不动地享用了自己倒的茶。
听着费嬷嬷嘴里一边低喃着老头子、老不死的一边向一处阴暗的角落踉跄着走去,从那个角落里传来的一阵阵儿的酒气自然没逃过玉儿敏锐的嗅觉。
玉儿不再看外衣已落在了地上,狂态大发的费嬷嬷,慢条斯理地起身往先前费嬷嬷偷瞄的路上走去。她的灵觉现在已能覆盖半径一公里的范围了,周围的事物都投射在她的脑子里,自然已发现有人慢慢往这个方向移动了!
走了几十米,她听到阴暗处的费嬷嬷发出状似愉悦的喊叫声,忍不住挑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尘土,费嬷嬷也就四十左右吧,倒是会找乐子!
慢慢往回走,玉儿回想清代关于婚姻的律法中,失贞是会导致入狱与离婚的吧!即使不入狱,让封建大家长来判,这事儿也是差不多的结果!继福晋这是想换个儿媳?她难道有了理想人选?若不然,皇帝重新再给雅尔哈齐指一个,她难道就有把握拿捏得住?
阴暗处,男女的喘息嘶喊声渐大,玉儿挑眉,灵觉里的人离着假山已不是太远了!是不是听到一点儿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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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加快了脚步,显然听到了声音。走到假山后,进了亭子,往后一转,入眼的一男一女正在卖力厮杀;其中一人惊呼一声,另一人则转身退了几步,背过身去。地上两人坚持不懈地做着运动,大有一幅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到水干不挪地儿的架式!那惊呼之人冲过去想要拉开紧紧连在一起的两人,反被那男人一挥手推到一边儿,身下尤自不停。
费嬷嬷显然也乐在其中,各种声音毫不掩饰地传了出来。
很快,这一切都褪出了玉儿的灵觉,这里离着那亭子已超过一公里了!玉儿走得还是很快的!没有外物相扰,玉儿开始揣摩继福晋的用意。
如果继福晋想把事儿闹大,显然会找很多人来围观,可是,这会儿灵觉里却只有两个人!这两人是什么人?是继福晋安排的吧?
继福晋不打算把事儿闹大?那么是想以此事为把柄把自己捏在手里听她使唤?
现在这来的两人不论是安排的,还是意外而来的,总之,这种事儿自己还是离得远点儿的好!
玉儿想了想,这会儿要不要引人来看看?就这样被算计了,她可真不乐意呀!
花园子里也真清静,居然没什么人?
继福晋把花园子的人清了?还是平日这儿人本就不多?
转过一个回廊,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玉儿提高声音问:“前面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