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花里胡哨的标题下,是对生命和死亡的探讨。
“凡人皆有一死,在死亡面前,人生就是一场必败的战役。
“所以朋友,我们终将一无所有,连生命也最终失去;
“所以朋友,一无所有的我们又有什么可畏惧?
“在那必败的结局到来之前,享受当下,嘲讽命运。”
如果没有最后那首打油诗的话……应该就完美了:
高高太阳天上挂,
小小人儿地上追。
太阳终有落山时,
人儿一辈子,生死梦一场。
但自称小巷派暗黑打油诗人的胡桃说:“这首诗是全文的点睛之笔!”
……
周一一大早,胡桃和再次被迫早起的行秋一起去玉京台拜访刻晴老师。
刻晴老师入职新闻学院也不过几年,同时也是《璃月大学报》的主编兼指导老师。
周末胡桃把自己的《浅论殡仪文化的弘扬对提升当代璃月大学生精神素养的重要意义》发给了刻晴老师,刻晴和同学们没有什么代沟,约了胡桃周一的时间,来办公室面对面指导。
胡桃知道刻晴成为璃大的老师前,是一位出色的调查记者,所以也想借机向刻晴老师请教下自己之后做些什么新闻调查比较好。
行秋虽然在编辑部,但在万叶的建议下,也想参与记者站的新闻调查,所以胡桃也邀请了行秋一起。
刻晴成为璃大的老师也不过几年。在此之前,她是《岩港周刊》的记者。
幼时的刻晴最喜欢黏着祖父,为此常常溜进祖父的书房。
刻晴的祖父是研究璃月传统文化的学者,书房里也多是大部头的专业书籍,小刻晴自然是看不懂的。
这时,爷爷书桌旁那本名为《岩港周刊》的杂志吸引了刻晴的注意力——薄薄的一本,封面花花绿绿的,里面也有形形色色的插图。
随着窝在祖父书房里的刻晴慢慢长大,她从最开始把《岩港周刊》当画册看插图,到能把文字报道看个一知半解。
最后,刻晴沉浸在了杂志构筑的世界中,并在心中种下了一颗种子。
这颗种子驱使着刻晴在高考后报考了璃大的新闻学院,然而,在她怀揣着梦想成真的喜悦,步入大学校园的第一天……
这颗种子却被浇了一桶冷水……
“有多少同学是被调剂到新闻学院的呢?”
那天,教室的窗外飘着淅淅沥沥的秋雨,新生见面会上,新闻学院的院长赫乌莉亚带着温柔的微笑问出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