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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好看,好好看啊!”
大概是因为他生病的缘故,整个人并不意气风发,穿上西装也没有特别的挺拔帅气,头发服帖地梳下来外加脸上笨笨的笑容。
活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白月见怔怔地看着宫墨琛,一时间思绪翻飞,有点遗憾也有点可惜。
晚上庆功会,白月见为了不引起太多的关注,特地早早进了场,找了块僻静的地方把宫墨琛和宫梓浚安顿坐下,自己从那边的侍应生手里拿了杯香槟。
她并没有喝,只是端着做样子。
今晚是大型宴会,国内稍有名气的企业都接到了邀请函,诺大的会场里人潮涌动,谁也不会在意这么一个小角落。
“妈妈,他们做的蛋糕不如你做的好吃,浚浚在学校里想吃的不行不行的,都流哈喇子啦!”
宫梓浚从座位上跳下来,快乐地抱住白月见的腿,左右摇啊摇,稚嫩的小奶音甜甜的:
“妈妈回去再给浚浚做好不好?做好多好多……”
白月见摸摸他的头,刚准备答应,就听到背后有阴阳怪气的女声传来。
“哟,还真是个见风使舵的白眼狼,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巴结人,才几天没见,妈妈都叫上了。”
宫梓浚听到这个声音,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眼睛里露着惊慌,猛地放开了白月见。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害怕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月见敛下眉,慢慢地回过头去,不屑地上下扫了后边的人一眼。
“哟,许久不见啊。”
“我们是许久不见,但你的脸却天天刻在我脑子里,白月见,你把我打出宫家大门,还抢走我的孩子,这笔帐,我日日都不忘,总有一天会跟你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哦,我等你。”
白月见抿了口香槟,习以为常地点了点头,她平淡的好像戚邵芸在跟她说蛋糕很好吃那样。
宫墨琛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口一口地吃着他并不喜欢的奶油蛋糕,抬眼从前额有些长了的发帘里,观察对面穿着死亡芭比粉的戚邵芸。
他们好好的呆在角落里,既没有上台去出风头,也没有主动招惹谁,他老婆已经足够低调了,这些苍蝇还是孜孜不倦地围上来。
他对这些恶心的人过敏,迟早有一天都收拾了丢到垃圾场去。
“邵芸,你别跟这个贱货废话,咱们过几天直接起诉要孩子就行,她霸占着浚浚,无非就是想在宫家立足,借着孩子往上爬,但现在情势不同了,白芷璇是新任宫家管事的大夫人,她算什么东西,每天抱着个傻子能有多大出息。”
这时,从戚邵芸身后,走出来一个身形臃肿满脸浓妆的老女人,她嘲讽地看了眼白月见:
“大好的庆功宴,你穿的黑漆漆的,是打算给谁办葬礼吗?”
白月见先是给管家发了条信息,而后仰头抿唇一笑,缓缓伸手把宫梓浚推开,迈开步子往那女人面前走。
她的神情依旧淡然,既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所以戚邵芸她们俩站在原地没有动,心里琢磨着这女人大概是要来求和了。
她走近她们两个,扯起嘴角笑的特别灿烂,然后扬手,照着老女人的那张肥脸,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白月见你大胆,居然敢打我妈?我今天跟你拼了!”
戚邵芸亲眼看着她妈四脚朝天躺在地上,顿时气的像只狗一样转身便往白月见身上扑。
白月见热衷于收拾各国贱人多年,这种招数简直是毛毛雨,反手熟练地抓住戚邵芸的头发,抬脚照着她那对贴了硅胶的胸就是狠狠一脚!
“啊!”
母女俩双双倒地,一个穿着粉色晚礼服,一个穿着墨绿色长裙,交叠在一起还真是挺漂亮的。
白月见几秒钟就收拾了他们,冷哼一声叉着腰,居高临下地盯着地上那两位:
“打算给你们俩办葬礼啊!怎么样,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