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贝打开门看到的就是郑珍妮傻乎乎的笑脸,不怀好意。
她穿上了安鲁教会正式的服装,以前是红白的,现在是黑白的。
胸前别上了莲花的徽章,以前也是红白的,现在是黑白的。
头上还有精致的发夹在闪耀。
鲜于贝:“你来做什么?”
郑珍妮:“那当然是找你有点事。”
鲜于贝不解地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郑珍妮:“别的不说,咱们教会确实比较有钱,系统高级,技术人员找你不费吹灰之力。”
找鲜于贝确实不费力,但是来到他现在住的地方实在是费力。
又破又小,还阴暗超市。
他现在只能住在贫困落后地区的地下空间,家徒四壁,能用的电器全都生了锈,整个屋子只有如监狱般的小窗通风口,在靠近房檐下方。
鲜于贝两颗眼珠左右转悠,犹豫片刻,还是放门口这个笑得灿烂的女人进来了,但说不上室内和室外哪个舒服些。
他拿起抹布随意将桌子擦一遍算是欢迎她,让她随意坐。
话是这么说,但也就两张椅子。
家里来了人,鲜于贝浑身不自在,问她来做什么,好赶紧回绝她,让她离开,留下安静的空间。
但郑珍妮不急,在鲜于贝就坐前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像回到自己家,毫不客气。她四处张望着,一时半会走不开的样子。
她先是问点家常:“怎么不见令妹?”
“走了。”鲜于贝看起来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郑珍妮意味深长地感叹道:“哦~闹掰了?”
鲜于贝立刻起身要赶客。
看出他的意图,郑珍妮连忙询问:“你是不是神书记得挺多的?”
对于这个问题,鲜于贝谨慎地回答她:“是个牧师,就懂。”
郑珍妮:“D不懂。”
鲜于贝不屑:“他当然不懂,他就是个有点小聪明喜欢走捷径的人,能学到些什么?”
看来抢走立会牌的事让他记恨了很久,耿耿于怀。
郑珍妮:“那你可比他厉害。”
鲜于贝:“论专业,我做牧师厉害得多。”
郑珍妮环顾四周,这个环境和他说的话倒不是特别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