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各位,阿尘兄弟,是我符如祥最要好的兄弟。今儿,我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我要收壮壮为我符如祥的干儿子。”
全场哗然。
特别是那些场面上的人,谁都清楚符如祥一般情况,可是从来都不愿意收什么人为干儿子的。
很多生意上的人,想尽了办法,都想拜符如祥为干爹。
在那个时代,能进符家的门,那就好比自己多了一道护身符。
毕竟壮壮太小,自然免了跪拜之礼。
符如祥却是很大方,直接让人拿出了一根镶有钻石的护身命锁,戴在了壮壮的脖子上。
符如祥出手的东西,价值自然不低。再说,那命锁加有符家标记,不管走到哪儿,不管你是哪条道上的,都得礼让三分。
对于一般人来说,他们也就是看到叶尘的一个好朋友,花了价值不匪的东西,收了一个干儿子。
但凡知道符如祥情况的人,都知道,那是政工商界的一件盛大的事情。
看到符如祥如此慷慨地收了干儿子,好些人借此机会,都过来凑热闹,表面上是给壮壮拿点儿小礼物,其实,那都是看在符如祥的面子上,借此机会,讨好一下符如祥。
那边没有吃上席的,也远远地看着,没吃上酒席,这热闹却是可以远远地看看。
狗蛋和秦良哲悄悄地谈着事儿,酒席中出现了情况,狗蛋的人,赶紧去了解了一下。
“蛋哥,那根本就是有人喝了点酒,非得要抱养壮壮那臭小子。还给那小子套了个什么金项圈的。我看,也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显摆呗。”
秦良哲心里更是有些不舒服。
“我看啊,这阿尘是越来越有些飘了。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货色。如果不是手里面搞了几个钱,谁给他啥狗屁面子。”
秦良哲有些愤愤不平地说着。
狗蛋凑到秦良哲的耳边,“良哲,那叶家以前像什么样子,你是最清楚的。你看啊,若不是那阿尘,这刘家的所有的一切,那还不是直接落到你的手里。以前,你不是说过要断了你老丈人那念想么?兄弟啊,办大事的,可不能优柔寡断哟。”
“蛋哥,你有法子?”
“你打眼看看,我那些兄弟,难不成真是来这儿吃那么个没滋没味的满月洒了?兄弟,这是你的地盘,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兄弟,哥要在这儿弄出一番事来,最需要的,就是你老弟的支持啊。”
狗蛋几乎是在秦良哲的耳边密语。
秦良哲附耳听着,眼睛里面,顿时有了几分光泽,对狗蛋说道,“蛋哥,你放心好了,你想要做点啥,我肯定是会百分百尽力助你。蛋哥,你真要能够干掉那狗杂种,再把阿尘干掉,我保证促成你和若儿的事。”
“好兄弟啊,自从我这腿能够下地了。我就一直在琢磨着,怎样好好地报仇。此仇怨不了结,我是寝食难安啊。哦,对了,我带着人,把阿尘和那狗崽子做了,你要是没法促成我和那小娘子,你可别怪我,小的没到手,大的,我也不嫌弃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