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芬姐,谢谢你,要是这方法能救出段飞,我刘翠云给你当牛做马都愿意。”刘寡妇双手紧握着田玉芬的手,满是感激地道。
“傻妹子,别感激我,救段飞是我应该做的,其实段飞也是我的……”田玉芬试想跟刘寡妇摊牌,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
虽然来前就做好了准备,可田玉芬始终是为人妻母,说那种羞人的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刘寡妇茫然,睁大眼问道:“玉芬姐,你到底要说啥?”
“我……”田玉芬嘴巴张了张,随即猛地咬咬牙,紧抓着刘寡妇的手腕,说道:“翠云妹子,老娘不娇情了,其实段飞也是我的小男人。”
刘寡妇微愕,却没像田玉芬预料的那般惊讶,只是双眸呆呆的望着她。
“你不惊讶?”田玉芬却十分诧异,她是爱吃醋的人,要是换作她,肯定要破口大骂,诸如你这个挨千刀的,荡妇等等。
“玉芬姐,你俩的事,其实从那日你跟我带同款发夹时就知道了,不过我不想干预小飞的生活,而且我一个寡妇也没资格干预,我只要他对我好就行了。”刘寡妇缓缓地道。
这回答让田玉芬产生了共鸣,她跟刘寡妇都是半老徐娘了,跟别人争情斗爱都不现实,只有段飞对她们好才是最重要。
摊牌后的俩人,由于身份的转变,互相都感觉有些忸怩,屋里顿时出现了短暂的安静。
“姐,我是王杏花,你在家吗?”可就在这时,院前的大门被人敲响,并伴随王杏花阵阵叫喊声。
“咋回事?王杏花咋来了?”田玉芬孤疑地嘀咕道,她颇为惊讶,俩人注意力旋即被吸引了过去。
“玉芬姐,杏花是我先前约好的,我想求她放弃告段飞强奸,我愿意出钱,甚至跪地磕头都行。”刘寡妇也想过办法救段飞。
这办法太愚蠢了
田玉芬翻了翻白眼,叹气道:“你太天真了,王杏花把事闹得这么大,肯定是有目的,你就算是把头磕破,她也不可能不告。”
顿了顿,田玉芬眼眸里涌出一丝怒意,微握粉拳道:“对付这种贱女人,咱们得用暴力。”
“姐,你到底在家吗?要是不在,那我就回家了。”院外又响起了王杏花不耐烦地叫喊声。
“好了,翠云,你先去开门,我找个地方躲着,咱们按先前商议的干。”田玉芬嘱咐道。
刘寡妇‘嗯’了声后,田玉芬就走出里屋,绕到隔壁的洗澡房里躲好。
“杏花……”刘寡妇来到院前,刚打开门,招呼还未说完,就被王杏花打断了。
“姐,你在里面磨蹭啥?这大白天的关啥门,对了,你说找我有急事,到底啥事啊?”王杏花噼哩啪啦说了一大堆,言语中无不透着抱怨的意思。
刘寡妇微愣,随即邀请王杏花进里屋,此时她也没心思客套了,直奔主题问道:“杏花,你跟姐说实话,段飞真强奸你了?”
“姐,你说啥啊?这么丢脸的事,段飞要是没真强奸我,我哪会报警抓他!而且是你弟弟刘峰亲眼看到的。”王杏花坐在床沿边上。
对于刘寡妇提这个问题,她并没有意外,因为来前,刘峰就嘱咐她,要小心应付刘寡妇的套话。
“真是这样,你没撒谎?”刘寡妇进一步质问。
“姐,你跟那段飞啥关系!我可是你弟媳,我才是受害者,你不安慰就算了,咋还怀疑起我来了?”王杏花不满地道。
“你……你别管我们啥关系!我现在想让你改口供,你只要跟警察说不是段飞强奸你的,我……我就给你2万块钱。”刘寡妇不想用田玉芬的暴力逼问,依旧想用自己的办法试试,毕竟王杏花是她的弟媳。
躲在屋外偷听的田玉芬,连连叹气晃头,心里埋怨刘寡妇始终太善良了。
王杏花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可她并没答应,因为刘峰告诉她,这事成功后,欠下的赌债不要还,还将得到5万现金。
“姐,你咋能说这种话呢?你也是女人,贞节名声对我们来说比命都重要,他段飞沾污了我身子,我就要让他付出代价。”王杏花义愤填膺地道,好似她真被段飞强奸过一样。
“你要是觉得少,我再想办法给你加点钱,别告段飞好嘛!算姐求你了。”刘寡妇不甘心。
“姐,这真不是钱的问题,你要是再谈这事,那我就回去了,中午派出所会出精液检验报告,我得在家等叫唤。”王杏花不耐烦,欲想起身离去。
“别……别走,杏花,姐不谈这事了,看你来半天了,也应该口渴了,我去倒杯茶给你。”刘寡妇忙稳住王杏花,现在只能按田玉芬的方法干了。
前阵子刘寡妇失眠,特地叫段飞开了些安眠药,这下派上用场了,她走到厨房倒了杯开水,顺便将药放了进去。
“杏……杏花,你先喝口水,等下我想跟你谈谈我弟弟刘峰戒赌的事。”头次干这种不光彩的事,刘寡妇显得有些紧张。
王杏花没留意,从家里赶到刘寡妇这,一路上走得她早渴得不行了,端起茶杯就是一顿狂喝。
安眠药发作是要时间的,俩人交谈几句后,王杏花就感觉有点头痛,而且眼皮也有点睁不开了。
“姐,我咋感觉想睡觉?我……”话没说完,突然‘嘭’一声,王杏花的身子便倒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