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贺南眯眼看着褚雨宣淡漠样子,恨不得一口一口含血带肉地把他撕吧撕吧吞进肚子里,让他跑!
“是。”褚雨宣淡淡的望着贺南越发犀利的眸子,紧紧手中的编织袋:“衣服谢谢了,我一会儿让司机把钱送上来。”
“不必了。”带着一身杀气,然而,靠近时,贺南只是伸出夹着香烟的右手用指背轻柔的摩擦了下褚雨宣的脸庞:“给我一个吻就好。”
褚雨宣敛下眉眼,『逼』迫自己冷静:“不好意思,我的吻没那么廉价。”
“……”贺南屡次碰壁,气的心肝疼,他猛地向前罩住褚雨宣的后脑勺,舌头一下子撞进褚雨宣口中,凶猛的卷拽着褚雨宣的舌头,一手紧紧握住褚雨宣的后腰,力气大的仿佛要把『揉』进骨头里,然而,激情四『射』的下一秒,他瞬间松开褚雨宣,看着褚雨宣喘着气白着脸向后趔趄一步,邪恶的『舔』了下唇角冷笑道:“也不过如此嘛!”
说完,贺南抽着烟走到沙发处,大声对候在门外的江逵道:“江子,把莫小妖精给老子叫来,老子今天要爽爽。”
江逵立马狗腿的窜进来,窜进来之后大脑才开始跟上节奏:“贺总,莫……莫小妖精是谁啊,有……有这个人吗?”
当然没有姓莫的,和褚雨宣分手后他洁身自好的都快长『毛』了,贺南抬眼看着抬步往门口走去的褚雨宣,牙根差点没咬断:“没有就特么的去给老子招只『妓』!”
这不科学啊,不都说喜欢双儿的男人是偏同『性』恋的吗?!
江逵挥了挥脑门子上的汗,看着贺南的脸『色』连忙横向给朝他走来的褚雨宣挪步,只害怕一个不小心碰着了挨揍:“贺总,您的身份招『妓』是不是有点……要不我给您找个漂亮的小明星?”
“滚!”再漂亮能有褚雨宣漂亮!
贺南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一把朝江逵脸上呼去,而褚雨宣已经消失在他眼前,艹他妈的高冷霸道总裁‘人’设,一遇到褚雨宣,他就是条狗,还是条主人不给骨头啃的狗!
褚雨宣拎着衣服下楼时,身下的白西裤已经换成了浅灰『色』运动裤,在大厅等他的梁宴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变化,一脸凝重的走过来,伸出去的手终究没敢扶上褚雨宣的腰:“你……没事吧?”
“没事。”褚雨宣摇摇头,大步往门口走去:“走吧。”
“雨宣,如果……”梁宴追上褚雨宣的脚步:“要不贺氏的项目咱们放弃吧,我听说有两家公司为了和贺氏合作打名气价格压的很低,我们的胜算本就不大,倒是怀城集团和大安公司的两个项目我们很有希望。”
当年作为褚雨宣的倾慕者之一,梁宴对他和贺南之间的事情略有耳闻,至于晨晨是不是贺南的孩子,他不敢断定。
“……”褚雨宣顿了顿脚步,侧脸看了看梁宴暗藏晦涩的眼神,冷冷的扯了下唇角,也对,除了那头狼崽子,谁还会闲的蛋疼盯着他屁股瞧,看来梁宴以为自己被『操』了,呵,无所谓:“我有分寸。”
坐上车,褚雨宣疲惫的靠在椅背上,嘴里还弥漫着来自贺南口中的强烈烟草味道,这让他莫名烦躁:“梁宴,有烟吗?”
“……有。”梁宴望着褚雨宣精致的侧脸和他遭受蹂躏般的明显肿翘的殷红嘴唇,愣了好一会儿,才慌『乱』的『摸』着裤兜取出烟和火机递给他。
褚雨宣接过香烟,抽出一支放到唇间,指腹重重叩开打火机点燃。
梁宴并不知道褚雨宣会吸烟,这还是第一次见,只见褚雨宣点燃香烟的动作虽不娴熟,但绝不生硬,他夹着香烟的手指白皙、纤长、骨感又不失圆润,像竹节般线条流畅漂亮。
梁宴见过那么多人吸烟,只有褚雨宣才能把抽烟的动作展示的这么优雅高贵,尤其是他微眯着狐狸眼嘟着肉红『色』唇瓣吸食的样子,清冷与妖艳同在,又带着点慵懒,有种无法比拟的世间独一无二的诱『惑』力。
看痴了的梁宴接过打火机的时候,指腹无意碰触到褚雨宣冰冷光滑的指,心脏砰砰直跳,即便现在他已经结了婚有了孩子,但褚雨宣永远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褚雨宣眼尾扫到梁宴脸上『露』骨的表情,重重吐了一口烟雾,扭头看向车窗外依旧黑压压的沉闷天『色』。
烟是贺南教他吸的,离开贺南时他怀着孕,从那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尝过烟草的味道,隔了那么久,猛然吸起来竟然觉得有些灼嗓子,眼睛也被呛出了泪。
视线逐渐模糊中,他从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了忽明忽灭的烟头,然后随着那光点,夹着香烟的细白手指慢慢幻化成骨节分明、粗壮有劲的指。
那是贺南的手指,他用手指夹着香烟的样子非常帅气,那指头远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修长、灵活、有劲儿,让他体会一次便彻底堕落了。
在t大时,他没答应贺南的追求之前,贺南就已经把他围追堵截撩『骚』了个遍,嘴巴亲了,屁股也『摸』了,就差扒衣服提枪实战了,所以接受贺南当晚他被贺南欢天喜地抱回家时,他一点也不意外,也没有要拒绝的意思。
只是他没想到,那么奔放浪『荡』的贺南竟然是个雏,一到家就暴风骤雨似的把他压在床上齁了个遍的贺南,真到最后一步战战兢兢的学着小片上的人『摸』他时,他一叫疼,就彻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