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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第2页)

总管王的松石卵毁于石崖。

木江的巨星坠落在滩中,

达让的盔缨横遭折断,

尕德的事业军一半丧生,

大地上充满了尸骨,

黄河河水被鲜血染红。

。。。。。。。”

这是《格萨尔王》中的唱段,讲的便是炎黄子孙的先祖之一炎帝神农氏,原先居住在洮河流域,神农氏部落的一支向黄河下游迁徙到了中原,而另一支则向黄河上游进入了青藏高原。其中有一支名为卯的部落进入了西藏雅砻河谷,成为藏族的先民。藏族的血脉中含有炎帝的一脉,藏族和汉族以及中华大地的诸多兄弟民族一样,同属于黑头发黄皮肤的炎黄子孙。

“菩萨哟!原来是我的救命恩人来了,”夏扎麻利地迎了过来。

马尔康位于金川江的支流梭磨河畔,东与理番县交界,南连金川卓斯甲官寨,西与壤塘接壤,北隅嘉绒草地相连,地处嘉绒山谷的中部。马尔康,藏语意思为“火庙旺盛之地”,此地驻有松岗、卓克基、梭磨同党坝四个嘉绒土司,俗称“四土之地”。

城中原有嘉绒土司的一个行营官邸,用以接收来自成都和拉萨的塘报。土司行营坐落在梭磨河畔,清一色的兵营建筑,都是用方石砌成的石头房子,外面用阿嘎土混杂着野草打制的土墙,远远望去,行营年久失修,摇摇欲坠,近了一看,破旧不堪,令人有一种辛酸的感觉。自打民国伊始,这里便没有前朝的威风和派头,只留有少数地方的嘉绒土兵驻扎看守,毕竟这里有一个年代已久的火药库,据说是乾隆年间修建的,专门提供“四土”官寨的土兵弹药供给。随着商队进入,马尔康的官寨土司都各自购买先进的枪械,不屑于行营的“火枪施舍”,搞得这里的官军形同虚设,仿佛早已被人遗忘在深山老林之中了。

时值冬日的中午,行营中的士兵吃完饭,一个个懒散地坐在院落中,一边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一边喝着酥油茶,聊着家常,用以打磨无聊的时光。连门前站岗的兵士,也居然靠着土墙,缓缓地进入了梦乡,发出了微微的呼噜声。

行营的主管,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藏族老头,头戴金花帽,虎背熊腰的个头,他翘着二郎腿,坐在院中一张躺椅上,喝着青稞酒,吃着牦牛肉。时不时仰头长叹:“想当年,我夏扎那可是拉萨城中人人皆知的名人啊,即使在察木多,谁人不知我这帮办大人,谁人不晓我夏扎的大名?现如今落魄到这荒郊野地当一个行营小官,哎!真是。。。。。。”说着,摇头晃脑地继续借酒消愁。原来,此人便是当年察木多古城的帮办夏扎,只因古城一战,手下的五百军士损失殆尽,主官帕多索等老爷也命丧黄泉。噶厦地方政府一怒之下,将这位幸存的帮办大人当了个替罪羔羊,发配到马尔康的土司行营中看守库房。当年威风八面的夏扎老爷,早已成为精神不振哀声叹气的老头。

夏扎仰头望着远处的雪山,想着远在察木多古城的妻子白玛和早已成年的儿子,不禁老泪纵横,情难自禁。乘着酒兴,夏扎仰天长啸一声,将青稞酒一饮而尽,挥动酒壶,满脸红光,冲着梭磨河仰唱起了《格萨尔》的选段:

“大丈夫喝酒,

就象多哇的骏马饮水;

中等人喝酒,

就象仙女喝茶;

没有出息的人喝酒,

才象喝药一样咽不下,

喝上一口停一会,

叫人笑他又怜他。

。。。。。。。。”

“这是哪里传来这么美妙的歌声啊?敢情我家夏扎大哥又借酒消愁了?”门外传来了一个高亢的声音,只见身穿熊皮藏袍的丹增平措在老随从洛桑达杰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走了进来。他依旧戴着一顶旧式的官帽,黑色的墨镜上发射出道道阳光,身后尾随着一男一女,一个是阿木禳,另一个是傅晓文。四周的士兵见了丹增老爷驾到,一个个躬身下跪,大声说道:“属下们请丹增老爷安!”

