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眉一沈,心情极差,口气也极火爆地质问:“你要去哪里?”
“我……”希雅一时说不出口,又害臊了。
力拓磊瞧她满眼慌张,心想她一定是要走了,结了婚也算对双方的家人交差了事,再来没戏唱了,他全知道了!
这没良心的女人,她说爱他全是虚情假意,而他竟已对她爱之入骨,他从未爱任何女人像爱她这 用心,她却这么对他!要走可以,他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她必须……履行过“义务”。
他狂肆地拙住她的手腕,将她连人和行李一起拖进他的房里,甩上床去,伟岸的体魄压抵着她,狂烈地吻肿了她的唇,烦躁地扯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吻遍她性感的身子,粗鲁地搓揉她胸前细嫩的绵球,大掌不客气地分开她紧闭的双腿,将盛怒中的野火送进她私密的禁地,激烈的撕碎狗屁感情……
“磊……”希雅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已被吓坏了,她全心全意想跟他做夫妻,他竟像个凶神恶煞地对她……她心好痛。
力拓磊冷笑,怒瞪她,瞧见她眼底惊恐的泪,讽刺地问:“喜欢吗?”
“我……我好怕……”她说话的神态含羞带怯,声音颤抖且带着恐惧。
他别开头去,不想被她既可怜又动人的模样迷惑,怕心软地无法对她“痛下毒手”。
“你为什么要生气?”她楚楚地流下泪来。
“哼!”他瞪着她的泪眼,心底火灼般的痛几乎教他窒息,他实在无法伤害一个深深喜爱着的女人。懊恼地把怒容埋在她的颈窝,他痛苦却霸道地命令:“我可不让你走。”
希雅怔然,半咬着唇思索他为何要这么说?但她想不出所以然。“谁说我要走?”
“你拉着行李,不是就是要离开我吗?”他每说一个字心就痛一次。
希雅微张着唇,原来他是这么以为,真是错得离谱了。“人家……人家整理行李……只是……想搬来跟你一起住嘛!”
啥?!力拓磊抬起俊脸,震怒的眼转变成惊喜,仔细审视她的眼,她又流下泪来,天啊,真是误会深了,还把她弄哭了。
他一跃起身拉起她,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搔着脑袋问:“你再说一次。”
“我……把所有的衣服全搬来了,是想说……跟你……挤一间房……这样才像夫妻不是吗?”她说着,脸已红得像天边醉人的云霞,害羞于接近他裸裎的强壮身子,而她也是一丝不挂,只好瑟缩着,双手掩着胸。
力拓磊懊悔不已,他光看她拉着行李就已失去理智,无法想那么多了,此刻他就只有一句话能说,而且不能只说一遍就算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要走,我就发疯了!”
“我怎舍得留下你!”她抬起晶灿的泪眼瞥他。
他多情地回视她,拥紧她,心像重新得到氧气那般活络,好喜欢她这句充满情意的话。
“难道你就没有用脑袋想想吗?我怎么可能要走。”
“说的是……说的是……”他接受谏言,认真地自我检讨,在心里骂自己怎可一时失去理智?
“如果我要走到哪儿,都会跟你一起的,这点我不用说你应该也知道啊!”她又说。
“是是是……老婆说得是啊!”他低下头去真心忏悔,
“难道你不欢迎我搬来吗?”她单臂遮着胸,一手伸上去轻抚他的面颊。
他轻握住她的手,急切地说:“欢迎欢迎,没有下欢迎的道理,求之不得哩!”
“或者……我还是搬回去好了。”
“不……不行……”他着急地拥紧她,脸胀得火红。“我多想跟你……”
“什么?”她娇羞地垂下双睫。
“挤一间房。”他拾起她的小脸,情深深、意浓浓地请求:“原谅我,忘了刚刚那些,让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嗯。”她心跳加速,怯怯地点了头。
他释怀一笑,温柔地将她放到床上,覆上雄壮身躯,轻怜蜜爱地吻她,心折地牵引她重新体会他的柔情;她敞开心门去拥抱他的爱,将身心都交给了他。
两人是郎有情、妹有意,甜甜蜜蜜地共度洞房花烛夜。
蜜月的开始,力拓磊连休了一个星期的假,他带着希雅探访洛城知名的景点,还主动载她去旧金山找希妮,希妮的新居是当地的高级住宅,姐夫颜立行工作相当勤快,两人感情甜蜜蜜的。
四人还一起吃饭聊天,相当愉快,不可思议的是希妮竟主动对希雅说:“等我生产完,我想回台湾去看爸爸……”
“好哇好哇!”希雅喜不自胜,急切地问:“要不要告诉爸爸我们交换身分的事?”
“嗯。”希妮点了头,没有解释为什么会答应。
希雅心底了解,也许是姐姐即将为人母,才会有那么多想法,她真的很赞同她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