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又觉得好笑,又坏心眼?往旁边靠了靠,刻意挤兑着谢梵星的空间,谢梵星在他“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又因为昨天的意外事件,脾气都软了些,几?乎是任由虞又欺负的意味了。虞又靠过来,他就蹭过去,直到?虞又已经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而他已经到?了沙发的边缘,动弹不得。
这下?,虞又的尾巴就可以?肆意欺·凌谢梵星了,作训服紧身不好钻,它就盯上了谢梵星松紧带的裤腰带,一直有意无意地乱扫,试图解开似的,谢梵星想躲避都没有地方躲。
“……”
谢梵星嘴巴抿得更紧了,红着耳朵瞟了虞又一眼?,虞又已经撕开桌上的薯片在咔嚓咔嚓地吃,见?谢梵星此状,若无其事地将薯片递给他,笑眯眯道,“梵星哥哥想吃么?”
尾巴同时圈上了谢梵星的腰,将人牢牢缩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
谢梵星摸了摸尾巴尖,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伸出手礼貌地推拒,“不用,谢谢。”
对面,投影仪放映出的喜剧里,主角恰好一脸欣喜地抱起地上一只毛茸茸肉嘟嘟的肥猫,对它又摸又哄,“乖乖,乖乖,哦,我的小心肝,我的大乖乖你怎么这么好摸啾啾啾”
最?后那三声奇怪的声音是他埋进?肥猫的毛毛里发出的亲吻声。全?程下?来,这个主角都一直用夹子音对猫咪说话,嗲得跟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谢梵星跟着虞又津津有味一动不动的表情看?了两眼?,觉得很没趣。
他甚至暗暗对比起来。那只肥猫的皮毛油光发亮,可是虞又这几?天的尾巴都是他亲手在动,丝毫不逊色。
甚至在虞又睡着后,他还会悄悄拿出精油给小云朵(尾巴绰号)护理,只不过默不吭声。
只是那只挂在墙上的仓鼠挂钟那对大眼?珠子一直在盯着他看?,谢梵星怀疑这挂钟是不是年久失修,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于是果断出手给它小小整了个容。
“梵星哥哥”
虞又忽然学着电视里的夹子音对他撒娇。
谢梵星轻微一颤,投过去眼?神,无声地询问。
虞又一副小狐狸才会拥有的狡黠神情,往他身上蹭了蹭,尾巴与此同时卷上了他的手腕,尾巴尖温顺地搭在他的手心,柔软的毛发刺在掌心,不动声色地挠着痒。
但谢梵星只有一种预感。
虞又好像又有坏招了。
“你学一学人家?嘛。”果不其然,虞又耸了耸他,“学着人家?这么可爱地说话,哄一哄我,求求你了,嗯?”
尾音可爱地上扬,却没有给人留下?拒绝的余地,与其说是请求,不如更像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催促。
……奇怪。
谢梵星不止一次地像现在这样?感到?疑惑了,他从没听说过哪个oga发热期有这么难以?伺候的,网上不是都说,他们在这个时期“软得像一团春水”么?
虞又不像春水像沼泽,一句话说得百转千回?黏黏糊糊的,却不是为了亲热和靠近,莫名给人一种步步把人逼进?陷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