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阑,你别自己吓自己,不会有人发现是你在操纵布局,你太疑神疑鬼了。”
是呀!谁会注意到你,空有美貌却无法掳获心爱男子的心,用尽心机仍换不得他的回首一顾。
权与利和她何干,她要的不过是一份不凡的爱情,为何无人体会她的痴心,狠要打碎她编织多年的美梦。
爱人何错之有,非要毁灭她?
不甘呐!
凭什么一个姿色普通的女子能凌驾于她,将她的自尊踩成泥浆,万劫不复。
你们敢轻视我的存在,我会让所有人永远记住“后悔”怎么写。
“女人,你来迟了。”
路的尽头是一幢两层楼的欧式别墅,占地百来坪。
“你的英文咬字太生硬,我建议你换个英文家教。”湿冷让古玉阑口气不快。
向来大男人主义的阿萨斯哪容女人猖狂。“你该庆幸自己还有点用处,不然我早拿你的身体取悦自己。”
占玉阑咬痛下唇,好阻止自己欲杀他为快的冲动,一切忍耐都是为了等待——
等待胜利的一刻。
“人质还好吧!你们没玩死她?”
一提到人质,阿萨斯就有一肚子火。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一个看得碰不得的病女人,老子想上她就吐我一身秽物,真是没用。”
她纳闷地问道:“你不是连续饿了她四、五天,怎么还吐得出东西?”
“我哪知道台湾人都吃什么鬼玩意长大,关了她五天还像没事人似的唱歌、吟诗。”
一说完,二楼尽头处传来类似黄梅调的唱腔,唱著哥哥前面走、妹妹后面跟。
“奇怪,你真的没给她东西吃?”太反常了,古玉阑心中的不安扩充到极限。
“我和手下都快不够吃了,谁理她饿不饿肚子。”说到这,阿萨斯想起有话要问:“我的权杖呢?”
她睨了他一眼,“心急易坏事,人质在我们手中,他们早晚会筋疲力尽地奉上你要的东西。”
“你最好不要诓我,我不是傻瓜。”他等得不耐烦了。
财富、权势唾手可得,他将成为全世界最富裕的掌权人。
为了这点,他不得不屈居在这个蕞尔小国等候时机。
“我也不是傻瓜,拿命来陪你玩无利可图的游戏。”
算是互利吧!
她故意拖延时间好让对方自乱阵脚,疲于奔命地耗损精神力气,她才能以逸待劳地予以痛击,以报断手及拒情之恨。
她很清楚自己的实力不足以对抗他们,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找来帮手,让阿萨斯去背黑锅,挑拨两方相互厮杀,她隔岸观火,再适时地伸出致命之手。
面对面她的力量太悬殊,她是不会试著以卵击石。
“几时要引蛇出洞?”阿萨斯躲得有些躁,想找个女人降降火。
古玉阑见他面露淫色,心下一紧的道:“一下山我就会变音去电通知,很快会有你要的权杖。”
“然后呢?”真想玩玩这女人。阿萨斯心痒难耐的直盯著古玉阑的曼妙身段。
她被瞧得心生呕感,“然后就等他们自动上门。”
“是吗?”他伸出手想摸摸她标致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