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微然也不好受,这样的环境本来就刺激,心爱的桑桑又在耳边猫样的浪叫,还在他腰眼一阵麻的时候咬了他一口,他再也忍不住,死死的扣住她,按的她趴在他胸口,下面深深的含住他的巨大。他还嫌不够深,缩着臀去顶她,磨着她最软的地方,终于爆发了出来。
秦桑被他热乎乎的烫了一下,往后一缩,手肘敲上了方向盘,正好压在喇叭的位置上。那个站岗的士兵从车子忽然刹车停在路边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了,这时听到喇叭响,以为是李微然叫人帮忙,连忙小跑步过来。
秦桑看到了,着急的要从他身上下来,一时之间却又脱不开,几下一磨蹭,李微然的状态又上来了,更是套住了拔不下,秦桑急的都要掉眼泪,捏着拳头用力的捶了他好几下。
李微然已经从反光镜里看到了,却还是呵呵的笑。看她羞的软成一团,趴在自己胸口一动不动的乖巧样子,他也不忍心再逗她,把她往下按了一点,他打开窗微微透出头,“没事,别过来了。”
那个士兵犹犹豫豫的敬了一个礼,一步三回头的回去了。李微然拍拍秦桑的背,温声问她:“怎么了?还不舍得起来?”
秦桑不回答,下身一扭一扭的,勾的李微然又热了起来,挺了挺腰撞了她一下,还要再来,秦桑被他顶的直往上,带着哭腔开口了:“李微然我恨死你了!我大腿抽筋了动不了了!”
……
因为对纪南的歉疚,安小离对她格外的殷勤,陪睡不说,半夜纪南起来上厕所她也全程陪同。
纪南从卫生间出来,看着寒风里披着羽绒服揉着睡眼等在外面的安小离,心里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小离,其实你和顾烟有点像。”到了屋里躺下,纪南一时睡不着,拉着她说话。
安小离属于人生中没有失眠一说的人群,闭着眼含糊的答她的话:“你是说一样的美丽可爱吗?”
纪南噗哧笑了,伸手掐掐她的脸,“你们两个都挺自我的。顾烟冷漠,你迷糊。但是你们都知道应该找个什么样的人,才可以继续冷漠迷糊下去。有大哥在,顾烟可以谁都不放在眼里。你也是的,有我三哥,再迷糊也没人敢算计你。”
安小离的眼睛“噌”一下雪亮了,“有陈遇白,我光被他算计还不够呢,还来得及被谁算计呀!”
纪南笑了,“你还小,你不知道,一生只被一个人算计,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安小离看她说到这里有点伤感,眼神都悠远起来了,她也就不再问了,用没受伤的那只手一下下的拍纪南的手臂,没多会儿,纪南真的就睡着了。
一夜到天明,热情的农舍老板娘煮了酒酿元宵给三个人当早点,纪南和小离都喜欢吃,秦宋高兴了,给了好多小费。
到了要走的时候,纪南说打电话让手下来接,被秦宋拦住了,“人家也要合家欢聚的,大过年的你有没有人性啊!别动,待我找个孤家寡人来接我们。”
他对纪南眨眨眼,纪南便懂了,偷笑着收起了手机,坐等某个最近把梁氏上下吓的鸡飞狗跳的大忙人千里迢迢送上门来被他们嘲笑。
安小离捧着酒酿碗喝的高兴,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已经被小禽兽和刚认的小姐妹给卖了。
……
C市的郊外规划的很好,一大片一大片的农田,农舍建的很别致,一眼望去,赏心悦目。
陈遇白今天穿的也很赏心悦目,黑色的高领毛衣,白色的大翻领外套,铁灰的贴身裤子,套着款式很像马靴的休闲皮靴。他瘦了一些的缘故,看上去很精神,微皱着的眉头,冷冷的眼神扫过来,依旧杀气十足。
“哪只手伤了?”他从一辆银灰色的路虎上跳下来,也不和纪南秦宋打招呼,径直走到安小离面前,有点暴躁的开口问她。
开战
“哪只手伤了?”他从一辆银灰色的路虎上跳下来,也不和纪南秦宋打招呼,径直走到安小离面前,有点暴躁的问她。
安小离下意识把手伸出去给他看,其实她今天一早起来就发现比昨天更疼了,还有些肿,不过当着纪南的面她也没好意思抱怨。
陈遇白把她的袖子往上推一点,想看看伤处,稍稍用力却听到她一声倒抽冷气,他手一抖便停了下来。
纪南被陈遇白凶狠的目光看的背上毛毛的,连忙赔笑脸:“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老五来了,跟他开玩笑呢,谁知道是小离站在那儿。”
陈遇白对她笑了笑,语气温柔了一些:“没关系。”
秦宋一听到这熟悉的温柔就激灵灵的抖了一下,上次三哥这么温柔之后,他就被发配边疆了小半年。这次为了撮合这小两口,他把四哥给卖了,可三哥貌似是真的心疼了,不知道准备把四哥怎么着呢。
“哥,要不我们这就回去吧?这都快上班的点儿了。”秦宋小声的对陈遇白说,说完又想起来,今天是周六。
陈遇白没戳穿他,而是点点头,嘴角甚至挂着笑意,“好啊,上车吧。”
他越是这么和善,秦宋和纪南心里越是打鼓。惴惴不安中,两个人不由分说把安小离强行塞进了副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