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颊被水汽熏蒸的红扑扑,眼睛也湿润柔软。
【泰利:啊啊啊啊啊,雄二怎么不上啊啊啊啊好着急!】
【uld:雄二好像真的对他不感兴趣。】
【嗨呀嗨呀:等等大家,我有个清奇的想法,有没有可能,我是说有没有可能啊,这是个谎言节目,雄二是在隐瞒自己的内心呢?】
【泰利:豁然开朗。】
【uld:哇,这么一说,更好磕了。】
【嗨呀嗨呀:因为爱你,所以不靠近你。】
【小虫虫:前面的你真的好会说,给你递笔。】
【小虫虫:禁言结束,我放出来啦哈哈哈哈!】
【uld:恭喜。】
【泰利:恭喜。】
【泰利:所以,这么一推断,马上零点的投票岂不是已经可以确定一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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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里,钟易头也不回地离开温泉,脚步没有任何迟疑。
可他的一举一动,在观众们看来,却像是掩耳盗铃的伪装。
喀嚓。
顶层大厦的套间内,费谢尔捏碎了酒杯,细小的玻璃碎片扎了进去,血丝顺着苍白的手腕,漫延向手臂。
“呵……”
虽然镜头中的两位主角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但那种氛围,以及评论区的猜测,外界的支持和默认……
他死死咬紧嘴唇,混乱且出神地想着。
钟易……不许和他……
不许靠近他……
你只能看着我。
……等等。
费谢尔怔住,不可置信地眨眨眼,他简直分不清刚才的念头是不是真的。
他怎么会有这么凶的占有欲……
为什么……难道是受这种身体状态的影响?
还是他本来就……
咚咚。
他的心脏急速跳动着,全身血液都往心脏快速集中,在血管里澎湃地乱撞,大脑无法运转,心慌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指尖陷进掌心,黏腻的触感传来,疼痛顺着神经传入大脑,总算清醒了点。
他镇定片刻,略微抬起伤痕累累的右手,从掌心中挑拣出几个稍大一点的玻璃,随手丢下,唤起手腕上的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