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语吓得手赶紧缩了回来,嘴里嘟囔道:“不动就不动,有什么了不起。”
东方木又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道:“多有打扰,望岂恕罪,晚辈告退。”
老人没有任何反应,仍闭着眼,如石雕泥塑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唯那条空荡荡的袖子偶尔随风摆动一下。
于小语还要说什么,我赶紧一拉她,往回便走。别看老人须发皆白,满面沧桑,但他呼吸均匀,内力极强,这可能也是他长年打坐的结果。若一时惹怒了他,我想这可能就会成为我们的葬身之地。
于小语忿忿地道:“为什么就这样走了,怎么不问问他有没有抢剑杀人?”
东方木道:“虽然没有直接问,不过我们一去就等于是问了。”
于小语道:“你凭什么认为不是他?”
东方木道:“直觉。”
于小语轻蔑一笑,道:“直觉?自以为是的人才会说直觉。你没有看到他旁边那把剑吗,为什么不让别人动,难道这不奇怪?”
我道:“人家不让动自有人家的道理,并且那也是一把普通的剑,只不过剑柄有点与众不同。”
于小语道:“越是表面看起来普通的东西,就越是不普通。我们又没有抽出剑来看,并且我听说青冥剑就是一把看似普通的剑。”
我被她说的无话可说。东方木道:“是你疑心太大,也是你太过心急。”
于小语道:“我疑心大,你凭什么就那么肯定不是他?”
东方道:“你看他的样子,会是抢剑杀人之人吗,并且谁看到他也不会怀疑是他,更不忍心直接去问。”
于小语道:“越是表面是看不出来的,可能性就越大,也说明他隐藏的比较好。他能隐居江湖数十年而不为人所知,抢剑杀人又算得了什么?”
东方木道:“你不要总是以你的思想来看待周围的一切事物。”
于小语道:“我的思想怎么了?我说的都是事实。”
东方木笑道:“你那是事实吗?”
于小语反问道:“那么你说什么是事实,你说谁是抢剑杀人之人。”
东方木想了想,支吾道:“再议,再议。”
于小语生气地道:“哼!没词了吧,回去我看你怎么给我家主人怎么交接!”
说罢,便一人快速地走在前面。走了几步,她又停了下来。回身对我道:“柳大哥,你怎么也不说说那自以为是妄自尊大的书生呢?”
我道:“我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
于小语嗔道:“我就知道,我说也是白说,你总是向着他。”
东方木一笑,道:“知道白说还要说,是自找无趣吧。”
于小语道:“关你什么事,就你书生多嘴。”
东方木笑道:“不是我我嘴,而是我看到某位姑娘太过无趣,想给她找点乐趣。”
于小语一笑,道:“好啊,我的乐趣就是打人。”说着便上前去打,东方木赶紧向前跑,于小语看他惊慌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道:“你别跑啊!”
东方木道:“君了子动口不动手啊。”
于小语笑道:“我偏要动手,如何?”说着又去追他。东方木在前面慌忙地跑着,于小语在后面追着。看到他们欢快的样子,可能早已忘记刚才那场激烈地争论。我心里也不禁痛快起来。
出了就峪沟,我们回到岁寒山庄。
正当我们苦闷之时;有件事发生了;使我痛苦之极;本早已厌倦了杀人生活;但此次竟令我心动杀机。 。 想看书来
刘金之死
回到了岁寒山庄;我们请管家向韩石公通禀一声。管家道:“我这主人正在会见客人,二位也是贵客,不用通禀了,就直接到客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