“都起来!都起来!莫来这么多规矩!”丹增笑着应道,他与夏扎早些年便在察木多城认识,交情甚深,当初夏扎因为古城兵败被锁拿入狱,幸得丹增平措在拉萨上下走动,费了不少银两,才让这位帮办大人保全了性命。夏扎对这位嘉绒小阿弟的救命之恩念叨不已,每每见面总要提及半晌。

“菩萨哟!原来是我的救命恩人来了,”夏扎麻利地迎了过来,将丹增平措扶到躺椅上坐下,冲着手下喊道,“傻愣着干什么?还不给丹增老爷烧壶好茶,端来好酒好肉招待客人,笨手笨脚的样子,小心老爷的皮鞭!”说完,夏扎替丹增点燃香烟,笑着说,“阿弟,最近身体可好?今天清晨我家屋檐上的喜鹊不停地叫唤着,只道是哪方贵人要来巡察,原来是我的丹增阿弟来了哟。这两位。。。。。”夏扎指着一旁站立不语的阿木禳同傅晓文问道。

“哦,是我家远亲的孩子,”丹增平措抢着说,“还不见过你家夏扎阿叔,人家可是当年名震察木多古城的名人啊。”

听了这话,傅晓文机灵地从洛桑达杰手中接过哈达,踢了还在发愣的阿木禳一脚,两人躬身向长辈夏扎进献了哈达,口中说道:“晚辈恭祝夏扎阿叔身体健康,性子永远如雪山一样坚毅,酒量如海子一样宽敞!”

夏扎一面接过哈达,听了傅晓文的祝词,开怀大笑地对丹增说:“哎呀!好一张伶俐乖巧的小嘴,好一个美丽如花的康巴姑娘。嘿!小伙子,”他冲着阿木禳说,“你小子好福气,菩萨保佑,天神给你派来这么个贤惠能干的婆娘,好!好!好!”

没等两人解释,夏扎便安排二人在一旁坐下,好酒好茶地招待起来。

来人啊!给老爷我打开军火库,我要亲手给孩子们选枪!

“哪里有我白玛嫂子厉害,”丹增吐了个烟圈,喝了口油茶,笑着应道,“我家嫂子那张利嘴,当年在察木多可是人人皆知的哟。她开的小店的美食,不用说,就用嫂子的那句待客之言就可形容了,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对了,阿哥,我家嫂子和侄儿们可好?”

“好哦!儿子被送到成都蒙藏学校念书去了,多读点书,学点文化好啊!可别像我这样,大字不识几个,就知道喝酒唱歌。”夏扎苦笑一下,继续说,“前不久老婆子才来马尔康住了一段时间,本想带着她来看你,可不巧鹧鸪山大雪封山,堵住了山路,哎!现在山路的确难走,只当到了民国了,政府可以修建驿道,保持山谷与外界的联系。扯!”夏扎脸色一变,略带怒气地说,“上次来了行署的黄文黄专员,本以为他是个爱民施政的好官,好酒好肉地招待了他,临走还同松岗、卓克基、党坝和梭磨的土司筹了份子,送给专员老爷,拜托他向政府禀告,修修鹧鸪山的马道。那知这专员,吃饱喝足了,收了钱,对修路的事儿应承得十拿九稳,拍着胸脯说:‘实乃兄弟职责所在,诸位放心便是!咱政府讲的就是个五族共和,要发财,定当同各位一道。’话还没有落下,他就问,‘兄弟初到贵方宝地,对藏区事务欠缺了解,还望各位土司予以指点哟。’大家都躬身说,‘专员有什么问题,只要卑职知道的,定当解答。’

“嘿!这个专员也不客气,品着香茶,漫不经心地问:‘那兄弟就不客气了,诸位可知,这雪山深处是否埋有一笔名为‘嘉绒宝藏’的东西?’”夏扎此语一出,丹增等人听了变了颜色,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位帮办大人。

夏扎仰头喝了口酒,继续说:“我心头想,前些年来个寻宝的英国人卡伦,不但自己身首异处,命丧高原。还牵连到我,害得老子被发配到马尔康,这次又来一个寻宝的专员,算了!惹不起,我还躲得起,还是阿弟提醒的好,在官场要多听少说。大伙儿都说此乃传说,这位专员顿时脸色变了样儿,起身回家,临走之时问及修路之事,他淡淡地说,‘事关重大,再议!’”

众人听了,松了一口粗气。

丹增说:“阿哥,这个黄专员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在理番县勾结奸商,开烟馆设赌场办妓院,将好好的嘉绒山谷整得个乌烟瘴气,实乃一个吃喝嫖赌的混球。据说当年他带兵打仗,屡次反水,最后被红汉人的军队打得溃不成军。本是要掉脑袋的,谁想到他居然用钱买通了上上下下,躲过了严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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