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是冬狮郎的监护人,我不同意。”声音很虚弱,但是却很坚定的表达了他的立场。
“切……”冬狮郎脑子一转,这家伙不会又脑子里转什么了吧?不让我去,那我就非要去了,心下立刻打定主意。
“好,我去。”
“冬狮郎啊,你不能抛下我啊,你看看你把我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难道就这样不负责任的拍拍屁股走人吗?我的屁股我的腰……到现在还在疼呢……”某猥琐人小媳妇啜泣怨妇状……
众人石化。
以下为在场所有的心理活动——
夜一:(停下舔爪子的动作,呆滞状)原来……喜助你还是受啊……大叔受?正太攻?怎么攻,怎么受啊……小狮郎那么矮的说……纠结状……
冬狮郎:(羞红脸)这人说的什么话啊!干嘛……干嘛……说得那么……那个啥(边边:哪个啥啊?哦呵呵呵)
安:……(微笑)
花花草草:(呕吐中)我可以现在就选择剖腹吗?与其这样吐啊吐啊的吐习惯还不如一刀子了解了我们脆弱的生命……
浮云:果然攻受都是浮云啊浮云……
“安,我们走吧……”良久,冬狮郎艰难的开口组织语言。
“是。您不需要收拾东西吗?”
“不用了。”有义魂丸和义骸在,其他都不需要。
说完,冬狮郎便朝着大门口走去。
这时候身后那凄惨的挽留声音,譬如“小白菜啊,地里黄啊,遇上一个陈世美啊……”(只是引用,没有其他意思……只要理解就是这个意思就好了……)
冬狮郎浑身一寒,本来还想回个头道个别啥的,这下步子更快,更坚定,头也不回的朝着安开来的轿车狂奔而去。
而安看着冬狮郎奔跑的背影微微一笑,继而转身朝着地上的浦原和墙上的夜一微微鞠躬:“打扰了,再见。”
“唉?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吗?”地上的浦原顺地单手支着头侧躺,居然不见一丝刚才的无厘头。若不是脸上苍白,估计没人相信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就是现在这个说话的人。这时的浦原,虽脸带病态,一双眼睛却丝毫不放过眼前黑发的执事,仿佛要从中窥探出什么。
安却没有丝毫畏怯,从容自如的微笑,稍一欠身,恭敬回答:“在下是东京皇一门第十三代掌门人皇昂流少爷的执事。”
浦原看了一会,继而垂下眼眸,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许久他终于道:“算了,既然你不肯说就当是秘密好了。嘛,每个人都有秘密的嘛……不过秘密太多了可就不好了哦!那就请好好照顾冬狮郎吧!要是少了一根头发,可是不好办的哦……”
“请您放心,等日番谷少爷在东京玩的尽兴,在下定将日番谷少爷寸发无伤的送回来。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在下先行告辞。”
安漆黑的眸子中仿佛除了礼貌与恭敬之外别无其他,浦原无话可说,只好摆摆手。
看着安逐渐离去的身影,夜一悠然从墙上跳下来。
“那个人,身上没有生人的气息。”夜一沉声道,根据猫一般的直觉,她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那个人的旁边,那不是可以靠近的范围。她的野兽直觉这样告诉她。
“看出来了。”安一走,浦原一下子便又瘫倒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呻吟。
“那你还让他带那个小正太走?”夜一挑眉,虽然黑黑的一片黑,也没有人看得到。
“但也没有虚的气息不是?我感觉这个人不会对冬狮郎有什么不良企图。更主要的是,那小子终于走了!”最后一句话,浦原颇有些咬牙切齿。
“哦……对了……喜助,你之前出来的时候说的是什么?那么吓人?”
说到这,浦原的脸一下子绿了,脸皱成一团,带着忍耐:
“手纸……啊……不行了……我拉了……”
“混蛋喜助!我绝对不会给你洗内裤的!”
“可是……可是……夜一桑,我今天没穿内裤哇……”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哐啷叮当……(自动拟声想象……)
咆哮吧,咆哮吧,春天,果然是一个令人烦恼的季节啊!
东京,某种程度上被称为“不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