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的无暇逃脱。
我说我27,可他不信,索性改口道:“我16岁!”倒退11年,不是我错,都是洛樱惹的祸端,我也只有听天由命。
“你到底从何处得知和本将军有关的事?”
感觉到大腿被拧了一把,痛的忙脱口而出,“我师傅是个算命的,我有学到一点皮毛。一般算不准,偶尔走狗屎运才蒙对。”
“哦?”
“真的,真的!”
楚云枭的大手沿我肚脐向上,沿中间沟壑向光洁的颈子。身体越压越沉,气氛亦是越来越诡异。
“你的贞操给了谁?”他话锋一转,忽然问起这个。我怔了三秒钟,半启红唇,故意楚楚可怜地倾诉。
“我也不认识的一个男人,只是后来才见到他的脸。听说要我,只是为了报复。我是,被强迫的,而且只有那一次。”
不知怎的,我在向他解释。从前和亲爱的在一起时,都从不向透露我曾有几个男人,是如何如何。而现在,却在向一个陌生残暴的将军揭老底。
“你不是自愿和他翻云覆雨?”楚云枭似乎忽然对这句很满意,竟不知怎地唇边噙有笑容。“只被强迫碰过一次?”
我拼命地点头,想得到他的谅解。说来也奇怪,我为何怕他误解?他是我的谁,只不过是个坏男人!
“很好!”
楚云枭忽然间哈哈地笑了,笑的莫名其妙。或许连他都未察觉到,他此时的笑有多爽朗迷人。那狂野的笑声不绝于耳,起初听渗骨,渐渐的便觉出动听了。原来他笑时,也是光彩熠熠,俊朗不凡,堪称酷男的典范。只是,为何此时此刻有了他稀罕我的错觉?莫非,真的是作者的敏感细胞在作祟?
第12章 敲敲竹杠
楚云枭走后,我才松了一口气。躺在枕边嗅着他残余的男性体味,心念他良心还算被狗吃剩下一半。至少再怎样,没有真的对我用强,再用所谓的古代最残酷之刑——骑木驴来惩戒我。
或许,他真的有点稀罕我。平凡也有好处,至少咱个性。我花心影可不是任揉捏成形的玩偶,再找时机,我非要逃逸不可。
他长的再酷,身材再好,也危险的很。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我倒不怕他真的对我色虐,怕只怕不给我留个全尸。
‘阿嚏——’
捏捏微红的俏鼻,我打个哈欠懒洋洋地正欲休憩。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小丫鬟挡是挡不住,只有任那些貌似天仙,可心似毒刺的侍妾们以探望之名来示威。这是显然的,将军府新来位女子,不止上过祭坛子,还卷走家财,连将军都踹进河里过,倒头来非但未被剐了,还将军亲自喂粥。
见一个个心机颇深地前来,我撑起酸痛的身子倚在玉枕上客气寒暄。“奴婢见过诸位夫人,初来贵府,还没来得及给夫人们请安,小影在这里赔罪了。”
几位夫人见了,有点错愕。本是来挑衅的,怎么小蹄子还自称“奴婢”?“姑娘客气了,你是将军的贵客,为何自我贬庶?”
“奴婢便是个不小心得罪将军的不相干女人,到处都是内伤。我要是贵客,大葱都是人参了呢!”
看我这小丫头倒也识趣,她们的敌意便减轻了。我也趁机询问各自名讳,捧的她们浑然忘我。我勾勾唇,狡黠的眸一闪烁,半倚在榻上打哈欠,一副神婆的诡异姿态问,“主子们来找奴婢,不是已失宠了,就是即将失宠吧?”
听罢,她们眉宇间都攀有不善。前刻柔情似水,下刻却是蛇蝎森冷,我算见识到了她们内心的复杂。“你是冲着讽刺我等姐妹来的?难道你以为,有一日你不会失宠,不会在冷宫中诈尸?”
我揉揉耳唇,忙补充道:“奴婢觉得呀,失宠不可怕,可怕的是失了宠却不知如何起死回生。倘若知道将军为何不再宠你们的原因,夫人们愿不愿意打赏奴婢?”有的贪便需贪,不要故作清高。我需要盘缠,跑路也要有命才好。
“哦?”
“如烟你,将军最不喜欢你在他面前卖命文墨,他喜欢的是枪,杨家枪!”——“十两银子,记得打包!”
“银月你,有事没事喜欢发嗲。嗲的鸡皮疙瘩一堆,谁愿意成天和个嗲鸡睡觉?”看她面色铁青,我伸手索要,“我要你的镯子,那是玛瑙的吧?”
“湘云,你清纯是清纯,可呆若木鸡,将军最不喜欢了。”我瞄了瞄她腰间挂的那块玉佩,怕是很值钱,我要了!
“洛花夫人,你以为你真是洛神下凡嫦娥仙子?那么自视清高娇纵不讲理,将军宠你才怪,连丫鬟都想揍掉你一排大白牙。”我瞄她一眼,只有那凤钗了,看起来很美,戴她头顶招摇倒不如送去当铺。
“果人,你最可气了!将军对花过敏,你却最爱戴花。你再不改,将军都会砍了你的脖子好伐?”
……
剩下的几个,我也指点迷津了。只要有银子拿,我何乐而不为?抱着满满的战利品,我还笑荧荧地补一句,“太多搬不动,奴婢从现在开始只收银票,不收银子了。要问从速,过期可不候了。”
花心影,你真成富婆了!这些剥削的宝贝,变成钞票,那必是很大一打。不止房,车,连爸妈的养老底保晚年基金全不愁了。钓什么金龟,敲将军老婆的竹杠最有前途了。我看这回,还有谁欺负我,看不起我?
“影妹妹,你觉得我当如何?”
我扫了一眼这秀色可餐,温婉典雅的小姑娘回道:“你呀,坐等便是。东城柳公子来将军府时,你去露露脸。他会把你带回府里做少奶奶,比跟将军好多了。”
“影妹妹……”
“影宝贝……”
一口一句妹妹、宝贝,叫的那般亲切。她们都将我当成了神婆,我的话一针见血,句句都将灵验。我就这样敲竹杠,揽财揽的手软,笑的亦是二八芳华巧颜清俗。门外的楚云枭和林若可亲眼目睹,我是如何搞定他这些难缠的侍妾,都成了壁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