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包房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便装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
“刚才这屋有人打架了?”中年汉子直不楞登的开口问道。
霍勇再次抬起了头,飞舌哥拿着道:“你谁啊?”
“你家张光远?”中年扫了一眼屋内,面无表情的问道。
飞舌哥被问的一懵,皱眉问道:“是啊,咋啦?”
“轻点Jb嘚瑟,吃饭可以,整没用的,收拾你!”中年淡淡的说了一句,随手一提裤子,腰间明晃晃的警用六四,连着弯曲的纲线,就别在腰间。
说完,中年人走了。
“他谁啊?”飞舌哥拿着电话,不解的冲着霍勇问道。
“有这种配枪的,你说是谁?”霍勇捂着脸蛋子,非常烦躁的回答。
“刑警队的?”
“那肯定的!”
“谁找来的?向南?”
“妥妥的!”
一场宴席,在中年走后,彻底散伙。
........
门外,我们四个站在道对面,抬头看着莲花港海鲜,等了不到五分钟,老傅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他站在台阶上看了我们这边一眼,而我冲给他点了点头,他一摆手算是回应,骑着停在门口的摩托车,随后扬长而去。
至始至终,我们没啥交流。
.......
宴席散了以后,霍勇开车带着媳妇回家,一路上媳妇惊魂未定,脸上的泪痕还很明显,一直磨磨叨叨的说着什么,孩子一般睡的比较早,此时窝在妈妈的怀里,已经轻微的出鼾声。
不到半个小时,三人回到了家。
从饭店出来,一句话都没说的霍勇,直奔洗手间走去,媳妇抱着孩子,放到了婴儿间的小床上,盖上了被子,随后她走到自己和霍勇的房间门口,推开了门,啪的一声按了放灯的开关!
五秒以后。
“啊!!!!!”
一声极致惊悚的叫声,似乎传遍了,已经进入沉睡,寂静又安详的小区。
“噗咚!”
刚想洗澡,穿着大裤衩子的霍勇,一步迈了出来,脚下一滑,直接摔在了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飞快的跑到自己卧室,抬头一看.......
媳妇吓的晕厥在门口,屋内床上,端端正正摆着三个崭新的骨灰盒,一个狗头剁下来,身体分成两半的哈士奇,还在缓缓流着鲜血
它染红了洁白的床单,染红了刚铺的地板.......
“要你命,三千块!”
扭头,墙壁上血粼粼的大字,让人浑身毛孔张开,冷的直哆嗦。